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程学松说要不领我们去看看那个墓,但是按我们之前的推测已经被盗空了,我连连摆手谢绝,西汉的墓不管空不空我也不会再下去了,那个年代和我克的厉害。
休息片刻我们便继续前进,这种深山野林本身就很难有方向感,如果等天黑还不能到达目的地很容易迷在了里头,加之这种季节猛兽又出动的勤,保不准会出什么幺蛾子。
强子一边走一边问程学松:“程教授,龙王滩到底是个什么地方?是个水潭子还是夹河?”
程学松解释道:“别看名字起的吓人,龙王都整出来了,其实就是一片死水潭子。”
“那为什么先后几支队伍都在那里出了事?“我追问。
”这就是搞不懂的地方,一到那里指南针便会失灵。“他继续说着。
我猜测这龙王滩可能是一个困龙地,所谓的困龙地是指某个地点会使人容易丧失分辨力,连同分辨东南西北的仪器也会失灵,在风水上又叫做鬼打墙,怎么样都转不出那么一个方圆的距离,这也与地下矿石所含的铁物质有关,铁含量越高地磁越强,就越会引起仪器设备的异常,这让我想起了曾经在内蒙杨教授所说的一段故事。
1962年,内蒙来了九位南方的勘探队员,他们是为了寻找石油资源而来,在迷宫般的风蚀雅丹群中跋涉测量孰料,某一天突然迎面扑来了铺天盖地的沙尘暴,笼罩着整个荒漠之中,由于当地的岩土富含铁质,地磁强大,指南针失灵,来时的路不见了,设立的路标不见了,他们无法辨别方向导致迷路,饥饿、干渴、风沙袭向他们,最终他们长眠在了那片荒漠中。
由于带着较为笨重的行李,这一路行来格外缓慢,偶尔还能见到林子深出跑出一只两只的野兔、树懽,终于在两个小时后到达了龙王滩。
这里的森林密度之大难以形容,深处几乎没有可以立足的地方,全是红松,落叶松,桦树,只有前方一片不规则的水潭子没有遮挡,水面静得跟睡着的婴孩般。
虽然说没有感受到有什么异常,但是这里的空气与之前有着些微的不同,就好像是一个密闭的容器中,呼吸变得有些困难,时不时还有些土腥味泛来。
这时已近黄昏,阳光线斜着从树叶的缝隙穿透进来,程学松作为本次的领队,安排大家在潭边扎起营帐,并时不时地提醒大家不要走远。
这支十五人的队伍有十二名是男同志,除去佟小婉,另外两位女同志也是有些来头。
其中一名带着金丝边框眼镜、扎着麻花辫的女性名叫吴雪,是北京大学历史系的研究生,整个人看上去虽然不苟言笑但有种说不出的精致美,尤其是那认真地记着笔记的神采散发着知性美,就连强子这种粗人都想领略知识的力量。
另外一名身材较为丰满的女性叫宁静,穿着紧身的牛仔裤充斥着女性之美而又不乏俏皮感,听其他人说她是体校的老师,而且是冯世昌的亲侄女,之所以一道前往则是赶巧在南京过暑假。
我们看着这三名女同志协同合作安营扎寨的风貌眼睛冒光,尤其是强子见此美景心情大好:“华子,就凭这,咱没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