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多布多引韩生尘来到宝箱前,一打开,只见里边空虚无比,只有一卷轴在内,吐多布多拿起卷轴,交于韩生尘道:“这就是恩人当年留下的”。
韩生尘没有多说,便把卷轴翻开,本以为上边是密密麻麻的字,不料只有短短几行写道“其为鬼之地,以其为仙之修炼之处,欲见凤皇,必解其迷”。
韩生尘看后顿时疑惑,不知此为何物,那吐多布多在一旁更是摸不着头脑:“这就是恩人留下的东西?”。
“嗯,赵老伯留下的是一个谜语,这谜语指着某个地方”韩生尘突然明白道。
吐多布多听后,也点了头:“既然你已经得道恩人的东西,那我这多年的承诺已经办好,恩人给你留下了迷,今后的得靠你自己了”。
“晚辈明白,那既东西已取,我们还是速速出去吧”。
二人离开地道,到了外边,只见雪石一震,又把地道的路给封住,毫无破绽,他们顺道下山,很快就回到山寨,此时山寨内已经开始忙活了,为的便是今晚的比试与庆宴,韩生尘与吐多布多寒暄几句,就找虚真去了,而这时的虚真独子坐在一栋屋子前,一脸忧愁,想必是在为今晚的比试而担心。
“今夜你若想赢,我倒是可以帮你”韩生尘慢慢走向在发呆的虚真。
虚真见到韩生尘过来,心里必然有点放松,起身道:“那骨多是这里的二当家,武功甚好,我一个泛泛之辈如何能赢?”。
韩生尘听到虚真说此话,便忍不住笑起来,说道:“你是泛泛之辈,可我不是”。
“你的意思是?”。
说罢,韩生尘便掏出一颗药丸来:“上次你说要与我来,我怕你是他们派来我身边的眼线,便给你吃了【封脉丸】,可如今见面也不想是那些小人,你且把这颗解药服下,这我才知道如何让你应付今夜的比试”韩生尘把药丸递给虚真,他惊愕地看着韩生尘,只好把药丸服下。
“你要怎么帮我?”刚刚吞下药丸的虚真咽着口水。
“江湖上流传着一种秘术,有武功的人可以把少量真气传入一个不会武功的人身上,而那个人可以在两柱香之内变为可武之人”。
“那你岂不是要传真气与我?”。
“正是!”韩生尘果断道,“不过你且记住,两柱香之后真气就会消失,到那时你就不再是可武之人了,所以你要在两柱香之内”。
虚真点点头,又好似不大明白,追问:“可我不会什么武功,到那时就算有这些真气相助,恐怕也只是乱打一通吧?”。
“也是,修炼武功不是一时半会能成事的”说到这韩生尘思索起来,“你当真不会什么武功?”。
“会,那倒是会点,自小家里逼迫,便学了一些基本功”虚真说后,韩生尘便叫他打出来看看,只见虚真在韩生尘面前使出了一套武功,那武功有拳有爪,虽说简单,但对于初学者,此招甚妙,不过韩生尘看着虚真打拳,便有种熟悉感,貌似见过此招。
“你这功夫打得不错,但对骨多还是不胜武力”韩生尘犹豫了一下,“我问你,你真是要娶那姑娘?”。
“那是当然!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已经答应了那怎么能退缩呢!”虚真说得理直气壮,“要是当初你不替我答应,我能这么辛苦嘛”。
韩生尘听着又忍不住笑起来:“好好好,也不是完全没办法,在辽国有一种游牧民族,此族善于打斗,并有一种独特的打斗方法,拳抱摔跤式,这招虽然野蛮,但可以把敌人累垮,并且是你唯一的取胜方法”。
“可是这招学起来要多久?”。
“此招学的不是招式,而是毅力,你所用此招要抱住对手,但对手也并非不会反抗,到时若你坚持下,你便姓,若没能坚持,那就看他下手多重了”。
很快,一日便到了晚上,山寨没了雪花飘逸,但寒冷尚在,此时山寨没摆满了大小酒席,都围着一座巨大平台,看来正是今晚比试之用。很快,酒席上便坐满了信义教弟子,而韩生尘与吐多布多还有忽那等零下的弟子坐成一桌,入座,吐多布多便与韩生尘敬酒起来,两人此时可是无话不谈,甚是快活,而这时的平台上也多了两个人,众人注视他们,他们便是虚真与骨多。
虚真已经被韩生尘传入真气,而看样子他还不是很放心,双手微微抖着,骨多恰恰相反,一脸带着不善的笑一直盯着虚真,霎时间,骨多冲来,虚真见状,低身一滑,来至骨多身后,骨多反应过来,手膝向后一顶,正好撞中虚真胸膛,虚真受不了那冲力,向身后飞倒出去,在台下的人看得胆战心惊,特别是忽那,心中早已如小鹿乱撞。
