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那场景想想就……笑翻。
童染看着照片里的儿子,她并不希望他有多么厉害登高,他能这么健康快乐,她就别无他求了。
别墅内,佣人将丰盛的早餐摆上餐桌,莫南爵很早便去了公司,他不在,她也没心思亲手下厨。
童染用过了早餐,她来到主卧,将藏在抽屉内侧的药瓶拿了出来。
这是她上次去脑科医院开的药,已经吃的差不多了。
可症状似乎并未缓解……刚服用的那段时间好了一些,后来又没了效果。
前几婚礼时在停车场就是最好的证明……她似乎还更加严重了。
是她对药效产生了免疫,还是别的原因?
但上次检查明明又健康的很。
童染握紧了手里的药瓶,她看了眼悬挂着的时钟,现在才十一点不到。
莫南爵最迟,也要下午才会回来吧?
她还是要再去看一下。
来回最多也就两个时,下午前肯定能回来,莫南爵过,晚上带她出去听钢琴演奏会。
童染换了件毛线衫,下身皮靴配铅笔裤,她并未交代佣人什么,拿了包便出了中景濠庭。
她走出一段路才拦到出租车,童染没有自己开车,车库全是豪车,她一人开去医院太容易惹人注意。
童染坐上车,她报出医院的地址,出租车朝着大道驶了进去。
与此同时,一辆宝蓝色的跑车从另一街道开了回来。
驾驶座上,莫南爵摘下鼻梁上的墨镜,视线从车窗望出去,正好看见她关上车门。
男人星眸浅眯,他不可能认错,那身影绝对是童染。
她要去哪里?
莫南爵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