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精神不振,有点萎靡地在他身边坐下,看着他屏幕上的表格叹了声气,“我从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会陷在一堆工作中,被它们奴役,更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尽头。挣了这么多钱却越来越不自由,一点儿意思也没有。”
陆重淮闻言把电脑放到一边,把她揽进怀里,抱着温香软玉循循善诱,“等我把这阵子的破事儿处理妥了,就带你去西北走一趟,咱们从拉萨玩到敦煌,坐车也行,自驾也行,马上就国庆了,别这时候扰乱军心啊。”
她靠在他肩头应了一声,微微笑起来,竟然觉得有点甜蜜。
大概只有这中时候,他们才像一个阵营的革命战友,也才像一对相亲相爱的恋人。
他摸着她微湿的头发蠢蠢欲动,咽了咽口水,还是忍住了。
卢伊人太喜欢他隐忍的样子,情绪都藏在眼神里,那是她熟悉的他,望而怯步的他,此刻却离得那么近。
她笑得狡黠,凑过去,轻轻在他唇上印了一吻,在他耳边说了三个字。
***
接下来几天卢伊人一直连轴转,几个案子轮番上阵,每家客户都软磨硬泡催进度。
第一套方案毙掉,换第二套方案,第二套方案毙了,换第三套,来来回回做了四五个备案,又回到原点,第一套方案和第四套方案结合了一下,终于定下来了。
还没喘口气,对方又要求加快制作,并且尽力把费用压到最低,魏云快气死了,私底下把合作方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本来卢伊人不必事必躬亲,可近两天士气一直不高,大家加了一礼拜班,又快到国庆假期了,人心浮躁,,但一定不礼貌。
陆重淮一副“我就静静看着你干着急”的表情,“不行,都到门口了,我这车声儿这么大,他们肯定都听到了,这会儿看到我掉头还以为我不乐意见他们呢。”
卢伊人眼睛一眯,拍上他的肩膀,“你有法子对吗?”
陆重淮嚣张地笑,“你亲我一口我就把这事儿给你解决了。”
卢伊人太阳穴直跳,暗自握拳,忍辱负重,飞快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给他了一个“你得说话算话”的眼神。
陆重淮很懂得什么叫适可而止,在她的注视下打开了后备箱的门。
大盒子小盒子,整齐划一地罗列在那里。
他一把拎了起来,腾出一只手关了后备箱,顺势牵了她,冲她一笑,“我在呢,还用不着你费心。”
卢伊人被他牵着,耳根一热,脸上渐渐红起来,不由弯了唇。<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