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道,如这一类荒淫无度的酒鬼,就是社会败类,饮酒之后立志,失去章法,横穿公路,祸害忠良,危及众生安全,扰乱社会正常秩序哪里还有什么诚信可言。因为他的一时失度,害己害人,酿成社会悲剧,罪该万死……
他如此滔滔不绝,唾沫四溅,周围的人见状一个个傻楞在那儿不知所措,一个个敢怒不敢言。
这就是张可华希望看到的情形,但他敏锐地觉察到此时此刻必须见风使舵,帮衬一把马尚魁,否则,或因某些人持不同意见形成对抗态势,前功尽弃。于是,他便顺着马尚魁的思路附和了几句,说道,马支队长言之有理,时下,就有一部分人,置制度、规则、习惯于脑后,随心所欲,忘乎所以,为所欲为,将社会秩序完全搞乱了套路,无法正常运行。如这起交通事故中的死者就是属于这一类人群,天不怕,地不怕,老子天下第一,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我要怎么走就怎么走,我要砍哪棵树就砍哪棵树,我要怎样,就怎样,在这个社会上,如这类人不在少数,如若放任这种人一味下去,社会必将大乱,这样的人所造成的悲剧就是要这样的人自食其果,然后才能够起到扼制的作用,我个人的意思就是要严惩这种类型的人,杜绝一切扰乱社会秩序的渣滓泛滥成灾。
张可华说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有种不允反驳的气势,令一旁的马尚魁也流露惊诧的表情来,张可华深信,他这一番话说出来,马尚魁肯定是暗自称奇的,感恩不尽的,他故意把目光转向了在一旁默默不吱声的卞海波。卞海波本身就是持有观望的态势,见张可华把目光转向自己,且因他的转向,马尚魁也随之转了过来,给他一种强大的压力。他便轻轻地咳嗽了两声,且哼唧了一下,点了眯头,说道,确实,现如今,社会上如死者这一类不顾别人死活的社会渣滓比比皆是,果真是令人头痛。大错误不犯,小错误不断,合起来的确不允忽视。要知道,好多大事情都是源于各种小事情引发的。我个人觉着,从我们这儿下手,惩处这一类社会渣滓也是有必要的,大家都敢于承担起这种社会责任,社会也会随之敞亮洁净起来。
马尚魁见有两个人支持自己的意见,并且,是两个重量级别的人物支持自己,顿时气势上来了,那派头真叫一个不可一世,他接下来说道,若是大家没有什么意见,这起事故就这么确定下来,赶明儿个抓紧时间把案子结了,认定死者全责。
顿时,下面一阵窃窃私语,但大家是敢怒不敢言,马尚魁根本听不清大家究竟在议论什么,谁也没有公然提出反对意见。待到事故责任认定书出来并发放到几个当事人手中,木已成舟之后,死者家属闹腾到事故大队来时,马尚魁似乎才如梦初醒。他也是寻思这种认定结论是怎么确定下来的。他把小琳叫到办公室里责问,小琳一脸委屈地解释道,这,这可不是我的主导意见,我的主导意见是死者和小车驾驶员承担同等责任,货车驾驶员无责任,但必须承担部分经济损失。马尚魁听了,似乎有点印象,但又不确切,也在纳闷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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