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睡觉的吗?天天这么守着我,是不是到时候熬生病了,然后你们再怪在我头上,这一个个表现得我不原谅你们,就像是罪大恶极一样。”
娇儿从来都是天真可爱,但自从回到这第三军的小楼之后,她仿佛要把她这十多年学会的所有尖酸刻薄,全部都对着她最亲近的人发泄出来。
娇儿不让白如歌待在房间里,但白如歌依旧好脾气,轻言细语的哄着娇儿继续睡觉,小心翼翼的给她盖好了被子,然后才走出房间。
她又不是两三岁不懂事的孩子,需要这么照顾吗?
娇儿感觉到自己的心态在逐渐变化,她觉得自己是太没有骨气了,心中恼怒得几下就把白如歌给她盖好被子,全都踢到了地上。
然后小眉头紧紧的皱着,却又翻身起来,捡起被子给自己盖好,还学着白如歌的样子,攒了攒被角。
白如歌走出房间,疲惫的眉宇间,却心满意足。
小楼里的其他人过得也并不比白如歌轻松,客厅里面微弱的灯光,宫辰希和他的两个儿子,还有张玉郎殇,都一脸沉默的坐在客厅里。
郎殇看白如歌出来了,突然站起来说道
“姐姐,是我的错,当初我遇到娇儿的时候,她不是像现在这样的,她很依赖那个苏墨,对苏墨简直是百依百顺,一点风吹草动都紧张的不得了,更别说像那天擂台上那种恶言相向,可是……可是我当时的情绪不太对,没有发现娇儿的情况。”
郎殇这些天很不好受,当初因为傅宁的离开,他整个人都不对了,只想着尽快的回来,然后问问姐姐应该怎么办。
他不是一个合格的舅舅,那几天娇儿发生了什么事儿,他不知道,甚至娇儿是怎么受伤的,他也不知道,还有什么脸回来见姐姐。
郎殇本来就是阴冷暴躁的,但在白如歌面前,不管他多少岁,不管他成为了多少人仰望的人物,他依旧是当初那个乖巧的弟弟。
白如歌摸了摸郎殇低垂的脑袋,“阿殇,你不用把这些都挂在你自己头上,娇儿的事情现在追究谁对谁错,已经没有意义了,我只是在想怎么补救,怎么让她今后的日子开心起来,让她……相信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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