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啊!”
猛一睁眼,房间内耀眼的光芒刺的张扬一阵难受,赶忙抬起左手背遮挡一下。隐约间,看到房间内有人正坐在自己旁边。
“昏迷了一天,你可总算醒了,我去拉窗帘。”
房间内,传来一阵苍老的声音。听声音,张扬感觉有些熟悉,一时却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嗤啦!”
随着一阵窗帘挂链的摩擦声,房间内的光线明显弱了许多,张扬的眼睛也渐渐适应过来。
“墨院长?那位老伯怎么样了?”
看清楚房间内坐着的正是墨天华,张扬首先想到的就是列车上那位突发疾病的枯瘦老汉。对于鬼门停针法,张扬没有任何怀疑。二十五分钟的时间,也绝对能够保证。可是对于其他医疗人员……张扬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好好好!不仅医术更是仁心仁德!”墨天华欣慰地笑着,接连用三个不吝赞美着张扬。“放心吧,手术很成功,病人已经脱离危险期了。”
此时若有认识墨天华的人在场,一定会吃惊这个平ri里甚至连句表扬都懒得说的老人,为何会对张扬有着如此高的评价。
“墨院长谬赞了。”
张扬笑着摇摇头,这才四下打量起房间的情况。
房间布置很简单,一个大概十多个平方的屋子,除了一张自己躺着的单人病床,一把椅子外,再就是一张酒红sè梧桐木办公桌跟一个放满了书籍资料的书柜。办公桌后面的墙上,一个一米见方的宣纸上,“医德”二字虽然神韵不足,但也应该是出自书法爱好者之手。
窗外的景为那绣着古诗词的米白sè半透明窗帘遮挡,看不真切。
整间屋子布置简约而不简单,充满儒雅之气。看样子,应该是墨天华的办公室。
“没有谬赞!我墨天华从不说那些虚情假意的话!”墨天华摆摆手,语重心长地说着。“老爷子有个好孙子啊,昏迷醒来的第一件事,不是关心自己在哪里,而是关心病人的情况,单单就这一点儿,也足够很多干医疗系统的人学一辈子了!”
被墨天华这么一通赞美,张扬只感觉有些含羞,脸上火辣火辣的,好似发烧。
“对了墨院长,这……”
跟你爷爷也算是十几年的老友了,当年在中医方面,可没少叨扰他。你称呼我一声爷爷,不吃亏吧?院长院长的叫,生分!”墨天华佯怒说着,却难掩眼神中的慈祥与疼爱。
张扬一听,不好意思地伸手搓了搓后脑勺。“是我考虑不周,墨爷爷。”
望着张扬一脸窘天华爽朗地“哈哈”笑了起来。“行啦行啦,你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好了。”
边说着,墨天华回头从身后办公桌上端起一杯水,递到张扬的面前。“怎么样,张老爷子最近身体还好吧?”
“其实……我也五年没有见过他老人家了。”张扬接过水杯,道声谢,端着水杯下床,叹口气走到窗边,一把拉开了那米黄sè半透明窗帘。
“哗!”
明媚的阳光好似倾泻的瀑布般,瞬间铺满整个房间。暖洋洋的ri光照在张扬脱力的身体上,一阵舒服。张扬微闭着双眼,享受着这难得的惬意。
窗外楼下的街道上,华夏首都燕京城车水马龙,行人鸣笛熙熙攘攘,一片繁荣景象,好不热闹。
五年……
望着张扬的背影,听着那惆怅的口气,墨天华猜测着这五年间,究竟在张扬身上发生了什么。
墨天华看张扬的样子,也知道他不愿说太多,因此也没有追问什么。
“这次突然来燕京,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处理吗?”
“退婚。”
张扬将杯中水倒入有些发干的嘴中,缓缓咽下,体验着凉水流过食道的寒意。转身时,张扬嘴角再次扬起,依然是那个让人感觉充满阳光正能量的大男孩儿。
“退婚?!”
墨天华彻底被张扬给弄糊涂了,这些年来,听过求婚听过逃婚,还第一次听退婚。
“咔!”
“吱呀~”
“爷爷。”
一阵开门声,打断了二人的谈话。那冷冰冰的声音,则是吸引了张扬的注意力。
循声望去,第一眼,张扬就被这个绝sè女子的容貌所吸引。
大概有一米七的个头,柔顺的黑发随意地披在肩上。瓜子脸上,柳叶弯眉微蹙,一双杏眼美目正盯着张扬。白皙无瑕的雪肌,透出淡淡红粉,惹人怜爱。朱唇轻抿,如红玫瑰般娇嫩y的五官让人挑不出一丝瑕疵。
女子上身一件白sè水獭皮草,可能因为屋里比较暖和的缘故,已经解开了扣子,露出里面的v字胸黑蕾丝连衣裙。胸前的饱满将整个上身撑的满满的,锁骨跟那一条深深的ru沟夺人眼球,让人恨不得徜徉其中。
脚蹬一双绒面过膝雪地靴,黑靴子与黑连衣裙之间,虽只露出一小段毫无赘肉的雪白大腿,却愈发引起无限遐想,让人情不自禁想要顺着连衣裙的下摆,一路向上一窥芳地。
“你是谁?!收废品的应该在一楼,你走错地方了。子没有一丝戏谑,面无表情,眼神冰冷、语气冰冷地说着。那种感觉,就像是三九天的寒风,凛冽而刺骨,让人感觉阵阵寒意铺面袭来。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