虚真起了身,骨多没有留给他喘气的机会,一拳冲来,正要再次击中胸膛,虚真侧身一转,双手拳抱骨多腰部,使出了一个背摔,虚真被传入真气,力气自然也大了不少,骨多被摔到身后,头部落地,一咕噜倒在地上,但很快就翻身跃起,虚真没有等待,低身冲上去又抱住骨多身子,随后转入身后,双臂夹住骨多的胳肢窝处,用力挤压,骨多自然开始反抗,用力摇晃着身体,试图把虚真甩开,有几次险些得手,不过虚真谨记韩生尘的话,没有松手,咬牙忍受着,正当此时,骨多起身一跃,带着虚真摔向台下,而虚真早已经记得这拳抱摔的要领,在空中翻转身子,把骨多押与身下,用力一摔,自己受冲击回到台上,骨多则摔下了平台,见到如此场景,台下众人惊呼。
显然这场比试是虚真取胜了,因为比试的规矩是任一方掉下平台即是输了,正是这样台下的忽那也是松了口气,兴奋地笑了。骨多这时已经是满脸不服,正当酒席上的弟子没有反应,寨外飞出数十支火箭,向酒席射来,让全场染起了火焰,骨多大笑,吐多布多站起身问之是何事,顿时,今日在山下与骨多预谋的秃头男子便带着四五十来人冲进山寨,个个手持利器,而吐多布多也认出了对方来。
“思拉!你这是干什么!”吐多布多叫道。原来这些来人是与信义教对峙的狂徒教,而那秃头男子思拉正是本教教主。
“哈哈,这就要问你的好徒弟了!”思拉笑着说,骨多已经来到他身边。
吐多布多一脸惊讶,心神不定道:“骨多你这是”。
“没错,我一直以来都与狂徒教勾结,我一直在等着你把教主之位传给我,可是每次和你商量这件事,都忽悠而过!再来这几日你不但不替我说话,还帮这两个外来的中原人!”骨多声音尖锐,“今晚之后!你必须把教主之位传给我,否则你和在场所有人都得死!”。
吐多布多此刻的心中也是意料不到,甚至开始反感:“休想!你想要教主之位,除非我死了!”。
“哈哈哈哈,中原有一句话叫‘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晚我便屠了你们信义教!让你看看我骨多是什么人!”说罢,众人便一齐杀向吐多布多的人,而这时在台上的虚真不知所措,忽那跃上平台,抱着他,立即跃向一旁的空地。
“你在这里躲着,这些狂徒教不是一般的人,你要上去,肯定会死的!”忽那关心着虚真,让虚真一时羞涩和脸红,没等虚真说话,忽那已经离开,去到场上。
吐多布多此时在人群中与思拉决斗着,两人以刀抵刀,刀法不分上下,而韩生尘则与骨多打了起来,不过那骨多虽然武功不低,但是还不是韩生尘的对手,众人此时便是在这寒风中大打出手。虚真在一旁看着众人,却无能为力,发呆之时,突然忽那的白雕飞来到虚真头上,发出刺耳的叫声,好似在警戒着众人什么,但众人在打斗,哪有心思理一只鸟,但是虚真却察觉到了不对,他来到山寨内的哨塔,望向山下,而他被所见的东西惊呆了,那山下不远正驶来一波骑着马的黑衣人,虚真一眼就看出,那是那夜在驿站帮助韩生尘的人,但此时看来人数增多了,略数有至五六十人。
虚真见是如此,跑下哨站,大叫着警惕众人,不过场上太乱,根本没人听到虚真的呼喊,不多时,黑衣人用高强的轻功杀进了山寨,虚真知道此时已经为时已晚。那群黑衣人进来不管是非,只顾杀戮,在那些不知情的人还没反应过来,韩生尘早已经察觉了,其中一个黑衣人冲到韩生尘身前,韩生尘明白了,是那个人。
那人用剑极快,韩生尘只好用匕首挡着,锵锵铛铛之间已经擦出了不少火花,韩生尘趁有缝隙,便匕首一划,黑衣人自然知道自己已经被破,便是一躲,不料脸上的黑头布被匕首划落,韩生尘看到那人的脸顿时惊呆了。
那是一名女子,看她冷若冰霜,但却是明媚动人,好如一个冰山美人,她见韩生尘已经把她的头布打落,顿时生气不已,使剑的速度更是快而狠,韩生尘终于躲闪不及,被那剑划过,衣内赵之晋留下的谜语卷轴掉出,女子见状,一脚踢开韩生尘,便捡起卷轴,正要撤离,韩生尘忍着伤痛跃向女子,想抢回卷轴,女子轻功跃起闪避,飞起一丈高,韩生尘自然不甘心,向上追去,两人在空中相撞,便一齐飞向山寨后的悬崖,跌落下去,在场所以黑衣人见到如此,想上去追二人,可惜已经来不及,二人早已不见踪影,方才撤退,而场上由于黑衣人的到来,两方势力早已经损失惨重,思拉便与骨多和余下的人迅速离开了山寨,只留下信义教的人。<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