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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无声息,无人探知。
这是只有对方才能懂的变化。
没人清楚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无需大张旗鼓的说出去,一切都仿佛没有什么变化。
因为身体急需能量和休息,宋沉烟躺在床上,除了吃饭,其余时间都在神游。
她不必费劲的去想那些不容易的事情,一切都交给其他人来做。
这种悠闲手拿结果的感觉确实很棒。
她都产生了如果可以一辈子这样的错觉感。
如果前方有胜利的旗帜,究竟是亲自去拿还是别人递到手边来的更兴奋呢。
“噔噔。”门被人敲了两下。
这种有节奏,又短的敲门方式,宋沉烟已经知道了是谁。
“进来。”
曲崇推门的时候,手上还端着一个水果盘,楼下佣人刚切好的新鲜水果,不少都不是应季食物,凌晨空运,到这的时候刚刚好。
“中午给你熬汤有些油了,吃点酸甜的爽爽口。”他希望自己可以变成人们口里的慈父,但正是如此才显得滑稽可笑。
缺席的二十多年,仅靠两日是永远弥补不了。
宋沉烟没打算拆穿,她戴着面具十几年了,面对这些人最好的就是接受和微笑。
“谢谢曲爷。”
虽然曲崇希望她可以换个称呼,但没人敢提,因为这是一种禁忌。
就像除了宋沉烟,没人敢说宋檀的名字一样,哪怕曲崇,也会尽力避免那一部分。
毫无疑问,过去的选择造成了这一后果,前者不知情,后者满心愧疚。
看见曲崇表情的时候,宋沉烟不经意的想到了谢棠玉的质问,她是个坏人。
哪怕那些坏人,比如陈斯年,在一些地方上都会有原则和骨气。
但是她没有。
“你最近什么都不要想,专心的休息,养好身体才是最重要的,不要去考虑复杂的事情,你的身后有我,有整个曲家。”
曲崇不是开玩笑,他这一辈子都耗在曲家,未有孩子,现在有了,怎么可能放任不管呢。
当然是希望她可以快乐平安的活着,拥有那些最好的东西。
“我下午想出去一趟。”宋沉烟没吃水果,她用小叉叉了一块山楂糕,和玉龙镇的口味不太一样。
那里的其实更好吃。
“出去做什么?”曲崇对她的关心程度很像是父亲看管未成年的女儿一样。
走哪跟哪。
那种恼人的叛逆期,想必也很头疼。
宋沉烟笑了一下,然后将手边的哈密瓜递给他:“去见一个朋友。”
“谢棠玉最近很忙,锦山最近。”曲崇的话没说完,他只是想提醒一句,但是宋沉烟的眉头皱了一下。
没说什么,但气氛陡然就变了。
“咳,抱歉,我只是担心你。”曲崇道歉的时候神情有些不自然。
“没事的,我知道,我的朋友是我大学舍友,她下午有舞蹈比赛,我想去看看。”
“那挺好,应该去,我让小荷跟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