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对不起，那天晚上把战死几万士兵的悲愤投注在你身上。
对不起，那天晚上把自己无能为力的痛楚懦弱的自私情绪发泄在你身上。
对不起，自己头脑发昏不小心轻薄了你。
对不起，生死关头故意抛弃了你，害你被抓，识破了身份。
对不起，让你经受了如此多的伤害。
......
一切的一切，现已发生，她不知该如何对他解释，千般解释万般语，吐出口仍旧化作简简单单的三个字。
一滴清泪缓缓划出他眼眶，滴落在血迹斑斑的衣襟上迅速晕染开来。
良久后，栩辰发颤的身子渐渐停止了颤抖，低垂的脑袋慢慢抬起，失血的唇瓣如凋零的梨瓣，他没有望向眼前的那人而是望着她身后的那片夜色森林，问道：“你知道有人在暗处？”
漠凝鸢一愣，着实没想到他第一句话会是问这个。她诚实答道：“后来知道。”
“你知道那幽香有鬼？”他再次问道，语气比之前更淡。
“有些怀疑。”她回道。
“你知不知道那对男子代表什么？”
“......知道。”
“那你愿意娶我？”他抬头直视着她，目光灼灼寒人。
“......”
这次漠凝鸢没有说话，与他遥遥相望的双眼闪了下，有些愧疚的转移了开去。风吹乱了额间碎发，仿佛隔了很久，漠凝鸢才低声回道：“对不起。”
栩辰身体微不可闻的颤了下，他不在看她，轻扶着地面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一身血衣随风飘袂，他像一束摇曳在寒风中的败碎花瓣，片片飘落，片片凋零。
公告：免费小说app安卓，支持安卓，苹果，告别一切广告，请关注微信公众号进入下载安装zuopingshuji按住三秒复制!!<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