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这一招将江成焕完全整F了,究竟是怎么了呢,这女人真是搞不懂的玩艺儿,男人总是被动。谁都不会怀疑这个女孩是在引诱男人,却在男人有所迎合时突然反其道而行之。江成焕内心感慨万状,女人哪,你们究竟是什么玩艺儿,男人究竟该怎么跟你们相处。如今倒好,自己反倒是成了流氓,成了背信弃义的人。小乖乖,你就别哭了,哭给谁看哪,别果真招惹来麻烦,自己怕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然而,白兔继续在哭,并且,哭得很伤心,似乎果真被他欺负了似的,江成焕怎么劝说都没有用。
“白、白兔,别哭了,有什么好哭的嘛,你又没有怎么样嘛,一切不都是好端端的嘛,”江成焕断断续续地劝说着,语气中不乏温柔,还有一丝亲昵,“我、我又没把你怎样,不,不就是搂抱了一下嘛,并没有少什么嘛,下次,我不再这样子了,不再欺负你了,好嘛……”
然而,白兔继续哭泣,并且,低垂的头颅根本不抬一下。
那情形令江成焕根本不知如何是好。盯着她那洁白的光滑的丰腴的十分诱惑人的脖项,江成焕不觉又开始想入非非来。唉,这就是男人,一种本能的甚至往往是不可抑制的冲动时刻困扰着他。白兔嘤嘤哭泣,那富有节奏且有动感的抽搐,引发浑身颤抖,更加彰显敏感部位的诱惑。
“我地姑奶奶,你究竟在哭泣什么呢,你究竟要将我带向何方呢,你……我不管啦……”
江成焕发出颤抖的叫声,不顾一切地扑过去,将白兔死死地压在床上,并将嘴唇凑了上去。他发下毒誓,一定要将她闭得透不过气来,要将这个女孩从一种迷惘中投入另一种迷惘,要将置于死地而后生,他将嘴唇重重地压下去,将她的整个鼻子完全掩埋了去。
呜、呜……
白兔拼命地扭犟着,喉咙里发出呜的声响,整个身子因为气喘不过来十分痛苦而完全变了形状,不停扭动着呈现不同的s形状来。但江成焕就是不撒口,并且,还将舌头伸进她的嘴巴中不停地搅动着,嘴唇间挤压着形成不透气的闭合体。最终,他身体下的身体完全瘫软下来。
这一下,江成焕终于清醒了,他一下子从颠峰上跌落下来,才意识到身体下的女孩出现了不为他所知的状况。他拼命爬了起来,瞪大双眼盯着近在咫尺静如处子的女孩,一时头脑F懂。这究竟是怎么了,刚才自己把这个女孩怎么了,这是睡着了嘛,还是昏迷了,抑或已经……
不,绝对不可能,看上去这么美丽安祥的女孩怎么会过去了呢,他期盼女孩立马醒来,他伸同了双手揪住她的双臂开始摇晃,频率越来越快。
“白兔,白兔,你醒一醒,醒一醒啊!”
可是,任凭江成焕怎么摇晃,女孩仍旧一动不动。
分明是睡着了嘛,怎么睡得这么沉啊,江成焕拼命地安慰自己,根本不愿意承认女孩死去。
“你不要再摇晃,你歇一歇吧。”
忽然,脑海中闪现一个声音来,他清楚这是小精灵的声音,他猛然抬起台来,他看到了希望。“小精灵,你帮一帮我,这个女孩究竟是怎么啦,睡着了一般,却怎么也苏醒不过来。你快帮一帮我啊!”
“你不用着急,你干吗要这么着急呢,正是因为你着急,才造成这样的后果来。”小精灵慢吞吞地说道,“我主派我来,就是让我告诉你,你要沉住气,别乱了分寸,你的宋慈镇定跑哪去了呢!”
江成焕忽然清醒过来,是的,刚才的确是乱了分寸,没有了起码的镇静,心中太虚。的确,自己的确是因凡心萌动,因为凡心萌动铸成大错,一切罪过皆缘于自身的本性。天作孽犹可活,人作孽不可活,刚才自己太不像话,怎么可以做出那样的事情呢,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究竟该怎么办呢!干脆死去算了,如此还有什么脸面再面对这个世界,面对好朋友金虎,面对这个他再熟悉不过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