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贤听他这般说法,心里头自然是明白了此事对方心下可能还有些疑虑,便对着来人开口言语道:“明日早间鄙人到王大人府上拜访,请王大人不必忧心此事。”
听得李贤有此一言,这人便极为欣喜的对着李贤开口言语道:“多谢李大人,那小的就先回去告知鄙上这个消息了。”
李贤闻得此言,便对着王府来人言道:“正是如此,那就拜托了。”
听得李贤有这般的言语,来人慌忙张口说道:“李大人不必客气,这等事体,对于我们家王大人来说也是万千之喜,我们家大人此番能够保住户部尚书的这个位子,还要烦劳李大人帮忙。”
李贤闻言便张口言语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小哥放心回去回复贵上就是,此事李贤自当一力担待。”
听得李贤有此一言,来人便开口言语道:“李大人所言甚是,从目下的情形看来,事情正是如此。那小人就禀知我们家王大人,明日一早就恭候李大人的大驾光临了。”
李贤闻得此言,就对着来人开口言语道:“这倒是不必,你们家王大人的官阶比李某人高出许多,何必如此劳师动众。”
王府的管家听得李贤有此一言,慌忙说道:“谁人都知李大人是石大人跟前的贵客,我们家大人虽是贵为户部尚书,不过也要对李大人高看一眼才是。礼数还是要尽的,要不,明日让我们家大人派轿子来接李大人过府一叙。”
李贤闻得此言,慌忙对着此人开口言语道:“这倒是绝无必要,若是如此,李贤都不知道如何行事才好。”
听得李贤一力坚辞,王府的管家也没有法子,就对着李贤开口言语道:“李大人既然有此言语,也罢,那明日就有劳李大人跑一趟了。我们家王大人还等着小人回去回话,大人,小的这就先行告退了。”
见王府的管家有此一言,李贤慌忙起身相送道:“好,好,既然先生有事在身,李贤也就不留先生在府中受用便饭了,日后有机会说不准还能常来常往,有的是机会。”
听得李贤有此一言,这人也是面露喜色,对着李贤拱手做礼道:“早就听人说李大人外人四海,朋友遍布天下,如今一看,事情当真是如此。”
李贤听王府的管家有此一言便接口言语道:“先生说笑了,李贤哪里有这般的本事,都是朋友抬爱,方始名声在外。”
听得李贤有此谦虚的表示,来人便对着李贤开口言语道:“李贤大人真是谦谦君子,有人言说李大人是当地的孟尝君,此言一点不差,好,李大人,今日小人多有搅扰,目下要告辞了,请李大人留步就是。”
李贤听得这人有此言语,便开口言语道:“好,那就请好走。”
李贤亲自将王府的管家送出了李府,随后两人互道珍重,随后王府的管家便径自会去了。
王府的管家会去之后,便对着在府中等得极为焦切的户部尚书王大人汇报了此事。
耐着性子听闻了管家的叙说之后,户部尚书王杲掇着胡子对着管家开口言语道:“照你看来,李贤到底是什么样子个意思,他心里头是不是有意要觊觎本大人屁股底下的户部尚书的宝座。”
听得王杲有此一问,管家微微沉吟了一下随即对他言语道:“大人,照着小人听那李贤的声口,不似作假,看来李贤并无想要跟大人一争高下的意思,恐怕此事是石亨大人欲要培植羽翼,方才会跟李贤如此言语。”
见手下的管家如此说来,王杲不住的点头说道:“嗯嗯,李贤的官声甚好,为人四海,一向都是闲云野鹤一般独来独往,对朝中的大事虽是甚为在意,不够对于功名利禄却毫不萦怀,想要欲要跟老夫争抢这户部尚书的朝廷名。器,绝非李贤的本意。应该是石亨的主意。”
管家闻言,也便点点头言语道:“大人所言真甚是,从目下的情况看来,应该是石亨在背后使坏搞鬼。”
