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易轻狂陪着明召天坐了一天,回到明王府已经入夜了。她便提着两小坛酒便去看明召玉,明召天自然不会阻拦。
明王府并不奢华,没有金碧辉煌的装饰,院子极有规律的一进连着一进,花园中的花种类也不甚名贵,不过占地很广,黛色屋檐上隐隐有雪还未融化,白墙黑瓦,就像是普通大户的院子,镂空的墙面能隐约看到对面的样子,却看不真切,却越发吸引人想看个究竟。
进院子的时候,明召玉正站在院子里。兰州晴天居多,月光洒下来,罩上几棵光秃秃的柳树,让冬日里的万物显得更加萧瑟。那人也便越发萧瑟了起来。
对于明召玉等在这里易轻狂并没有意外――人家知晓未来嘛。
她很不客气的拉了他在院中石桌上坐下,女皇陛下今日不想坐那低低的凳子,总觉得高处的空气更加清新一些。在石桌上坐了,才发现,也没有多高啊。索性一摊手道,“觉不觉的高处的空气更加清新,更加有益于身心健康和大伙的饮酒兴致?”
明召玉看她半天却听见这么一句话,不由失笑。
两人一抬腿便上了房,她就不要当电灯泡了嘛。
只是看明召玉……唉,还真是个榆木疙瘩,可怜明若守着他这么些年啊。
易轻狂回去,一进房门便被带进一个怀抱,她闻了闻,是那熟悉的男人味道,有些清冽有些特别。自然的在那怀抱里蹭了蹭,姿态如同刚睡醒的猫儿。
明召天心神一荡,搂紧了她,口中却有些斥责,“这么重的酒味。”
易轻狂本就喝了酒,有些醉了,但意识还是清醒的,如今入了这个怀抱便越发放松起来,一放松,这酒意便上来了。她醉眼半睁,笑道,“一小坛而已,我还能再喝。”
明召天不欲理会这个醉猫,低头偷了个香,才把她抱上了床。
他先回明都,又去找她,接着马不停蹄的跑到了兰州,想着自从那晚之后,两人还没有再亲热过。明大君王想了想,笑道,“轻儿,今晚月色不错。”
“嗯?”
“正宜做点爱做的事。”明大君王微笑。
“杀人放火?”女皇陛下不解风情。
明大君王脸黑了,“看来轻儿不喜这样调笑,看来是喜欢直来直去了。”
“嗯。”她没听懂唉,爱做毛事?
“很好,我也这么想。”明召天说完,便压了下去,唇堵住还没来得及出口的惊呼。
女皇陛下郁卒的想,毛爱做的事!
火气很快被抚平,热情很快被撩拨,接着酒意迅速烧遍全身。纤细白皙的手臂环住了上方的颈项,换得对方愈发粗重的呼吸。
酒醉的女皇陛下格外温顺,媚态横生,婉转莺啼。
次日,酒醉的女皇陛下睡到了日上三竿,才捂着头扶着腰起来。
走到前厅见到明召天在和什么人谈话,明召天见她出来,便招手让她过去。
易轻狂坐下才去感觉那人,随即便高高挑起了秀眉,“你……纪飞羽?”他不是死了?怎么会在这里?
此时的纪飞羽已经恢复了本来样貌。他额头饱满,鼻梁挺直,双眼漆黑有神,微尖的下巴上一道浅浅的伤痕,看得出来是旧伤,愈合很久并且慢慢变淡。
本来这张脸没人能认得他是谁,可易轻狂不同,记人不是靠脸,而是靠感觉和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