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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人出手之间伤一人毙一人,丁四认为就是自己也无法做到如此。一场本是喜庆的订婚仪式,却被搞的乌烟瘴气。
鹰白头从头至尾不闻不问,平淡的看着这一切。前来道贺的众人此时无心留在这里,个个起身告辞离去。
丁四面色凝重地走了过来。
半晌之后,他悠悠叹道:“真没想到他是张家遗孤,真令人惊讶。最让我惊讶的却是他却有着一位逆天存在的师傅。”
鹰白头微微一笑:“这也许就是祸福相依吧!”
鹰天仇渐渐从刚才的震惊中走了出来,恢复了以往的冷睿。他终于明白了为何父亲那么说,张一凡的师傅修为在这里可以说一手遮天,拥有这样手段的人岂能让他徒弟吃亏。
突然,就在这时,丁四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鹰白头看到这,疑惑道:“你察觉到什么了吗?”
丁四摇了摇头,道:“一缕不稳的气息。”说完,丁四猛然伸手向虚空一抓,而后把紧握的手放在了鼻子下,深深的吸了吸。
良久之后,丁四道:“这缕气息很熟悉。”说完,他脸上露出了一抹凝重之色。旋即,他急切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看着那匆匆离开的丁四,鹰白头脸上露出了一抹难以言明的神色,他无奈的叹了口气。
“爹,是不是我与南宫燕订婚就是一场错误的彩排!”鹰天仇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片刻,他睁开带着泪花的双眼,望着天空自语道。
鹰白头安慰地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这个世界没有对与错,有的只是造化弄人。希望你明白,什么值得你去珍惜,什么你要放弃。”言毕,鹰白头回头,离开。
院中只留下了一脸茫然的鹰天仇,父亲向来说话需要自己好好推敲,可这一次,他的话却令自己难懂,让自己迷茫了。
良久之后,鹰天仇看着周围狼藉景象,独自一个人向外走去。落寞的身影好似暮年的老人,透着苍凉。
话说那黑袍人抱着南宫燕,身体延伸的光线拉扯着张一凡向城外而去,转瞬之间来到了北面的山峰上。
刚临至山峰上,一口血从他的嘴中喷了出来。他浑然不顾自己受伤,轻轻放下南宫燕,而后脱下了一身黑袍。转而,他叹气道:“想不到南宫霸天竟然如此狠心,竟然不顾女儿的安危。好在我用分身去赴宴,否则现在是死是活还真的难说。”
不错,这个人就是张一凡。
在进入鹰家之前,张一凡心中感觉到一丝不安。这才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意念分身。用分身去赴宴,这做法让张一凡看到了人性。也看到了不为人知的一面。
此时,地上的黑袍和分身变的虚幻起来,在眨眼间化为缕缕游丝消失在这里。
张一凡走到南宫燕的身边,用体内玄气为她查看伤情。顷刻间,张一凡面色为之一变。南宫燕体内经脉尽断,五脏六腑俱焚。可见黄丹境界的一击是多么的可怕。
而张一凡当时无能为力,体内的玄气只能催动巨刀碎片三次。虽然为南宫燕报了仇,可终究晚了一步,没有救下南宫燕。
奋然催动巨刀碎片,让张一凡体内受伤。但他还是强撑着身体,带着南宫燕离开那个地方。
张一凡看着那煞白的脸,抚摸着渐渐失去体温的南宫燕,两行泪水悄然滑落。泪水滴落在冰冷的山峰上,分外的刺耳。
“燕儿,你醒醒吧!”张一凡抱着南宫燕喃喃自语。回忆的潮水四溢,让他明白了那个聪慧的人―南宫燕。
第一次跟踪的时候,未能见到自己时她无奈的叹气。暴露行踪的时候,那让自己离开,努力修炼的话。方才,极力为自己隐藏身份的她。这一切的一切都透露着那个时刻把自己放在心中的南宫燕。
但在最后一次中,她终究因为担心用生命为自己分身抵挡了一击。
“燕儿,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笨,也不会让你失去生命。要是我猜到了你话里的意思,结局也不会是这个样子,这都是我的错”张一凡泪流满面,喃喃自语。
过去一幕幕出现在张一凡的脑海中,不停的回放。这让他心生内疚之感,同时对敌人的恨
也愈加强烈。
那躺在张一凡怀里的南宫燕,此时脸上带着笑意。也许她听到了心爱的人的心声,也许她解脱了,也许她拥有了爱情
而抱着她的那个人却伤心欲绝。泪水落下,慢慢变成了红色。他依然不顾,自言自语的说着那些过去的美好。
突然,就在此时,一道身影落在了他的不远处。此人看到这,无奈的叹了口气。
“一凡,不要难过了!”半晌之后,此人语气略带哀伤,说出这一句安慰的话。
张一凡慢慢转过身来,望向了那个身材矮小的人。
“丁前辈,让我和燕儿呆一会吧!”张一凡说道。
丁四看着张一凡脸上的血泪,面色微怔。他的心如被针刺一般,竟然很痛。面前这个人就是张家遗孤,而他的存在就成了众矢之的。
丁四从半空中的气息嗅到了张一凡那时的存在,凭着这气息他找到了这里。因为他知道张一凡已经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