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韩生尘醒来,只听见虚真在身旁呼唤,一看才知道自己被捆在木桩上,而一旁则是虚真,同样被绑在木桩上。
虚真见那韩生尘恢复意识,高兴道:“你终于醒了!”。
“这是哪?”。
“是那些百毒派的人带来的,我也不知这里是何处”虚真一边说着一边挣扎着那根粗绳子,“我们该怎么办呀!”。
这时,俏十与几个弟子进来,俏十来到韩生尘面前,冷笑道:“姓韩的,如今你走不了了!”。
“你绑我是何目的?”。
俏十说着话,在韩生尘身边走动:“我们掌门叫我昼夜跟着你,不是为别的,就是那本《凤凰辞》!”。
“毒谷老?”韩生尘没有胆怯。
俏十听罢,有似惊讶,又好像意料之中,笑着说:“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等不必再隐瞒,给你一个机会,交出《凤凰辞》你和这位小兄弟就能活命,若不交,连同上次你去我们派上偷药的事情一起算账!”。
“哈哈哈”韩生尘突然笑起来,“你们掌门也不过是个猪脑袋!若我有《凤凰辞》如今还会被你们抓住?”。
“少装蒜!掌门已经下令了,今日必须要你给出个结果来!”
“结果?”韩生尘冷笑一声,“我这便给你结果!”说罢,霎时间从窗外射进了五六支箭矢,很快得插进了那屋内几个弟子的头颅,俏十一惊,便吩咐弟子在屋内守着,自己一人便跑出屋外。
可见屋外是一片荒地,草植荒芜,而周围有溪,离城甚远。门外已经有二十来弟子对着一个男人了,那男人站在对面,手持金刀,真是林风旋。
俏十来到跟前,看着林风旋道:“不知阁下何人,为何要伤我派弟子?”。
“哼!区区小儿不配与我说话!要么叫那毒谷老儿出来!”林风旋冷冷地骂道。
俏十听到这话,心里自然过不去,但还是和气道:“我们掌门在毒王庙,若你要找他,便去那去寻吧”。
“狗屁毒王庙!不过是一座破山而已!”林风旋继续骂着,完全不理会俏十。
俏十此时已经忍无可忍了,突然指着林风旋:“放肆!竟敢侮辱本派!今日休怪我废了你!”说罢便示意那些弟子冲上去。
林风旋面对这杀来的二十多的弟子,没有慌,只是提起大刀,大喝一声也冲了上去,只见他大刀在手,快速而有力,把在弟子中杀得甚是快活,仔细看这刀法,正是【弯刀断月】。
那弯刀在人群中划着,好似闪出那刀光,那些弟子没得防备,早已经一个个相续命丧黄泉。俏十见此人这般厉害,也按耐不住,他跃向前去,使出【排云掌】,那掌集空气之气,形成云雾,向林风旋驾去,林风旋见云雾袭来,便斩杀之,刀穿云中,云散,刺于俏十,他哀鸣一声,倒在地上,伤口喷出血来。
“这点武功想就别出来丢人现眼,回去告诉你们掌门,今后若再来找韩生尘,休怪我刀下不留人!”。
俏十忍着疼痛起身,捂着伤口,狼狈而逃。而林风旋走入屋内,见二人被绑,便解开来,韩生尘被解开后,便拱手道:“多谢林大哥相助!”。
“不必谢我,我本来就是要教训这些百毒派,今日不过是顺了手帮忙罢了”林风旋说着注意了一下虚真,“这段时间百毒派还没有罢休,且先让这小兄弟跟着你,否则百毒派的人不会放过他的!”。
韩生尘点头答应,便又谢过一番,林风旋摆手,与两人道别,不久便离开了。
虚真与韩生尘留在原地,那虚真第一次见到林风旋,自然会有疑问:“那人是谁?”。
“我也不知,只是他在城外与我相识,便说要帮我,此人武功甚高,而且与百毒派仇恨甚大,总之此人不简单”。
“那我们现在要去哪?”。
韩生尘考虑了一下,便反问道:“你有去处吗?”。
“去处还是别提了,我还被百花门追杀,若现在回去我来的地方,铁定死了,但要你去哪,我只好跟着一起了”。
