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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真与忽那在吐多布多坟前,此时,吐多布多的坟旁又多了一个墓碑,上边刻着“灵行云尊师之墓”。
虚真向忽那解释了这些日子失踪的经过,虚真还跟忽那谈到韩生尘未死的消息。现在,大雪纷飞之际,是时候要夺下信义山寨了。
那夜,忽那回到山寨,骨多惊喜不已,现在他已经是信义山寨的寨主,没有令牌,他没有能力可以做教主。此时忽那回归,说无路可走,望骨多可以收留她,骨多见是如此,心中高兴,立即下令明日成亲。而虚真早已经召集众弟子在寨外不远雪山埋伏。
忽那此时收拾好东西,便在寨中闲逛,碰巧,骨多也走出来,忽那避免怀疑,便笑着迎接他。
“明天是你我大喜之日,不早点休息,出来受这大风干嘛?”骨多慰问。
“屋里待的无聊,就出来咯”
骨多听完,点头称是,突然又道:“这上次这么多弟子和你出走,为何这次你一个人回来?”。
忽那听得出,骨多是想向她套出教主令的下落,机灵道:“唉,别说那群弟子了自从我们出走,那些弟子说没有教主令就不待着,所以都各自跑了!”。
“哦?你也没有拿教主令?”
“那是当然!”忽那为了不让骨多继续追问,便想引开话题,“难不成你和我成亲,就是为了教主令?”。
“不不不,没有那回事,我和你成亲是我一厢情愿,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忽那点点头:“那就好”便转身进屋去了,留下骨多一人在原地吹风。
二日,没有风雪,只是轻轻的风吹过,忽那已经开始在房中打扮自己,此时在镜前的她,犹如那诗中的般“足下蹑丝履,头上玳瑁光。腰若流纨素,耳着明月。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甚是美艳。
而在寨上,骨多吩咐手下们在寨外摆好宴席,寨内便变得忙忙碌碌。不久,鞭炮齐鸣,忽那身穿红嫁衣,头戴着凤冠霞帔,便来到酒宴,今日在这酒席上,几乎集来了山寨的所以手下,那群手下高高兴兴,都在恭喜骨多,骨多更是高兴,连连敬酒,而没有注意到一旁坐着的忽那看着那屋顶的白雕,眼神示意,白雕得令,飞向天空,很快便来到虚真埋伏之处,鸣叫一声,虚真知道意思,现在正是山寨最薄弱之时,若现在攻击山寨是最好时机。
虚真一声令下,与那群弟子冲进山寨,就连那看守的手下都被吓得不敢还手,此时骨多正在喝着喜酒,听到了什么声音,还没反正,忽那已经从袖内掏出匕首,快速压在骨多的脖颈处,顿时,酒席上安静了,那群手下还不知什么回事,呆呆地看着忽那。
骨多一脸紧张,突然明白什么,便道:“你这是干什么?”。
“别动!你杀了我哥哥!今天我必为他报仇!”。
骨多听罢,不觉大笑:“哈哈哈,果然如此!原来你回来并不是为了和我成亲!”。
“哼!想让我和你成亲?你做梦!”忽那说得激动,那匕首压得更紧了,在骨多脖子上留下一道痕。
“好!我给你报仇!”骨多说得豪爽,“不过你看你孤身一人,就算杀了我,能逃得了吗?”。
话音未落,寨外突然摔进几个守卫,骨多一惊,虚真和众弟子已经走进来,面无表情:“骨多,好久不见,如今你还是如此猖狂!”。
忽那此时也看着进来的虚真,突然,骨多趁忽那没注意,瞬间反擒忽那,忽那自然也没料到,就这么被骨多抓住了。
“嘿嘿!小子!你想为吐多布多那个老家伙报仇?如今你的女人在我手上!”骨多用匕首挟持着忽那,一脸坏笑。
虚真没有说话,脸上无一丝慌张,看了看周围,瞬间双手合十,突然间,那地上积雪猛然飞起,蒙住众人的视线,骨多又是一惊,眨眼间,在飘雪中一记拳头飞来,他没有防备,便被打落甚远,而忽那也被一人抱起,飞于空中,原来,那人正是虚真。
两人飘于雪花之中,目光深情,那白雕在空中鸣叫迎合,甚是浪漫。很快二人落于原处,骨多也已经起身,便命令在场手下一齐上去,那群手下毫不留情地拿出兵器,上去和信义弟子打了起来。虚真与信义弟子自然没有手软,上前厮杀,待风雪散去,场面大乱,夹杂着兵器对碰声。
虚真在乱斗中使出【零下雪】,那手势精妙,如冰雪覆盖般,被打到的人,个个都如被寒气击中,化成了冰。
骨多反手握刀刀,直向冲来,那刀挥洒在人群中,甚是狂野,众弟子顿时趴下不少。虚真见罢,手臂撑直而去,此时,那手上凝固成修长冰锥,刺去骨多,骨多先是一惊,便砍去冰锥,可冰锥愈来愈猛烈,骨多措手不及,此时,虚真停下冰锥增援,停在骨多面前。
“骨多!我给你一个机会,若你投降,我便放你走!”
