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明白,母亲的意思是让我配合你调查宋潭,如果她这两日没撑下去,人死了,一切过往都烟消云散,宋沈两家自此分道。这或许就是最好的结果。”
“姥爷去世十几年了,他想看见的是宋家兴旺,现在宋家一多半的产业在小舅您的手里,另一半则在沈慈的手上,难道您想看见他们分走属于我们的东西?”宋沉烟回击他。
“当然不想,但事情发生了,当初宋家资金周转不开,险些破产,是宋潭依托了沈慈才让总部保存下来,否则哪来现在的宋氏集团。”宋章珩说起这事的时候一点都没有愧疚,他当初操作失败,让宋家陷入了巨大的一场灾难。
说来也奇怪,沈慈那个唯利是图的商人作风竟然肯瞒着所有的沈家人,将手头最为重要的项目对赌,如果失败,沈家也会变成破产的宋家。
可是,成功了。
从此,宋氏的一半也归属给沈氏。
看起来是沈慈这个女婿仗义,但是很多人都知道,是沈慈在打宋氏的主意。
宋沉烟的姥爷十年前过世,本来人丁单薄的宋氏更加失去了依仗,沈慈作为过去的‘英雄’一直充当一个后盾者。
宋沉烟回到宋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揭穿宋潭的身份,那时候姥姥差点气的一病不起,后来,他们决定拆分宋家和沈家。
宋章珩当初说什么来着?她都忘了,因为平日里,这个小舅真的很不出风头,隐入人烟的感觉反而可以让他大展身手。
“小舅,你知道花场是什么吗?”宋沉烟鬼迷心窍的想问一句。
这种富贵人家对那些肮脏事反而是在行的,只是宋家风气很正,这也是姥姥受不住宋檀遭遇的最大原因。
“知道。”宋章珩回答的很平静。
路过的风吹起他的头发,额头被盖住的一角露在宋沉烟的视角下,那块狰狞的伤疤也就指甲盖大小,平白在他完美立体的脸上增添了一笔瑕疵。
一笔不小,难以忽略的瑕疵。
这是宋沉烟第一次看见这道疤。
楼上的宋檀扛住了,沈慈进来的时候,医生刚要出去。
宋沉烟知道消息以后没上去,这一家子都貌合神离,这种时候就别去搞什么孝顺了。
走出医院住院楼的时候,江盼戴着头盔,她倚在一辆重型机车的旁边,双手非快的在玩手里的游戏。
见到她出来以后招手。
等宋沉烟走过去,她把头盔的防护镜打开,挂在车把手的帆布包里掏出一张名片,一个信封。
名片上是一个记者的名字,信封则是谢棠玉拜托江盼转交的。
宋沉烟谢了谢她。
“你在这还适应吗?”
江盼嘿了一句,有些开心道:“沈舟礼,人还可以吧。主要是梁瑄喃,她对我太好了,想玩什么都给我搞来。”然后拍了拍机车。
宋沉烟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照片。
男人精瘦的背部是一片巨大的刺青,释迦佛手,以右手覆于右膝,指头触地。
侧身一串看不懂的梵语,这幅刺青诡秘的让人不敢再看第二遍。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