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容自怀上我的皇子之后,就一直服用孙太医熬制的安胎药,身体也没有出现过什么偏差,前不久却突然流产,孙太医已经告诉我,问题出在安胎药上面,你现在明白,我来这里的目的了吧?”上官晨勾起一个冷笑,面色冷峻的看着她,周围的气氛,也瞬间跟着骤降下来,仿若一瞬间,这暖和的屋子,与外面的深冬没有什么两样。
彭媛媛瞬间怔住,眼中写满了无辜,摊开双手说道:“皇上说这些话,该不是要怀疑给那安胎药做手脚的人,会是我吧?”
“难不成还能是谁?上次你不就想在安胎药上动手脚吗!”上官晨本想二话不说就叫侍卫把彭媛媛给抓起来的,可不知怎么,听见彭媛媛的这些辩解,就心中生恨,想要当面戳穿彭媛媛的面具,以解自己心头之恨!
悄无声息的看了一眼傲雪,后者的眼神异常平静,似乎是在彭媛媛灌输什么讯号,一瞬间,她也变得平静许多,轻声说:“皇上,难道您觉得,上次臣妾被您那样严苛的惩罚之后,还会再选择犯同样的错误吗,再者说了,臣妾在这椒房殿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由于天气寒冷,更是连御花园都没有去过,您为什么就断定,这事情是我做的?”
“那这个,你怎么解释!”将手中紧攥着的耳环丢了过去,上官晨眸中的怒火,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这是孙太医在护送安胎药去常青殿的路上捡到的,那时候,他正因一些私事,将安胎药放在了别处,你觉得,世上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骤然间,他的目光停留在傲雪的身上,露出一个讥诮的笑容:“即便不是你亲力亲为,也肯定是你派你这些个诡计多端的丫鬟们做的!”
“皇上,您这样说,可就有些过了!”话虽这样说,但彭媛媛还是将语锋转移到了傲雪的身上,“傲雪,这事情是你做的吗?”
“回皇后,奴婢一身清白,绝不会做这等事情啊,蒙皇后的厚爱,奴婢在这后宫之中,早已晋升为一等宫女,而这副耳环,根本就是二等宫女佩戴的耳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奴婢没有理由再去佩戴这样的耳环的。”傲雪连忙跪下来,语调却出奇的平静,没有一点慌张,她这副冷静的样子,也瞬间让上官晨凝住了眉头。
这傲雪口齿伶俐,想要从她口中翘出什么,根本就没有那么容易啊!
同时,傲雪的话,也让上官晨不得不重新思考起来,他让孙太医重新把那耳环捡了起来,放在眼前仔细端详起来,就如同傲雪所说,这耳环看上去,做工的确要差上许多,对于后宫里的这些事情,他并没有太多研究,现在才知道,原来宫女之间也有这么大的差别。
就在这时,蝶儿突然回到了椒房殿,看到正与彭媛媛对峙的皇上,心中当即明白了什么,抓紧走进正殿,一脸恭敬地向皇上作揖,随即对皇后说道:“回娘娘,您要蝶儿前往丽妃的寝宫送些衣物,可蝶儿听那的丫鬟们说,丽妃不愿接客,就只好先回来了。”<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