骨多自来倔强,虚真这么说他,他更是不服气,刹那间大刀横斩,冰锥四落,如猛虎般冲上虚真。“投降你留给自己吧!”。
虚真冷面相对,双掌击去,形成一层巨大的冰阵,骨多眼疾手快,侧身翻转便躲过冰阵,趁虚真无防备之时,而去,突然此时,骨多腹部被刺入一刀,一看,原来是忽那前来相救。
骨多流着血,却还立着,手中的刀已落地,他只是一脸迷茫,又带着痛苦,呆呆看着刺他的忽那:“为为什么你真的那么讨厌我吗”。
忽那持刀,眼中流泪,哭喊着,看似伤心,毕竟骨多再讨厌,也是和她从小一起长大:“对不起本来我们不该这样的”。
忽那回忆起,当年的骨多,是多么和善,多么温情,他还经常为忽那摘野果,堆雪人,做冰雕,那是他和忽那最美好的时光,两人的青梅竹马,在今日,也走到了尽头。
骨多笑了笑,嘴里一直流出血:“那年你说过长大了要嫁给我而我如今做的这些事都是为了得到你的认可为了配得上你”。
忽那听着越哭越伤心,骨多好似已经快撑不下去:“你是教主的妹妹我不过是当年的一个被屠家的穷弟子不过谢谢你这么多年来给我美好的回忆今天的我终于看到你穿嫁衣的样子”。
骨多倒下了,忽那哭着喊着,扶起骨多,悲痛欲绝:“我做的到底是对还是错”。
虚真此时来到忽那身边,叹了口气,望向天空,那白雕在空中盘旋:“事情全非本意,没有对错之分,就让他把你最美的样子,永远记在心里吧”。
虚真开到那群信义弟子面前,打斗已经结束,山寨凌乱不少,不过倒是打赢了,并俘获了一些骨多的手下,那群弟子正在高声议论,待虚真一声令下,弟子们便注视着他,不再讨论。
忽那也走过来,向虚真点了点头,虚真右手高举教主令,豪迈道:“诸位兄弟!如今我们已夺回山寨,信义回起!”虚真顿了顿,“不过信义已被覆灭过一次,为证明我们重回的新教,为让它震慑四方,为让它证明天山是我们的!此教今后便立名【天山派】!”。
弟子们听罢,一同与忽那抬手欢呼:“天山派!天山派!”。
那夜,大雪又袭来,天山派的弟子们总算安定下来,虚真在房中收拾包袱,此时忽那突然走进来,看见虚真如此,便奇怪不已,问道:“你这是要去哪?”。
“回去!”
“什么!”忽那一惊,竟得出如此回答,“你才刚当上掌门,那些弟子需要你!”。
“不行,我必须回去”
忽那听罢,顿时失望无比:“你你是想离开我吗?”。
虚真见忽那如此,便过去把忽那搂住:“不会的相信我,我会回来的”。
“可是你回去是要做何事?”
虚真不敢说出,此事关于百花香宁,若说会让忽那伤心,便道:“我回去找我爹一趟”。
忽那看出虚真的不对劲,便推开他:“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我”虚真隐瞒忽那的时候心里总是很难受,在内心挣扎甚久,便决定坦白:“我是回去寻那百花二小姐!”。
这一答复给忽那犹如晴天霹雳,只见她落下眼泪,转头不看虚真:“原来你真的爱上她了”
“不是这样的!”虚真又过去抱住忽那,“我是为了我爹”。
忽那挣脱虚真,不再信他:“我没有拦你,你且走吧”。
虚真此时也失落起来,低着头,不知如何是好:“百花门主威胁我若我不回去见百花二小姐他便杀了我爹我不知该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