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2 / 2)

陆重淮的脸色一点变化都没有,面容熟悉却生冷,“是对不起见了他还是见了他以后想和我说对不起?”

有一瞬她觉得他就是个混蛋,她倍觉羞辱地咬了咬唇,“对不起我见了他。”

她说完这话在原地慢慢蹲下身,坐到地上身心俱疲地捂住了眼睛,一股无力感从四肢百骸涌来,掩不住眼里的酸楚。

陆重淮拖了鞋,光着脚走到她身边,也坐了下来,咬了咬她的耳朵,“为什么死不认错?嗯?你看我比你大方多了,我对你道过多少次歉了都没说什么,明明是你不对还这副样子,你讲不讲理?”

他说完去掰她的脸看她到底有没有在哭,刚靠近一点她就一肘子杵过来捅上他的胸口,疼得他五脏六腑都在震,她却用通红的眼睛剜了他一眼,施施然爬起来,转身进了厨房。

他起身揉了揉胸口看着她精神头倍儿足的背影只觉得头疼,怎么每次都能让她站上风,理都在她那,他说两句都不行。

算了,也不是第一天认识她了,高兴的时候能像妖精似的哄得你通体舒畅,不高兴了甩脸色甩得像戴了千张脸谱,得罪他了可以驾轻就熟地以退为进,处事圆滑笑里藏刀,养在身边危险得不得了。

他啐了一声,跟着进了厨房。

她那个小冰箱里装不了什么东西,非把各类蔬菜水果都聚齐了,要不是摆得井井有条,一开门都能涌出来。

他从冰箱门上拿出一瓶酸奶,左顾右盼找了个杯子倒了点,喝来降火。

半杯下肚后他皱着眉问她,“你到底怎么看我的?你也说希望我把之前的事都忘掉从头再来,怎么我之前的印象在你脑海里就删不掉呢?”

都说距离产生美,没了距离各种缺点就会无限放大,相爱容易相处难,可现在他那些坏习惯都改了,怎么她还回回透着不满?

在他的人生信条里,女人可以宠,但不能惯,他可以纵着她的个性,任她偶尔朝他撒火也没什么大不了,如果无冤无仇他绝不会心狠到把人逼上绝路,打心眼里觉得有个有本事的女人是个值得他骄傲的事,但绝接受不了她骑在他头上作威作福,甚至不把他当作可以依靠的伴侣。

他非常明白,当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面前没有任何威信,那么这段爱情也就岌岌可危了。

凌厉的视线带着杀气,气场强得让人想忽视都忽视不了,卢伊人知道他正注视着自己,却坚持不给他好脸,往锅里撒了一把面条,出言冷淡,“你也没拿出具体行动说一切从头。”

陆重淮总算知道她在别扭什么了,晃着杯里的粘稠的酸奶觉得好笑,“卢伊人你以为自己还是十几岁小姑娘吗?拜托你讲点良心成吗?我纵着你没三个月也有两个月,要真把那些威胁都坐实了,估计这会你那公司骨头都不剩了,哪还顾得上跟老爷子交差?”

他那语气里满是玩味,字里行间里也有别蹬鼻子上脸的告诫,尤其是那句“你以为自己还是十几岁的小姑娘”气得她整个肺都疼。

对,他说得都对,可她为什么还是有往他脸上甩巴掌的冲动呢?

她“啪”地一声关了火,扭头就往外边走,陆重淮哪能让她如愿。

房间狭小,棱角又多,他怕自己生气的时候去拽她让她磕到哪儿,索性简单粗暴地把她扛起来,进了卧室就把她甩床上了。

卢伊人想跑,可刚撑起身子他就欺身上来,三下五除二扒光了她的衣服。

他心急的时候下手一向没轻没重,卢伊人惊慌失措,张牙舞爪地反抗他,陆重淮才不会让她得逞,拿刚扯掉的衣服在她手上绕了几圈捆了个严实。

卢伊人抬脚踹他,他借着力道行之有效地把她往下拖了十几厘米,堪堪拖到跪在床上的两腿间,利落地脱了她裤子,连同内裤一块儿甩到了一边,解了皮带没有任何前戏地长驱直入,疼得她双眼瞬间噙满了眼泪。

甬道紧致得如原始未用一般,处处涌上撕裂般的痛感,她一个痉挛蜷起了脚趾,泪眼朦胧地挣着被绑住的手。即便一切已经毫无征兆地发生,她还是不死心地冲他吼,“戴套!”

“没有!”陆重淮像一只疯掉的狮子,搂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身猛力将自己挺了进去,“我就不该跟你好好说话,惯得你!”

“陆重淮你混蛋!我要杀了你!”她双手被束缚着,像一朵漂泊无依的浮萍,他每动一下她就被:“好了,不闹了,我没弄在里面。”<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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