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在档案室里赋闲,真不是个滋味,一时不知道把自己摆在什么样的位置上,心里没有一杆准秤。显然,他的心思不在这上面。当然,他也没有什么具体的事情要做,每天只是去报到一下。对于他来说,体验这样的生活真是一种受罪,莫名其妙沦落到这步田地最能体会无可奈何的感受,联想到张全对他一次又一次空洞的说辞,好像真理就掌握在他手中,却干着并非光彩的事情,真是哭笑不得。自己曾经何尝不也是这个样子呢,在面对一些场景也是不得不说出一些言不由衷的话来。
一晃,又是数月过去,马尚魁仍旧在档案室里晃悠无所事事,眼前就要到年关了,他真是没有耐心继续等下去,他是觉着应该找一找人,却又不知从何找起,他是不在乎别人怎么说的,是真的不知从何着手。踌躇再三,在一天上班时,他还是跑到张全的办公室里去。已经不用再说什么了,一看见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张全招了招手让他坐在自己太师椅对面的靠背椅子上探前来征询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来我这儿要做什么,其实,我也在想办法呢,知道你等候得有点着急了,一直没有下文,我一直也替你操心呢,多次向上反映呢,却仍旧没有着落。张全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瞟了一眼马尚魁看他的反应,继续说道,跟你商量一个事情,就看你自己的意思了,不强求。张全说到这里又顿在那儿,似乎是在看马尚魁的反应。马尚魁果然一惊,瞪着眼盯着张全一眨不眨。
张全显然洞察到了马尚魁的心理,明显看重这个话题,便说道,你在档案室待得时间有点长了,继续待下去,确实没有一点意思。但眼下没有你合适的位置,的确有点不好安排。我呢,是这么想的,在没有最后决定你的去留之前,你有没有兴趣先到交警事故大队过度一下呢?
过度一下?啊,这是什么意思嘛,已经晃了大半年的时间了,还要继续混下去啊,马尚魁的眼睛瞪得更大,他一下子没有完全反应不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张可华有新的调整了嘛,可有道是,好马不吃回头草呢,怎么又让我回事故大队嘛?他想到这里,纳纳地问道,怎么了,张可华有调整嘛?
这是他的一种臆想,潜意识中巴望如此。
可是,张全没有吱声,而是把头转向窗外流露一脸忧思,然后,慢慢地转了过来望着仍旧盯着自己发呆的马尚魁说道,你是应该知道我的意思的,这个,不是事故大队政委即将要退休了嘛,空出一个……
听到这儿,马尚魁似乎一下子明白过来,他噌地站了起来,瞪着眼睛盯着张全,点着头一字一句地责问道,转来转去,你们搁在这儿等候着我呢,这恐怕就是你们的最终安排吧!究竟因为什么呢?
张全也站了起来伸手本打算拍一拍马尚魁的肩膀,迟疑了一下缩了回去,慢慢地叹了一口气没有言语。良久,才悠悠地说道,不是说过度一下嘛,你不妨考虑一下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