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我同桌?为什么我同桌也掺合进来了?我一头雾水。但是头痛已经不允许我再做任何的思考,我捏起一片药和着水就吞了下去。这药效还真是立竿见影,头痛减轻多了,也就渐渐清醒了过来。
我继续开始思考:我同桌知道他看见的东西是不正常的吗?他要是不知道,那是不是说他的眼睛和常人不一样,所以这些人要监视他?他要是知道的话,为什么又要告诉我呢?莫非他是故意引我过去的?想到这里,我打了一个寒颤。自己怎么这么倒霉,不就是因为被绊了一跤又好奇了点儿,居然被人就这么下了毒。现在我对那帮人或许还有点用处,谁知道会不会几周过去,他们的目的达到了,就不管我了,然后让我在头痛里死去
我摇了摇头,不敢再想下去。天色已经不早了,房间变得昏暗起来。我头痛一减轻,倦意就如潮水般袭来,我毫无反抗地就跌进那无尽的深渊中去。
两天后,我带着那装药和纸条的小盒子,回到了学校。同学们一个个都跟见了大猩猩一样,一下课就围过来问东问西,问我逃了两天课爽不爽。我心里很烦,没空理他们。我拿眼角偷偷瞟了一眼同桌,他正眯着眼睛在那不怀好意地笑。这家伙心里肯定又在嘲笑我了。现在我已经不知道他究竟是谁了,他对这些事情又究竟了解多少呢?我总觉得他的嬉皮笑脸后面,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唉真没想到,都过了两天时间了,老师的上课水平依然没有长进,要不是我今天早上走的时候忘了吃药了现在头疼,我估计早就睡着了。同桌上课从来不认真听讲,但成绩却出奇地好,上帝真是不公平。现在,他正在旁边絮絮叨叨什么这两天没人陪他说话可把他憋死了云云,吵得我心里十分烦躁,下意识地就将手伸进了包里想现在就吃一片药,可又觉得在教室吃不太好,就又把手缩了回来。这一举动可被同桌看见了,他立马就找到了一个新梗:“呀!不会是送我的定情信物不好意思送吧!没关系,虽然你长得不算漂亮,但性格还蛮对我胃口的,也算勇气可嘉。你把礼物拿出来,我看看怎么样,然后,我考虑考虑!”
我正头疼着呢,他这么一长串子话说出来简直是在火上浇油,我内心突然燃起一阵无名火:“你特么安静点儿行不!”我的声音很大,但等我意识过来已经晚了,全班同学都闻声转过身来看热闹,老师的讲课也被迫暂停。老师已经很无奈了,敲了敲讲桌,对我说到:“寇同学,你是要学文科,物理对你不重要,可不要影响要学理科的同学啊,你最近上课一直不在状态,你平常不是这个样子的呀,下课来我办公室一趟。”同桌见了,小心翼翼地用胳膊肘撞了撞我。
“对,对不起啊”
我厌烦地甩开他,挪了挪凳子,坐得离他远远的,第一次感觉这个人怎么话这么多,这么烦人,要不是他,我现在怎么会被人下毒药。
下课了,我磨磨唧唧地去了办公室。我从小到大都自认为是比较听话的乖乖女,去老师办公室都是去帮忙的。犹豫了一下,我敲开了房门。刚才由于愤怒和紧张,我暂时忘记了头痛,可是刚一打开办公室的门,我的头痛就又铺天盖地而来了。怎么办?忍着吧,我总不可能在老师面前吞下一片来路不明的药吧。
老师见我来了,就又开始了絮叨模式:“寇子弦啊,你看看你现在是怎么回事,我已经不止一次看见你上课打瞌睡了,现在又开始和同桌吵架,影响上课秩序。老师一直认为你是一个听话的孩子,怎么最近一直不在状态”
他说的每一个字在头疼的我听来都是扎在我的脑袋上了,可能是看见了我痛苦的表情吧,他十分沉痛地叹了口气,就让我走了。
像是得到了特赦令,我飞奔出了办公室,躲进了一个没人的小角落,连水都没有喝就将那该死的药吞了下去。想想我以后的日子都要这么过,心里难受极了。我太懦弱,不敢告诉任何人,我心里总觉得对方很强大,我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他们监视着。
放学了,我很想直接奔去食堂,可是转念一想又要监视同桌,内心一万个不愿意,但为了我这条小命,还是决定跟踪同桌一阵子。
跟他七拐八拐走了好久,差点就要迷路了,直到看见他走进了单元门,就像个普通的学生。但我多留了个心眼,就又等了十分钟,果然,他只是回家把书包放下了,然后又走了出来。我赶紧缩到墙后。
他没有看到我,只是自顾自地向前走着,我一路用随手买来的报纸挡着脸,跟着他。
他没有走多久,就拐弯进到了一个院子中。院子并不大,用青砖铺着,院子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花盆,里面种着千奇百怪的花。我不敢跟着他进院子,就躲在院子外偷看。
他一盆盆地半开花,清理出来了一片占整个院子四分之一大小的地面,之后,他俯下身子,在一块地砖上一按,就听见“轰隆隆”的声音伴着尘土,那块空地上出现了一个地道。
我没控制住一声惊呼,他立马转过身:“谁?”我赶紧躲到了墙后,然后拼命地向前跑,跑到是在跑不动了,就一下子瘫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