霍宴丝毫不理会她的情绪,车速虽然很快,可是车身却很稳,他将门两把都锁上了。
宋沉烟虽然急但却不会做那些没头脑的事情。
手机震动的时候,她心慌的要去拿,却让手机一不小心跌落在脚边。
拿起来的时候以为是谢棠玉,结果不是,是桑木。
“太太,谢总他现在失去了联系,我准备带着人进去找他,但在此之前我需要说明两件事。”
“从您和谢总结婚起,他就立了一份遗嘱,名下所有的股权及其财产都归您所有,包括整个玉龙镇的行使权。”
“放屁,我告诉你,我要他亲口告诉我。”
“还有,他敢死,我就刨了他的坟。”
她声音抖的不像话,即使骂人也带着几分颤意,她不敢想,她不敢想没有谢棠玉以后她要如何独自一人完成那些困难重重的事情。
窗外的月亮高悬,它像是从未被人采撷,仍旧高洁冰冷的挂在天空上。
宋沉烟挂了电话以后,哭了。
她先是落泪,最后忍不住的呜咽。
霍宴将车唰的一声停在路边,他过去不肯也不敢承认宋沉烟对谢棠玉的心意,但是现在他明白。
她在国外是喜欢过自己,真诚热烈。
可是现在他清楚的感受到了宋沉烟爱谢棠玉,那是一种无声而又炙热的情感。
就连他这个局外人都能被灼伤。
“霍家还是溪水村。”
霍宴把问题交给宋沉烟,听到这话的她立马抬起头,毫不犹豫的说:“溪水。”
“好。”他将车调转方向。
即使去了霍家宋沉烟不会好受,霍宴是个很懂她的人,知道她要的不是保护而是勇敢。
这一点,他爱惨了她,却也因此失去了她。
谢棠玉是个不要命的疯子,他为了宋沉烟怎么样都可以,可是他做不到。
做不到还责怪她没有选择自己。
这一点很不爷们。
溪水村距离南城需要一个多小时,宋沉烟大概犹豫了两分钟以后就给曲广臣打了一个电话。
对方接的很快,风吹的声音太明显了。
“我需要联系到曲爷,现在立马,我有事情和他说,非常重要,关于我的母亲。”
曲广臣立马挂断了电话给曲崇打过去,是助理接的电话,随后将人喊了起来。
被人打扰睡眠的曲崇听着很不开心,语气里透露出压抑感。
“什么事?”
“沈小姐有急事,关于沈太太。”
听到这话曲崇的睡意醒了,立马挂了给宋沉烟打过去。
之前只留下她的号码,但一直用不上,宋沉烟看着南城的这个未知号码猜想肯定是曲崇。
接起来以后,她果然赌对了。
曲崇问她:“什么事情?”
宋沉烟深吸一口气:“我母亲死了,十五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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