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你在说什么!这是羞辱我吗!”谢云姝气得脸都红了,哭着道:“二娘在给我说亲事,说的都是极好极好的人家,我不要那样的人家,却看中两个小门小户的商户子?我是我爹的女儿、平北侯府的大小姐,眼光还没这么差!更不会这般不知羞耻行事叫人轻贱了我、也轻贱了侯府!二娘最好也谨记了,别坏我名声,坏侯府的名声!”
“再说了,这两个人我也不认识,今日毛家大小姐请客在翠湖居吃饭,这两个人都是她带过去的,我头一回见,话也没说过半句!哼,我也很奇怪,我身体不舒服,早早离开了,怎么我的马车一出事儿,他们就前后脚的就都到了,还有意无意的说那些纠缠的话。”
“爹,阿奶,幸亏我没受伤赶紧先行离开了,否则,只怕他们越发要纠缠不清。若是万一我骨折了动弹不得,只怕他们就、就要动手了!到时候再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我哪里还有什么名声?岂不是、岂不是要吃了这个亏!”
谢云姝说着捂脸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苏氏起身冲谢老太太跪了下去,含泪道:“娘、侯爷,我听得真是心惊胆颤呀!那两个登徒子哪里来的那么大胆子,凭什么就敢心怀鬼胎想要坏了姝儿的名声,娘和侯爷定要为姝儿做主呀!”
戚氏咳了咳,笑道:“哪里有苏姐姐说的这样严重,没准人家两位公子也是好心呀!”
苏氏大怒:“什么好心?男女授受不亲这么简单的道理不懂吗?我看他们就是想要大庭广众之下算计姝儿,姝儿一旦沾染上这种事,那就说不清楚了,岂不是只能捏着鼻子认了?戚妹妹难道连这种人情世故都不懂吗?竟会说他们好心!戚妹妹这是什么意思?幸好我姝儿吉人自有天相,老天爷都帮着姝儿!”
“你——我不过白说两句罢了,没必要把人心都想得那样坏。苏姐姐着实有些偏激了!”戚氏恼羞成怒冷笑。
苏氏道:“瓜田李下尚且要避嫌疑,姑娘家的名声何其要紧?旁人的人心坏不坏与我无干,我也不关心,可但凡有一丁点儿对姝儿不利,我哪怕豁出去也绝对不会放过了!”
谢老太太瞅了戚氏一眼:“芸娘说得对,姑娘家名声多要紧!我姝儿清清白白一个好姑娘,更不能叫人误会沾染坏了名声,戚氏你少说两句。”
戚氏陪笑了笑,越发一肚子气。
谢云姝道:“还有更可笑的呢,我带着安彤原本打算找一家高档茶楼休息,好让茶楼伙计帮忙雇一辆马车,没想到我还没找到茶楼呢,那位孟公子竟找到我了,上前纠缠不清,非要我上他家马车。”
谢侯爷眉心狠狠一跳:“你可上了他家马车?”
“那自然没有,我宁可死也绝不会上什么莫名其妙的人的马车。那孟公子见只有我和安彤两人,却是不依不饶,他手下的奴才们也围住了我们,非要逼着我们上马车。我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拉着安彤逃了,他们、他们竟然在后边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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