韩生尘此刻想,他正要去天山办那《凤凰辞》一事,但要他是坏人,到时趁机抢走,这不但对不起赵老伯,也害及天下人。不过看虚真一身懦弱,且看似好人,又不像是有武功的人。此时韩生尘想到了一计。
正当虚真没有注意,韩生尘便趁机给服下了一颗【封脉丸】,这是上次去百毒派盗药时,顺手拿来的,此药可封住武者经脉,使其人不能发功,但若强行发功,便会折去五层内力,除非是武功甚高的高人,才可以用内力消耗这药的效果。
虚真呛了一下,便说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没什么,我们走吧”说着,韩生尘走了,虚真没有在意,也跟了上去。
“我们要去哪?”。
“天山”。
毒王庙上,毒谷老又恼羞成怒,因为他听了俏十说来的情报,知道了林风旋。
俏十跪在地上,拱手问:“师父,那人是谁?为何让你如此生气?”。
“那人不过是个废物!”毒谷老破口大骂,此时早已经脸色通红,“给你办了两次事,都被搞砸了!废物!你也是个废物!”。
“弟子知罪,恳请师父惩罚!”。
“惩罚惩罚!惩罚你有何用!”面目狰狞的毒谷老巴不得要吃了他,“给我滚出去!”。
俏十退下,王蔷堂内又剩下毒谷老一人。
西州回鹘,这里地广人稀,多为平地,以草原和沙漠为主,看去十分荒芜,不远处有两人骑着马匹在奔极着,很快本来到了离高昌不远的地方,而看向高昌的位置,可见一座山脉坐落于此,乃天山。
“前方便是便是高昌,我们还是不要过去的好”两人看了看,便走了。
两人驾马来到了一片小集市,这里到处买着葡萄酒,棉花,还有中原来的丝绸等,两人缓缓行走于集市之间,此时,突然发现前方走一群人聚集在一个牢笼车旁,嘀咕着什么,带两人过去看时,只见一个十四来岁的少年被关于囚车中,那少年甚是可怜,衣服破烂,脸颊被尘土染得黑了,他坐在囚车一角,不敢抬头,是个中原人。
韩生尘下了马,解开头上的兜帽,来自人群之中,他找到了囚车前的一个回鹘男子,看似是主持囚车的人。
“中原人!有什么事?”那男人道。
“这男孩为何被关于囚车内?”韩生尘问道。
回鹘男子听了以后貌似很不想理睬:“这个男孩偷了我的东西!按理来说应该要送他去死的!”。
此时虚真也挤了进来:“这孩子甚是可怜,他不过偷了点东西,你为何要将他置于死地?”。
“你们中原人真爱多管闲事!这是我的事,你们快滚!”。
“哎,且慢!”韩生尘拦下,“要是我给你钱来赔偿你被偷的东西,你能否放了他?”。
“那要看你给多少了”回鹘男子说罢,韩生尘便把两块银子给了他,回鹘男子只好把那少年放出来,不久在场的人都散了。
那少年出来,只是站在一旁,没有说话,韩生尘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给点碎银子给了虚真,让他去附近买点东西来。一盏茶的功夫,虚真便回来了,带了点吃的,韩生尘递了过去给少年,想必少年被关押得几日没得吃什么东西,便接过去,吃了起来。
“别怕,我们也是从大宋来的,你叫什么?”韩生尘问之。
少年吃着东西,本来没有打算说话,但见韩生尘不像坏人,便开始说话了:“我叫唐真钦”只说了名字,没说别的。
“你为何一个人在这里?你的爹娘呢?”虚真也问道。
唐少被问到此地,开始有些伤感,吃东西时嘴巴一抖一抖的:“我没有爹娘,我在这里不过是被人卖来的”。
这唐少甚是坚强,说到此地竟然没有哭,但韩生尘和虚真已经为他的身世而感到难过。
唐少吃完东西,向两人道了谢,正要离开便被韩生尘叫住:“少年,你可知如何上天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