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在场的工作人员都很忙,没一个闲着,陆重淮在旁边足足站了一个小时才有人给他搬了把椅子。
他待人接物很有礼貌,给他找椅子的姑娘对他很有好感,本来想再替他倒杯水的,他却指着那边拿着脚本看试镜的卢伊人,温和地说:“不用招呼我了,你早点做完你的事我也早点带她回家。”
多体贴深情的男人啊,小姑娘闻言意味深长地笑起来,又羡慕又感动,好心地跑去撺掇同事们快点干活,工作效率顿时高了许多。
招几个符合条件的演员不是什么难事,收工的时间比预期早,卢伊人给加班的同事一一道了声辛苦,补贴了薪酬,散场的时候大家都是眉开眼笑的。
接下了是收尾的工作,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爬到脚手架上撤展台背景,然后将租赁来的设备包装回收。
事情弄得差不多了卢伊人才想起陆重淮,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外面打电话去了,习惯性捻着中指和拇指,一点都没有平时在商场上狠辣的乖戾,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在无人的地方痞笑。
卢伊人在旁边等了他一会,他一个眼波扫过来,对着她勾了勾唇角,旋即挂了电话,朝她走过来,驾轻就熟地就牵了她的手,拉着人儿往校外走。
她好奇,“跟谁打电话呢。”
陆重淮瞥她一眼,抬着下巴故作神秘,“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他这么卖关子卢伊人反倒不感兴趣了,闷声不问了。
一路都是林荫道,气质相符的金童玉女携手而行,迎面向他们走来,陆重淮嘴角上翘,幼稚地问她,“嘿,我有没有刚才过去的那人帅?”
卢伊人呛他,“你不自恋会死?别指望我学着没毕业的小嫩妹说酸话,有空多照照镜子,看那眼角还是不是一条道。”
陆重淮冷哼一声,漫不经心的哼起小曲儿,冷不丁从她口袋里勾出车钥匙,转啊转的,四处找着车。
卢伊人没什么要紧事办了,既来之则安之,上了他的贼船也没想下来,没和他抢钥匙,乖乖上了车,也不问他打的什么主意,要带她去哪。
过了几个岔口后,陆重淮把车停在了路边,周围并不繁华,最显眼的招牌也是家足浴中心,卢伊人当然不会以为他是闲着没事带她来洗脚的,又四下瞧了瞧,看到一堆敞篷车。
足浴中心门口,怎么说也是娱乐消遣的地方,土老板们酒足饭饱都会来这谈事情,门口停几辆豪车不算什么,但像这样成群结队地排成一列,又都是鲜见的到尺码的时候报得挺准,卢伊人穿得很合脚,倒是他老婆婆似的嘱咐她都是别人穿过的,脏,别把里头那层袜子脱了。
记得十多岁的时候轮滑鞋就变成一排轱辘的了,后来又出了什么两轮的风火轮,会发光的滑板,连滑板车都设计出能分叉的了,但这里的鞋还是四轮的,四平八稳,让人心安。
场馆看起来不大,也就三四百平米的样子,四壁都安了扶手,都是专为新手设计的。
卢伊人不会滑冰,两脚打滑,紧攥着扶手不撒手,陆重淮还没来得及笑话她,他那群哥们就脚下生风地滑过来了,痞里痞气地调侃,“哟嫂子,小的给您请安了。”
其他人也朝气蓬勃的,乐呵呵地附和,“嫂子您万福金安!”
只有一个没眼里见儿的,幸灾乐祸地揭人短,“嫂子这是不会滑啊,淮哥你倒是教着点儿啊,这老话说的好,比翼□□不是?”
这话一出,又从身后飘来道低沉惑众的男声,“行了,就你话多。”
卢伊人循声望去,见到了声音的主人,是个浓眉大眼,长相不出众却很有味道的男人,年纪也不大,最主要的是他身后还跟着个女孩,大概也是个生手,因为紧张怕摔跤,把他工整的西装外套抓出几道显眼的褶皱。
哥几个顿时把注意力转移了,笑着说:“闻馨学得怎么样了?”
那男人笑笑,“不错,能穿着鞋走了。”
他身后的女孩红着脸锤了他一拳,娇嗔地抱怨,“讨厌!”
男人不以为意,把她拉到身侧提议,“要不你俩女生在这玩,我们几个去玩点儿刺激的?”
叫闻馨的女孩有点不放心,“你们可悠着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