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这声音是来自赵升与王成的身后,两人不自觉的朝后一看,只见成(符号)都城的巨大的木门已轰然关闭。
赵升与王成一见,心中暗暗的吃了一惊!
就在两人吃惊之际,大量的烟气从城内飘到城门口处,两人看见烟气,顿时疑惑起来,要说这个时节起了大雾也是可以理解的,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烟雾?
在疑惑中,赵升与王成已驾车出了内侧的城门,烟雾有点大,不能看清任何事物,不过,随着马车不断的慢行,穿过浓浓的一片烟雾后,烟雾渐渐变的稀薄起来,赵升与王成也渐渐的能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他们驾着马车走在成(符号)都城主干道上,这主干道全是印花的石板铺砌而成,显得很是考究,又直通城的南门与北门,是成(符号)都城内最长、最宽、最繁华的一条街道!
街道两侧是一排排灰砖灰瓦的房子,也有木制的两层楼房,等等!
而每一房子门口,都有一个披麻戴孝的男人或女人,蹲在地上,烧着纸。
赵升与王成放眼一看,几乎家家户户的门口都有披麻戴孝的人在烧纸钱,两人疑惑起来,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
王成好像想到了什么,对赵升道。
“我知道了,三师弟,明天就是八月十五,这些人都在烧钱给死去的亲人!”
赵升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不以为然道。
“大师兄,此事并不简单!”
“哦?”王成听了赵升的话感到很疑惑。
“大师兄,你看!”赵升指着一户人家的大门道。
王成不言,顺着赵升的手势看去,只见这户人家的大门上挂着两只白灯笼,灯笼上写着黑色小篆体的“奠”字,这也是谁家死人的正常做法,一切都很平常,王成看不出什么名堂,于是对赵升道。
“三师弟,咱们也看过很多办丧事的人家,很平常,没什么特别的啊!”
“大师兄,你只盯着一户人家看,却忽略了其他人家!”赵升提醒道。
王成依旧不言,再次一看,只见整个街道两侧每户人家的门口都挂着两只写着“奠”的白灯笼,这等于说,每户人家都在办丧事。
整条街上的家家户户都在办丧事,要说死人,能赶在一起死的,还真不多见,何况这么多人同时死去,更是罕见,几乎是从来没有过!
“果真不简单啊,三师弟!”王成吃惊道。
“是的,大师兄,往往出现这样的事,都只有一个原因!”赵升道。
王成听赵升如此说,立刻好奇道。
“什么原因呢,三师弟?”
“瘟疫!只有瘟疫,一下子能杀死这么多人!”赵升好像知道事情的真相说道。
王成听后,用极短的时间作了判断,很赞同三师弟的说法,不由点了点头,道。
“三师弟说的不错,的确只有瘟疫可以杀死这么多人,可是这里怎么会有瘟疫呢?”
赵升没有听王成说话,倒是扭着头,东看西看,好像在找什么一样。
王成见赵升如此,紧接着问道。
“三师弟,你在看什么?”
“大师兄,我在找二师兄他们!”赵升道。
“可是,这里正闹瘟疫呢!”王成道。
“大师兄,别管瘟疫了,先找到二师兄,赶紧去救师父要紧!”赵升道。
“对对对,可是,成(符号)都城这么大,怎么找呢,三师弟?”王成道。
“是啊,只能靠运气了!”赵升道。
“好吧,找人吧。”王成道。
赵升与王成驾着马车,走在街道上,两人不断的用眼搜寻街道巷口,企图发现张衡等师兄弟一点蛛丝马迹。
两人寻找了一会,毫无所获,王成破不耐烦的大声喊了起来。
“二师弟、二师弟?”
赵升本想阻拦王成,却未来得及!
王成喊了片刻,依旧不见人影,心情顿时很失落,以为还是一无所获,就在这时,突然从侧面的一幢酒楼中刺来一把长剑。
剑直逼向王成!
王成瞬间意识到了危险,已经看见刺来的剑。
在剑近身之际,王成侧身一避,躲过这凌厉的剑势,不容喘息,这剑又突刺而来,原本剑尖直指王成咽喉,却在中途突然变招,直取王成右腋下,若不是王成及时抽肩闪避,说不定一只臂膀早被削了下去,王成急忙闪下马车。
赵升一直在侧,他看清剑势,也看清了使剑的是一名身穿白袍的青年男子,虽未看清这男子的面貌,却瞧见了这男人的身形!
身材修长而匀称、动作轻盈又优雅!
赵升再仔细一看,只见这青年男人白袍上绣着一些八卦之类的图形,再一瞧他攻击大师兄使用的剑招以及他的身姿,顿时明白了这男人是谁,笑着喊道。
“二师兄!”
这男人就是张衡,张道陵的亲儿子,他虽然五十多岁,由于丹药的妙处,让他的面貌好似二十多岁的青年,模样要比王成年轻一点。
张衡一听,有人叫二师兄,这声音有点耳熟,立即停止攻击王成,转脸看向马车上的赵升,见赵升跟个妖怪似得,又听他声音很熟悉,顿时很困惑道。
“你是何人,为何叫二师兄?”
赵升一听,顿时明白了,自己与大师兄王成,如今脸和身体还是跟妖怪一样,换做是自己也不一定认识自己,何况他人?
赵升直接自报姓名道。
“二师兄,是我啊,赵升!”
张衡一听,对赵升这个名字自然十分熟悉,可是,再看赵升如怪物般的脸,无法“对号入座”,顿时皱起了眉头,一张英俊的脸上疑云遍布。
“你是……赵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