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妹,这段过往将先再现的我们重逢,确实没什么彼此意义能表现出来,如同那时少女你看到我还活着,同时少年我也能看到你还存在,我们都还在心里存活的意义,只相对生命意志的脆弱和坚强,八九年春节初一的那天,只象征我们竟都别来无恙!可那天对我们只是无语的时候,我不止内心发生的变化很惊人,你这位单薄的我小学同窗女童,给我心里突然壮起的一股色胆,这么说不确切似乎该是种胆色,已近乎小英雄不惧美人的胆色,这层我很难确切表达的意思,会在下面过往中有所隐现,实际上已不是什么隐现而是突现,准确说才又见你时我就会欺负人了!而且欺负的还是小对象,而且欺负的还有我好友,而且还都是像你一样的学友少女,而且还都是我放在一起欺负的。
看少年我这点出息吧!除了敢欺负好友少女,真不知我少年还会干什么!可我出息不出息不重要!关键是我哪来那么牛气!少年欺负少年常见不足为奇,少年欺负少女总是有点古怪,为什么我一起欺负好友和对象?为什么我敢那样放肆不近人情呢?这我还真是头一次莫名其妙!我一见你就莫名其妙想起看书来,可是那大过年的又不好谈读书,即便不是春节也未必都爱看书!这大概就是诱发我欺负好友和对象的起因,而她们都很冤枉撞在我曾受刺激的枪口上,我这与看书有关的受刺激小事件,就曾是小少女你曾在图书馆门前,有意或无意间给我留下的,还没确定是不是我心理创伤,却很清楚是刺激让少年我变态。
从八六年夏天那图书馆门前,那点一晃而过的微弱记忆起,我知道你不努力想都记不起来,可我从那时起再不愿探讨看书,谁跟我谈读书我都不服气,谁当我面看书我都会生气,当然这是指少年时我们的课外书,当然我这种生气和不服气只对你除外!曾年少为读书苦恼不已的我,确实被你刺激乱看两年书,其中才最多只有半年是猛攻课本,还多是像故事一样的文科书,其他都是四处借来乱七八糟的读物,或是遇上什么就随便翻翻乱看看!但都或深或浅带着点名着意味,而且乱书之中都极少杂志成分,那时我已能一气翻完不是都看完五百页以上的书,都已那么厚我还能一页页翻到最后一页不容易呀!无论少年我曾细看书中的十几还是几十行字,都让我感觉自己快成有思想少年了。
思想!这种特别奇特的精神玩意儿,的确直接是看书给我的烦恼!为此甚至让我在曾有学校哲学课堂上,给年轻女老师提出过很有趣的问题,比如曾有像什么主义“必然胜利”!还有相对像什么主义“必然灭亡”?为什么那种胜利总像曙光不见天亮,为什么那种灭亡却看似越来越强壮?这跟时我对老师们曾教育早恋问题,当众表示出年少开放的反叛意识相同!随后两年少壮时光我从意识飙升思想高度,间接因素竟是出于一少女刺激我看书的结果!这真不知是我在提升还是挖苦自己?至今我都想告诫要真喜欢看书的青少年,除专业需要的高深理论必修之外,过早或过多玩弄这类沉思很危险,谁要不信请多去看望那些精神病人,尤其听听那些分裂型精神病人的奇妙故事……”。
兰姐和小静顺理成章地跟我拜年到一块儿,我们心里各自已很微妙的想法多在不言中,这天是要聚起一伙人串门,常发财老兄与我相随,我们先在卫红同学家置留一阵,他们那麻将水平实在是差!连绝张发财我都能和。学生一块钱赌注当时已不算小,我还加二三四五道鱼,不一会儿他们这麻将也没法打了,我意在真赢光谁的钱再还给他,只要让自称玩家的选手认输就行。其实扑克麻将等技艺我都不精通,但我特别的好赌远胜于一般好色,小打小闹的我还看不上,赌完了钱我是会赌人的;往大点可以说人生如何就像赌搏,跟一场游戏一场梦也差不多。<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