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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这三天里,王旭同样非常清闲。本想去军营帮忙,结果却遭到众将一致反对,说是王旭天天奔波于太守府和城西要塞,非常不安全。可事实上,有王旭本人加上典韦那个猛男,再有近二十个侍卫贴身相伴,这天下可还真就没人能刺杀得了他。上次仅仅是因为他孤身一人,没有策应,所以才中招而已。
而政务这边,目前什么都已经布上正轨,循序渐进的发展,大决策都已经做好,零碎的事情官吏们自然能够执行。每天除了一些必须审批的文件外,根本没什么事做,连郭嘉田丰他们都显得有些无所事事,就更别说他了。对于这种情况,王旭也很清楚,在这个时代,没有电话、电脑,一个政策的传递和执行,都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所以除非像诸葛亮那样事事亲力亲为,不然只要没发生大事,就不会太忙。
闲来无事之下,王旭也实在无聊了。上午就和徐淑,还有小玉他们几个贴身侍女一起磨叽。下午则是找手下有空的文臣们聊天,交流感情。有时候,还跟着徐淑去看看她的作坊,亦或者吹吹洞萧,谈谈古琴。只不过,每当拿出那根单管洞箫的时候,不自觉地就会想起小蔡琰来,不知道他们现在究竟在哪儿?是在泰山羊氏家族那里客居,还是仍然在江东隐居?
第三天清晨,因为中午要去西门外主持斩首刺客的事情,所以王旭的心情显得更差,拿着洞箫静静地坐在凉亭里吹奏。瑟瑟的秋风呼呼地吹过,带起一阵“嗦嗦”地轻响,再加上淅沥沥的秋雨,真是别添了一份感伤。记忆中,蔡氏一家的面容也是逐渐浮现,让王旭颇为想念。
好半晌,风稍停、雨暂歇,王旭也缓缓放下了唇边的洞箫,长长地叹了口气。“哎……”
“老公,你别整天唉声叹气的,高兴点好不好!”双手拖着脑袋,撑在石桌上吃着水果的徐淑,听见箫音停下,王旭又发出一声叹息,顿时不由开口劝慰起来。
“不是唉声叹气,只是今天的心情不太好,感觉很是压抑。”王旭摇了摇头道。
“我看你这两天都拿着那根单管洞箫吹奏,是不是想起蔡琰了?你不说那是蔡琰送你的吗?”听到王旭的话,徐淑也是扯着话题来分散他的注意力。
“呵呵!是啊,很想她们那一家人呢!”说着,王旭也翻身坐到了石桌旁边,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闻言,徐淑想了想,却是突然开口道:“那要不你写封信,派人找他们过来吧!反正蔡文姬也好可怜的,我也真想见见她,认她做妹妹也挺好!想着她一生被迫三嫁,还要被掳虐到南匈奴十多年,真是为她揪心。”
“这倒也是!”王旭还真没这么换位思考过,为什么一定要等将来董卓乱政,征召蔡邕进京以后再找他呢?干脆把他提前弄过来,岂不是更方便?“嗯!你这个方法可行,但我现在也不知道他究竟还在不在那儿,我记得历史上记载,他是往来与泰山羊氏家族和江东之地的。”
“泰山羊氏?”闻言,徐淑大大的眼睛却是滴溜溜地转了转,半晌之后,才不确定地问道:“哪个羊?”
“山阳的羊!”王旭回道。
“咦?现任南阳郡太守羊续,不就是泰山人吗?”徐淑顿时奇道。
徐淑这么一说,王旭陡然反应了过来,当即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对啊!前年,平定黄巾有功的南阳太守秦颉,却被江夏叛贼赵慈所杀,正是当时的荆州刺史王敏和羊续共同平定的叛乱!后来王敏被调到洛阳去了,羊续却是留下来做了南阳太守,这羊续就是泰山阳家的人。”
说着,王旭害怕徐淑不知道,还忍不住笑着接道:“而且,他有个儿子叫羊m,第一任妻子是孔融的女儿,只可惜早逝,只生了一个儿子羊发。后来续弦,就娶了蔡邕的女儿,然后又生了羊徽瑜、羊承、羊祜,一女二子。羊枯历仕曹魏和司马家,魏末晋初的名将。羊承早死,羊徽瑜则是嫁给了司马懿的长子,司马师。我记得封号是景献羊皇后,还是景德羊皇后来着,也忘了。”
“对了!蔡邕的女儿很是贤淑,历史上还有一个很出名的事情。羊发,也就是羊m与孔融之女所生的儿子,与他的亲生儿子羊承同时得病,都说没救了,结果她就竭力照顾羊发。想弥补孔融之女,也就是她那个素未蒙面的姐姐,羊m的已逝前妻。因为她觉得自己没有做好一个母亲的责任,尽管不是她亲生的。”
说到这里,王旭也是有些唏嘘,忍不住地叹了口气:“结果,羊发活下来了,他的亲生儿子羊承却死了。所以,她非常受人尊敬,羊发待她也是如亲母一般,几个兄弟姐妹也因为她这个贤良的母亲,而感情非常好。并且她的女儿羊徽瑜也继承了这种贤良淑德!”
“真是个伟大的女人!”徐淑听完也是感叹地摇了摇头。可低头沉思半晌后,却是陡然望向了王旭,一双大眼睛满是不解。“老公,你确定你刚才的话没错?”
“这怎么可能错呢?虽然原文我已经记不得了,可是二十四史之一的《晋书》上就是这么记载的,在《晋书・列传・后妃》以及《晋书・羊祜传》中我看过,虽然原文记不得了,但是大概内容错不了,毕竟这些人都与我非常注意的人有关。”王旭顿时肯定地道。
闻言,徐淑却是深吸了口气,直直地盯着王旭道:“那你告诉我,蔡邕的女儿除了蔡文姬还有谁?”
“咦?对啊!还有谁呢?”王旭也是陡然一愣,双眼闪现出迷茫。以前看这书的时候只是因为感兴趣,可却不像汉书那样仔细研究过,仅仅当作故事看了,徐淑这问题可是相当尖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