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谁都不能哄你!你若不放心,一起去啊!本来我就没打算甩开你!”连哲予笑着拉着他走了出去。
一刻钟后,他们便坐在了奢华的酒店总统套房内的客厅沙发上了。
连哲予取了酒与酒杯,一边斟酒一边笑着说:“说实话,还是这里舒服多了。那里实在太闹了!”
华薄义挑眉看了看他,意味深长地说:“我们都老了!玩不起了!”
连哲予笑着递上酒,“不错。来!咱们继续喝!”
华薄义接过酒杯,已经不像方才在酒吧里那样狂饮,而是一口一口地浅饮着,一边喝一边用一双警惕的眼睛盯着那喝酒掷骰子的男女。
他亲眼看到连哲予的痛苦,如此好不容易看到连哲予已经有了出头的迹象,作为兄弟的他绝对不会容忍连哲予因一时的糊涂毁了自己。
可是看了近半个钟头,看到连哲予与那女人之间规规矩矩,既无暧昧的语言及眼神,更无过分的举动之后,他想自己可能就过于想多了。
或许连哲予这些年禁锢他自己太久,也需要找种方式来渲泄一下吧!
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千万不能像他这样快要将自己逼疯了!
哎!只要他的行为不过分,他怎么样做都可以。
华薄义的心一松懈,便一口饮下了杯中的酒,觉得用酒杯喝不过瘾,便抓起了茶几上的酒瓶对着嘴又是一顿猛灌。
半个小时后,连哲予孤独寂寞地站在了落地窗前,看着窗外那繁华热闹的街景沉默不语。
不远处,仅仅隔着一道门的卧室里,传来一阵阵很容易令人燥动不安的声音。
男人如猛兽般的低吼声,女人无限欢愉的呻吟声,还有那因激烈而发出的‘啪啪啪’的声音,组成了一曲波澜壮阔、跌宕起伏的欲望进行曲……
几个小时后,那道门打开了,女人披头散发脚步虚浮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轻轻地掩上门,她疲惫不堪地冲着连哲予虚弱地一笑,“有烟吗?”
连哲予递上一支烟,为她点燃,同时又递上一张支票,淡淡地说:“辛苦你了!”
女人却不去接,勾唇笑道:“我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女人。我也不过是图个痛快而已!”
说着将烟叼在嘴里,伸手去拢头发。
连哲予的手并不缩回去,“看清楚这支票的数目再说吧!”
“多少钱我也不会……”女人的眼睛赫然瞪大,烟更是从突然张开的双唇间掉落在地上,不敢置信地结结巴巴地说,“是我……是我……看错了吗?这后面有几个零?”
“没看错。这是一万美元的支票。我希望你接下。不管你是做什么的,我们都喜欢一干二净,清清楚楚。以后即便在街上碰到了,也不要自来熟地上前打招呼。”连哲予的声音云淡风轻,不起一丝波澜。
“呃。你们到底是谁?”女人接过了支票,迟疑地问。
“相信我,你不会愿意知道的。”连哲予走向门口,拧住把手打开了门,作了个请的姿势。
面对他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女人越发觉得他们身份的神秘,真的真的有种求知的欲望,但却也因他那泛着寒气的眼神而不敢再嗦了,一低头,急忙举步走了出去。
门很快就在女人的身后关上,女人看看手里的支票,再看看那扇冷冰冰的门,只觉得自己恍然做了一场梦。<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