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砰!”
徐娈被拥到洗手间的白瓷瓦砖上,她胳膊肘下意识的往后一撑,碰到墙体的时候,整个胳膊一麻,麻痛感从胳膊肘中央开始发散,瞬间肩膀往下就近乎丧失知觉了。
耿恬把她又拽回来,咬着牙问:“你都干了些什么?”
徐娈平静的说:“我不知道。”
耿恬“啪”地就是一巴掌扇上去,毫不留情,徐娈的脸瞬间一阵火辣辣地疼,她还是硬撑着不开口,舌头被牙齿咬破,钻心的疼,嘴里一阵血腥味,徐娈吸口气,连带着唾液咽下去。
“最近风头紧,我也不想找你麻烦,你最好给我老实点。下次再给我走漏风声,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在洗手间门口放风的女生说:“行了,别墨迹了!要是你把她弄坏了,警察就得怀疑和你有关系了。”
徐娈嘴角一抹嘲讽的笑,“弄坏了”,原来她在她们手里就只是玩具,被标上昂贵的价格的时候就可望不可及,一旦没了商标,成了低价处理,就可以随意摆弄,最后坏掉了,就随便丢弃。
耿恬拍拍手掌,露出来一个笑容,转过身打开洗手间的门,又是伸手随便一抓,拽着徐娈的头发就把他推进洗手间里面。
徐娈一屁股坐在马桶上,身子半躺着,靠着后面的水箱,头发早就乱了,发丝被抓得乱糟糟的。
耿恬走进去,关上门,趴下身体,对着徐娈露出不怀好意的笑。
“让你尝尝,背叛我的滋味?”
她俯身按了抽水马桶的冲水键,瞬间“轰隆隆”的水声不断持续,水箱里面的水翻转滚腾,所有的声音都掩盖住了。
几分钟过去,洗手间的门再次被打开,耿恬从里面走出来,把自己换下来的衣物扔给同伴,低头系着校服领口的扣子。
她看了一眼胸前的校牌,把上面写着“高二一班徐娈”的姓名牌扯下来,随便扔在一旁的垃圾桶里。
“真他妈的该死,搞什么例行检查,老娘八百年没穿这校服了。”耿恬骂骂咧咧地走开了,同班的在她身后簇拥着也离开。
只有刚才那间洗手间的门,依然在摇摆着,轻轻晃动,一下两下。
……
徐娈咬着嘴唇,一动也不敢动,她光露身体只剩内衣的羞耻感,让她不敢出去,暴露在全校人的目光下面。
徐娈不敢求救,没过多久,听见不远处传来女生的笑谈,还有欢快的脚步声,她连忙抓过来门板,把自己反锁在里面。
徐娈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耿恬扒光了她所有的衣服,除了内衣遮盖住最重要的部分,否则,她连仅存的尊严也湮灭了。
她此刻内心异常的矛盾,她多希望有人发现她,又怕被别人发现,没有办法求救,没有办法逃离,她甚至不能离开一方土地。
徐娈把腿蜷缩起来,脸轻轻地盖在膝盖上,两手环着抱膝盖,眼泪从脸颊上滑落。这一刻,她真想死在这里。
手表表盘里,秒针依然在不紧不慢地行走,一个小时过去了,度日如年,徐娈不知道该怎么办,但她脑子里面已经想好了对策。
如果呆在这里面,最晚在明早,被例行清洁的清洁工,在清理马桶的时候被发现,如果清洁工开不开门叫别人来帮忙,她的自尊就会被更多的人践踏。
可是如果不这样,她能跟谁求救?
六点钟,放学了。
徐娈意识有点不太清醒了,她的神经一直都在高度紧绷,她一直告诉自己千万不能松懈。耳朵隔着门板,仔细分辨外面的声音,一直都是静悄悄了,没有一点人声。
她快有点支撑不住,天气这么炎热,洗手间里窗户没开,又不通风。她额头上的汗珠密密麻麻地落下来,混杂着洗手固有的消毒水味和排泄物的味道。
终于,一阵细微轻小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徐娈猛然一震,这个声音她很熟悉,居然是周颂!
徐娈拼尽全力拍打门板:“周颂!周颂!”
周颂正躲在一堵墙后面抽烟,他跟家里面闹了矛盾,索性离家出走了。
一连几天都不露面,也没来学校,他妈快急疯了,一个劲的数落周颂他爸,让他爸跟周颂通了电话,父子没说几句话就又闹了新的矛盾和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