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娘们,敢在老子面前玩手段,真他妈的贱!”黑衣男子恼火的拍击着水面,时刻注意潭水的动静。
“我早就说了,那女人不简单。不过这潭子很深,你我都吃不消,更别说她一个女人。二弟,你我只需在这里守着,不怕她不冒出来。就算她不出来,也迟早要她被水噎死!”车夫上岸后脱下衣物,一边拧着水渍,一边说道。
“大哥说的有理,大哥且在这看着,小弟去打几只野鸡,今日咱兄弟俩就在这蹲到她出来为止!”自知理亏,黑衣男子也不再争辩,识相的去找野味讨好车夫。
“恩,二弟放心,有大哥在,她跑不了……”
知道这二人未能要了她性命定是不会轻易离去,傲雪躲在水下一块巨石背后一动不敢动,生怕会在水面上露出痕迹。只是随着时间的延长,饶是她有再好的水性,也经不起再久的憋气。
兵行险着,虽是成功一半,却也将自己推上了死亡之路。
时间一点点流逝,胸腔越来越紧窒,意识开始迷散,却还是苦苦撑着最后一口气不敢出水透气。
岸上二人不仅没有离去之意,甚至还间或下水洗些带着血腥之色的什物。傲雪立即意识到他们这是在耗她的命了。在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她也不期盼半路能蹦出一个救命恩人来,自己的命运自己掌握,她从不愿寄希望于他人。
兵行险着,既然有过第一次,为什么有第二次?与其躲在这里这里等死倒不如再赌一次!
打定主意,脱下外衣松松系在边上的一株水草之上,而自己则顺着水流悄悄向下游潜去。
一潜出二人的视线范围,傲雪再也支持不住,破水而出。
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环视四周幽静的山林,忍不住激动轻笑出声。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才发现生命是如此的脆弱。
逸,残儿赌赢了,赌赢了。
可是,逸,残儿好想你,好想你……
不想走,不想走,逸……
擦拭眼角不知何时滑落的泪滴,傲雪深吸一口气稳定心神,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要赶紧离开,那二人说不准就在来这边的路上。当即不再犹豫,爬上岸,拖着一身湿衣拨荆折棘向飞云观奔袭。
一个时辰后
啃完野味,那二人正半躺在地上打着饱嗝相互聊天,忽然听到一声“咚”,立即警觉望向水面。
“怎么只是条蛇呢?大哥,你说那臭娘们现在还有气没?”黑衣男子光裸着身子正用一根细树枝当牙签拨动着塞着牙缝的残物,坐起身瞥了一眼那水面上的游蛇复有无趣的躺下。
“看!”车夫眼尖发现露出水面的一块光滑石头边上露着衣角,当即跳入游到那处。
“大哥,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