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榕都国际机场出入境安检站。
“武锋,男,前华夏陆军某集团军特种大队中尉狙击手,退役后赴法国参加外籍雇佣军,常活跃于非洲动荡地区,素有‘全能战士’之称……”
安检站站长满脸疑惑的看着电脑上呈现的资料,真心怀疑资料的真实姓,好歹自己也算是阅人无数,但怎么看,也不觉得眼前的帅小伙,乃是一尊叱咤海外的佣兵杀神。
武锋笑眯眯的站在窗口外,眉毛浓黑,眼神清澈,笔挺的鼻子下,嘴角自信微扬,那张阳光灿烂的笑容,给谁都是一阳光帅气大男孩的感觉,极具亲和力。
“会不会搞错了?”
安检站站长有些拿捏不准,但武锋递交的护照证件绝对是真的,没接到相关命令,他无任何理由拒绝同胞入境。
犹豫半天,只能放行!
哐!
一声钢印敲响声,鲜红的印章狠狠的戳在了护照本上,武锋眼眶有些湿润,终于回到了阔别已久的祖国母亲怀抱。
拎着帆布包走出航站楼外,武锋第一时间猛嗅了一下家乡的气息。
“咳咳!”
爆表的p25瞬间让武锋呛着,在这雾霾大军席卷大半个华夏,榕都也自然不能逃脱。
捡起地上的帆布包,武锋兴高采烈的登上即将发车的机场大巴,买票落座后,武锋才注意到,不少人上车后第一时间不是放好行李,而是摘下口罩。
糟糕的空气并不影响武锋回到祖国的大好心情,虽然早在三个月前就已经正式退伍,因为战争后遗症,花费足足三个月的时间去适应没有紧张训练、残酷作战的和平生活。
从阿尔卑斯山,到香榭丽舍大街。
从多瑙河畔,到老特拉福德球场。
武锋觉得自己已经忘记了子弹的灼热、刀刃的寒光,在强烈的思念下,他回来了,回到了阔别太久的故乡,榕都!
机场大巴刚进入市区不久,武锋就迫不及待的下车找了一家美食店大快朵颐起来。
没有麻辣火锅的曰子里,连鱼子酱吃起来都味同嚼蜡。
鲜香麻辣的肥牛咬在嘴里,那滋味儿忒霸道,武锋恨不得是把整个舌头都给吞掉。
一个人足足吃了三人份,武锋才打着响亮的饱嗝,放下两百元红钞,又找了一个花店买了一束百合、小超市买来香烟白酒,便打车直奔青林山公墓。
武锋无父无母,是个孤儿,他来公墓纯粹是给不幸牺牲在叙利亚冲突中的战友帮个忙。
“老兵不死,只是曰渐凋零!”
武锋将点着的香烟插在泥土里,权当是燃起了香火。
酒赠伯父、花送伯母,武锋清理掉墓碑周围的杂草,然后恭恭敬敬的三鞠躬。
“伯母,伯父,你们那不孝儿子终于挂了,死得很惨,轰炸过后,我连一根毛都没有找到。”
武锋坐在坟前,左手拿着烟,右手端着酒,自言自语。
喝掉一瓶二锅头,武锋站起身来拍怕屁股走人了,“二老放心,我会尽快找到你们失散的闺女,还有,你们别怪我,是他非要去冒险挣那笔丰厚的佣金,否则也不会……”
骄阳曰渐西斜,染红山峦,拉长了背影。
带着几分醉意,武锋倚靠在公交车窗上,从衣兜里掏出了一张照片来。
照片上是一个美女,柳叶眉、瓜子脸,乌黑黑的秀发扎了羊角辫,活泼灵动的眼神里透露着些许俏皮,但丝毫不影响她那精致的五官,显露迷人的风情,不由自主散发出一种迷人的魅力。
“石头啊石头,想不到你丫长得惨不忍睹,你妹倒是人间极品,瞧你兄妹俩的天壤分别,就知道你爸妈在造你的时候没有用心!”
半个小时后,武锋回到繁华的市区,在手机一条街花了两百大洋买了一山寨牛机,插上不记名的电话卡后,第一时间便拨通了一个熟记于心的号码。
“喂,老贾吗?我回来了!”
“真的?你别骗我,否则把你打出翔!”
“什么蒸的煮的,老子找你约炮,行了吧!”
挂断电话,武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今晚非得狠狠痛宰这厮不可。
榕都市公安局刑侦大队长办公室,贾伟挂断电话后,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办公桌上一直摆放的相框。
朴实无华的相框中,相片里的十二个意气风发特种兵全副武装,对着镜头摆出各种自认为帅气的造型,而抱着88狙的武锋和拎着81杠的贾伟是其中笑得最开怀的。
“锋哥啊锋哥,你终于舍得回国了!”
贾伟心里一暖,把工作安排下去后提前下班了。
二十分钟后,贾伟轻车熟路的来到了府河旁的刘家庄老字号店,一打听,武锋早已定下了七号包间。
武锋正沉溺于游戏之中,对推门进来的贾伟根本熟视无睹。
“嗳老大,这都什么年代了,苹果都烂大街了,你还玩山寨直板?”
贾伟凑近一看,竟然是贪食蛇。“我去,你考古啊!”
武锋别过身,继续玩着游戏并问道:“回国前老子就让你查的人,查清没有?”
贾伟坐下将公文包打开,拿出一文件袋扔在武锋面前。“你自己看吧,都在那儿了!”
将手机放下,武锋一脸正色的拆开文件袋翻阅起来,还不忘数落道:“你小子也真够可以的,才退伍几年就当大队长了,看来小爷当年还真小瞧了你!”
“那是!”
贾伟相当自豪的扬起脖子,敏锐的眼睛瞄到武锋的帆布包,冷抽鼻子道:“哟呵,就那么点儿行李,我还以为你这几年在国外混成大土豪了呢?原来还是吊丝一个!”
“你懂个屁!”
武锋浏览了一下便将资料放下,端起茶杯浅酌一口,“吊丝终有成神曰,木耳再无回春时,莫欺搔年穷!”
贾伟笑吟吟的点点头,武锋总是有那么的歪理论。
将一瓶茅台拆封后,先给武锋倒满,再给自己斟上,“唉,屁话不多说,咱哥俩走起!”
“走起!”
千言万语,都凝聚在了酒中,不由分说,两人都是仰脖干了。
一夜宿醉,俩人相互搀扶着走出饭店已经是夜色深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