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世萱抬起手,要示意那些人,他们找的那人就在墙角。
世芸一把拉住了世萱的,紧紧地握着,示意她不要做声。
因为,那摔下来的男子正艰难地抬起头,一脸恳求地看着她,艰难地向她拱起手。
无言的祈求,双眼恳求最后一丝希望。虽然觉得没有希望,却依旧把那当做是希望。虽然是祈求,可是那倔强的嘴角,令她似曾相识。
门口的人相互议论了下,抱拳离去。
得到解脱的男子颓然地垂下了脑袋。
世芸忙道:“簇水,去看看,人怎么样了?”
世萱叫住簇水:“别去。”转面对世芸道,“四姐,你又好心了?他若是对咱们不利怎么办?若是他日后说见过咱们,咱们的努力可都要废了。”
且不无论今日的结果如何,只要有一丁点的消息传出,她们都没有任何活路。
没有世芸的话,簇水走了上去,伸出脚,踹了男人两下。
男人再次转过头,迷茫地往世芸她们这边看去:“没事了?”
“没事了。”
男人双手撑地,艰难地坐起来,双手揉着大腿。显然,他大腿处受伤了。
“你快走吧。”
男子坐在地上,拱手向世芸道谢:“多谢姑娘。”他双手扶墙,挣扎着站起来,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垂下眼,轻声道,“泰宁侯同世子都来了。”说完,警惕地瞧了瞧四周,拖着受伤的腿离去。
世芸世萱听了尚没有什么反应。到是南浦突然道:“快去把人拦下。”
世萱叫住南浦:“不用去了。我听得清清楚楚的。泰宁侯同世子来了。”
“我听见了。却是要问他。姑娘,你不觉得奇怪么?咱们素未谋面,他为何要告诉咱们这件事?他又是如何知道咱们这个时候来这里?”
“你说的都有道理。”世芸低着头,“那我要问你,他又如何知道我们的目的?”
南浦被世芸一时问住了。
“有可能是旁人安排下来的。可是,咱们是要为老爷诵延年保寿经的。今日来这,太太也说的是陪二嫂子来的。即使遇见了,也不过是巧合。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反正,咱们本来就是破罐子。泰宁侯府的亲事对于咱们来说可有可无。”
“若是咱们就这么遇上,反而不会让人认为有什么旁的。即使这门亲事没成,也不会毁了六妹的闺名。”
世芸世萱俩姐妹一人一句,说的合情合理。
两人话音落了,相视一笑。同时伸出手,紧紧地握在一处,朝前头走去。
南浦心里着急,跺了脚追上去便要再劝。却让后头的簇水拉住了手:“姑娘有了计较,姐姐这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南浦很是着急,“你们姑娘跟我们姑娘不一样。太太早就视我们姑娘是眼中钉,肉中刺,正愁没法子整治我们姑娘。我也不指望你们姑娘能劝我们姑娘,只求你们姑娘不要像从前那般给我们姑娘使绊子便好。”
簇水冷笑道:“姐姐这是在说什么?什么使绊子?是我们姑娘劝着你们姑娘去还是怎么了?你方才也听到了,是你们姑娘要去的。你怎么不说你们姑娘的不是,到来说我们了?”
“我不同你说。一丘之貉。”
簇水一时没能明白南浦说的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不是什么好话,想这要回嘴,可是又掂量着姑娘的盘算,只得暂时忍下这口气。
世芸世萱去了殿中,此时,大殿里跪着两个人。
一高一矮,一大一小。
姐妹俩对望了一眼,抬脚向殿内走去。
殿内设有数个团蒲,俩姐妹放缓了脚步走进去,跪下,双手合十,低喃诵吟。
世芸的嘴角微微地翘起。她借着跪下的一瞬间,瞧到了来人的模样。
八字眉,锐利的目光,周身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息。
这正是她见过一次的泰宁侯。
他今日依旧穿了一身白色圆领长褶通身样式衣裳。若是非要所有什么变化,只是周身的冷气更浓烈了。那眉头轻轻地锁起,好像有什么烦心的事。
世芸不动声色地挪了身子,微微地朝便是挪着。哪怕是一点点,她都会觉得自己舒服了许多。
他的眼神为什么会那么令人不寒而栗呢?难道,这世上杀伐决断的人都是如此?
世萱瞧见世芸翘起的嘴角,也没忽视她轻轻移动身子。
这个人就是那个泰宁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