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娘的,再不给他们雷字营吃点苦头还真当我们胡字营都是娘们了!”
“胡校尉这几ri不在,雷破天已经伤了我们不少兄弟,这么忍着不是个办法啊。”
“胡头不发话,不然先拽着几个兄弟把那厮的狗头拿来下酒!”
“老子这条命就是扔在官比上,也不会让他的人碰胡头一个手指头……”
此时的周冲躺在铺上,心觉有愧的聂羽自送他进了大帐到包扎完来了此处,没离开他半步。两人身处的小帐之外,七八个义愤填膺的兵士你一言我一语地吵吵个不停。
“聂兄弟,这事倒要谢谢你了。”周冲眼中神sè复杂,不甘中又隐隐带着些担忧。
“周兄言重了,这事情是因我而起,又怎敢当这个谢字。”聂羽微微低头,轻声回道。
“兄弟不能这么想,听你说话就知道是个读书人,哥哥虽然能说,但却没读过几天书。这事情背后原因多了去了,又怎么能都赖在你身上。”周冲见他如此,当即说道。
兄方便的话,能否将这前因后果给我讲讲?”一听有门,聂羽往周冲床边坐了坐。
“刀马营虽然是北郡郭荣副将辖下,但这五千多兵士却分作三股人马,直属在三个校尉手下。”伤痛未去,周冲此时语速倒也慢了不少。
“我们的自然是胡飞胡校尉的手下,称作胡字营;之前伤我那人叫做雷破天,是雷字营的校尉;其余将士则划在乔校尉手下,隶属乔字营。乔字营人数最多,约有两千六七百人,雷字营也有一千三四百人,而我们胡字营则只有寥寥千人。”
说到这,周冲非但没有半点懊恼的意思,双眸反倒比之前亮了不少。
“虽然我们人少,但战力却是不差。乔字营中军纪略严,将士们平ri束手束脚;雷破天平ri霸道异常,手下军士也是敢怒不敢言。反倒我们这胡字营中的弟兄们平ri倒能乐得个逍遥自在。”
“可这一个营中,要如何区分彼此呢?”聂羽不解地问道。
“因为大家是同营将士,不得私改军服,所以三支人马各自只能从护臂的长度上区分隶属。我们人少,所以护臂短小的便是胡字营的弟兄。”周冲随口答道。
“不知周兄之前所说背后的那些缘故,可否跟这三股人马的事情有关?”聂羽忽地抬眼一问。
“你救了我,此事你听过就权当耳边风烂在肚子里。”周冲面sè一凝,低声说道。
“三个校尉互较高下,拼的就是手中的兵权。雷破天想吞了我们胡字营早已不是一r校尉看兄弟们受苦只得到副将处请兵,却几番被拒。只能在营中到处招揽。雷字营的兄弟们之前有些想投靠过来,后来却被雷破天打得半死丢回到城中。自那之后胡校尉只能命我们去乔字营中鼓动些人投靠。”
“先前还好,也有不少不喜军纪的将士投奔我们,但此事却被雷破天隔着郭副将告到郡中。郡里先罚了副将和乔校尉督军不利,又罚了胡校尉擅用军权,虽然都不是什么重罚,但经雷破天从中不断挑拨,却将两名校尉的关系推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而后不久,营中便盛传起了乔校尉与乌戟营的墨将军关系十分密切的传言。”周冲忽然顿了顿,面露担忧之sè。
聂羽听他提起这墨将军当即提起了兴趣,急忙问道:“周兄,这墨将军和乌戟营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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