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教授,若是逃出去且要顾好小婉,这是老佟的最后遗愿!”我叫到,此时已经到了岩壁,白额狼蛛已经往下探来,几乎下一秒两口嘴钳就要扎进陈老狗的脑袋上。
陈老狗紧闭眼睛叫了声“妈的”做好牺牲准备,这时后方传来一声枪响,胆小的白额狼蛛竟然往壁上攀了过去,我们也被完全吊了起来。
“打死了,打死了!”强子叫到,随即赶忙跑到赵旭东身旁抢走尖刀奔过来将蛛丝切断,我一头栽到了地上。
不由得犹豫,强子操着尖刀将我俩身上的蛛网划破,然后将刀子狠狠砸向白额狼蛛,直接插进了它的口器。白额狼蛛身子又缩了起来旋即坠倒在地,我从网中挣脱而出拿着兵工铲上去就是朝头一铲,它的头部和腹部被我铲成了两截,可竟然没有流出一丝血水,就像个空囊子。
我怕它又回活过来,又将火机打着沿着断掉的蛛丝引燃过去,将这个皱巴巴的大蜘蛛给烧了。
杨教授后头虽然没赶过来救援,但我也没生他的气,毕竟陈老狗中计的情形大家都见到了,刚才要是糊涂往上冲而强子又没及时赶到,大家且要一起共赴黄泉路。
定了定神我便被强子叫到石桥边,此时那群毒蜥已经不见了踪影,独留长着金冠的那只四脚朝天仰在地上,强子说这金冠的一丝其余的毒蜥就一股脑涌进了棺口,看来擒贼先擒王的道理在冷血动物身上也能起到作用。
脑中细细捋了遍明白过来这群毒蜥之所以不敢上这石桥并不是有什么特殊的控制装置,而是它们惧怕这只白额狼蛛,地上的那些个毒蜥骸骨怕是莽撞的“激进分子”正好成了它的口粮。
之前还“热闹”的墓殿此时已经清静下来,只剩我们六个活人立在里头,但是我心里还是无法接受袁晓梅和老佟死亡的事实,这两具尸体我连扫一眼的勇气都没有,现在只想快些从墓殿中出去。
白额狼蛛挤进来的缝隙开口平整,应该是后天人为制成,极有可能是离开墓殿的出口,而那口石棺中间本来已经沉下去的蜥蜴雕塑此时又升了上来,十有八九猫腻就藏在其中。
这里面应该不会再出什么幺蛾子,我让强子去把李蓓和李狗剩接应上来,一是=他们在下头呆的时间过长怕出意外,二是老佟是他的表外甥,作为家里人应该告诉他这个消息。
强子将他们接应上来,李狗剩见到烧焦的尸体就鼻涕眼泪横流,一个劲地在那说表姐走得早,现在老佟也走了他往后的日子该怎么办,这屌人原来不是来哭丧,是哭自己的。
我们二十一人的考察队虽然现在仅剩六人,我和强子、陈老狗、佟小婉是一条阵线上的战友,赵旭东是我们的阶级敌人,而杨教授、李狗剩和李蓓顶多算是个中间派,丝毫没有拧成一股绳的团结性。
但幸好经历过这场灾难的我们对最终目的还是保持着一贯性,那就是要找到出口及时逃离。
来到巨型石棺面前准备开棺,我试着用手推了下蜥蜴雕塑但动弹不得分毫,就连试着用老佟的手法顺时针转个圈也没有任何的反应。
“不会又是白忙活半天?”强子朝石棺踢了一脚,这反作用力反而让他疼得直跳。
杨教授观察仔细,他说到:“你们看这雕像的顶上有个凹槽,应该是放置东西的”
我此时立马反应过来,跑过去将金冠蜥蜴的冠子割了下来,它这冠子不似鸡公的那么柔软,倒像是金疙瘩那么又硬又沉。
我将金冠放到石像顶上,石像立马往上升高个一尺,石棺以锯齿形突然打开,里面躺着一具戴蜥头面具的尸体。<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