听得管家有此言语,户部尚书便深自点了点头说道:“从眼下看来,石亨非但没有在跟徐有贞争斗中吸取教训,反而要藉此机会在朝中愈加厉害的结党营私,拉拢其他人。”
管家开口言语道,便对着户部尚书王杲开口说道:“大人所言甚是,从目下的情形看来,石亨是想要将朝中的一些人物都收罗到他的帐下,如此看来,石亨跟徐有贞之间只怕会有一张党争之祸。”
见管家有此说法,户部尚书王杲也被提醒了,便对着管家开口言语道:“对对,此言一点不差,老夫也觉得这些时日以来,朝中的局势愈加的晦明不定,看来此番朝廷是必有一场大风雨。也不知道徐有贞跟石亨两人之间的争斗,究竟谁是胜者。”
管家听得户部尚书王杲有此问询,便开口言语道:“大人,这种朝中大事,小人自然是看的不分明,大人就算是垂询下人,也是毫无益处。不过小的有个想法,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听管家有此说法,户部尚书王杲微微一愣,随即开口言语道:“你我是主仆,此间又无外人,有何不可言谈了,说来便是。”
见户部尚书王杲有此一说,管家便对着户部尚书王杲施礼道:“其实这只是小的一点看法,大人若是觉得说的不好,不必采纳。照着眼下的情形看来,徐有贞大人贵为元辅,朝中的文官大多是依附于他,而石亨大人战功赫赫,朝中泰半武官悉数出自石大人的帐下,就此而言,石亨大人跟徐有贞大人在朝中的势力在伯仲之间,两人相斗的情形,应该是在伯仲之间。”
听得管家有此一说,户部尚书王杲便张口言语道:“这话大人我自然是知道,不够这等于是白说,照着你的意思,徐有贞跟石亨之争便是不可欲知分晓了。”
管家见主人有此呵斥,倒也不慌不忙的张口说道:“其实此事倒也不尽然,从目下的情形看来,此事绝非如此,从目下的情形看来,徐有贞跟石亨之争的胜负,要点不在这两人身上,只怕还在另外一人身上。”
听得管家有此申说,户部尚书心里头不由微微一动,便张口对着管家开口言语道:“照着你的意思,徐有贞跟石亨之争的幕后还有人更为强势不成。”
管家闻得主人有此问话,便对着主人开口言语道:“那是自然,主人窃不可忘记了当今皇上。”
听得管家有此一言,户部尚书王杲张口言语道:“当今皇上本大人自然不会忘记,不够皇上究竟会在徐有贞跟石亨之争中站在那边,目下破费猜测,如何可以预知此事。”
管家听得主人有此责问,便开口言语道:“大人,其实此事绝非难事,从目下的情形看来,皇上的反应岁不足以预知,不够大人不可忘记了皇上身边还有不好的阉人。”
听得管家点透了这一点,户部尚书王杲便张口言语道:“说的一点不差,这一点老夫差一点就给忘记了。如此说来徐有贞跟石亨之争的关键是在太监身上。”
管家闻得此言,便对着户部尚书王杲张口言语道:“大人所言一点不差,徐有贞跟石亨之争的关键便是在太监身上,徐有贞虽是贵为辅,从眼下看来,皇上似乎对徐有贞也是极为信任,言听计从。不过人总是会有走倒运的时候,要是徐有贞走了霉运,从如今的高位上栽了下来,只怕摔得可不是一星半点。”
听得管家有此言语,户部尚书王杲便拍着手说道:“说得好,徐有贞跟石亨之争,朝中大臣们私下都是多有议论,不够都看的不透彻,方才你所言之事倒是提醒了老夫,徐有贞跟石亨此番敌对,势必极为凶险,老夫可要好好抉择,究竟应当站在哪一边才是。对了,依你之见,太监会在徐有贞跟石亨之争中帮徐有贞的忙,还是帮石亨的忙?”
管家听得主人有此质问,便张口应声说道:“此事非小人可知也,不够小人知道一个消息,石亨大人跟宫里头的曹公公走得很近,曹公公自然是会帮石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