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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二十九日,王勃和唐素珍先乘飞机到了川省的省会成市,然后坐机场大巴直达市区,下车后打了辆出租车到了北门的城北客运中心,在城北客运中心又换乘成市和四方之间的长途大巴,经过近两个小时的颠簸,摇晃,终于在下午三点的时候,回到了“阔别已久”的老家四方。
不过,虽然是带着巨大的荣誉载誉而归,但是他在魔都那边的影响力,造成的震动,掀起的波澜,似乎还没传送到老家这边。四方这边静悄悄,一切如常,下车后王勃既没看到鲜花,也没听到掌声,王勃便忍不住在心头开始扁嘴:
靠!什么“文坛新秀”,什么“时代先锋”,什么“当代小鲁迅”,这都回到家乡了,却连个三流小歌星的待遇都没有,这“文化人儿”在当代中国的地位,还真是没落得可以呢!
嘿,不过这也正是我希冀的!文人,作家真要像歌星,影星那样招蜂引蝶,老子还不屑为之呢!
王勃很快又心安理得起来!
当天晚上,得知自己儿子在这次去魔都参加的一个叫什么新概念的作文比赛中获得了最高的特等奖后,王吉昌当即大手一挥,豪气十足的表示要去四方最好的火锅店“德庄”定两桌,为他祝贺,王勃却拦住了自己的老子,说:
“爸,我这次去上海得的这个奖,怎么说呢,比较不同寻常,可以说比高考中了状元还厉害!一般学生高考考上了,都要广请宾客,何况我这个,所以,你那两桌根本不够看。不仅不够看,而且请客地方也有点不够档次,不合时宜。这么着吧,再过几天就要过年了,年前我们也忙,客人们也不一定有时间,年后初几头的时候你去找算八字的算个黄道吉日,我们去金桥酒店好好摆十几桌,祝贺一下。”
“啥子?切金桥酒店请客?请也就请你娘娘舅舅,你华华姐,大姑姑爷他们,有那个必要切金桥嗦?”王吉昌大声的叫道。
王吉昌这么一提醒,王勃也觉得去金桥请客似乎也有些招摇,目前他还是学生,身份不对,还是低调一点的好,于是就说:“不切金桥,那就切蓥峰宾馆嘛!”
“四方除了金桥就是蓥峰了,还是很贵得嘛!你如果想吃中餐的话,还不如去上次你过生时候的‘******’!******味道不错,价格也适中,何必遭那冤枉钱?”王吉昌一脸肉痛的说。
“老汉儿,******如果只是请娘娘舅舅他们这些自己人,当然无所谓。但是这次请的人,身份不一般,除了现在教我的那些老师需要请之外,还有四中的校长,副校长,甚至教育局那些当官的可能也要来凑热闹。******烂朽朽的,哪里够档次嘛?!”王勃说。
“啥子?你们校,校长都要来?还有教育局那些当,当官的?”王吉昌瞪得如铜铃,结结巴巴的说。
“嘿嘿,不然,我咋说要切蓥峰宾馆喃?”王勃“嘿嘿”一笑。
虽然晚上王吉昌要大宴宾客的计划被王勃取消了,但是小吃一下,慰劳慰劳自己多日没沾辣椒的肠胃却无什么大碍,反而正当其时。王勃还是让自己老汉儿王吉昌去德庄先定三桌,晚上的时候,把表姐一家请上,然后自己一家,外加田芯,姜梅这两位干将,以及在米粉店上班的小舅,大舅和二舅几家人,一起吃个家宴。
“你倒是会抠我。不过先说好,这次吃火锅的钱我可以给你出,年后在蓥峰宾馆摆席的钱我可拿不出来哈!”王吉昌见自己这继子绕来绕去,不仅请客地点的档次和规模扩大了不少,晚上的火锅也没绕掉,立即给王勃打预防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