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录见简旭火了,噗通又跪了下来,“太子息怒,臣并不知道他是太子的人,而且,他确实是奸污了臣的小妾。”
简旭怒道:“你口口声声说麻六奸污了你的小妾,可有证据,俗话说,捉贼捉赃,捉奸捉双,你在哪里捉到他的,可是在你的床上?你把事情的经过讲来。”
周录道:“臣并不知道此事,昨日,臣带着侍妾去街上,偶然碰到麻六,因以前曾经见过,他又是杀了契丹人的英雄,所以臣就以礼相待,谁知这时臣的侍妾竟然指认他是淫贼,臣去边防的时候,就是此人把她给奸污了,丫鬟小纹就是证人。”
简旭道:“好,周录,我朝律法,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本王也不以大欺小,你把所有的相关人员都叫到这里,我要亲自审问。”
周录战战兢兢,急忙给一边的管家使个眼色,“去喊她们来。”
简旭对廖申道:“廖申,麻六伤势严重,若不医治,连话都不能讲,如何能问案。”
廖申道:“是,殿下,我这就给他医治。”说完,喊过带来的大夫,只是,这大堂之上,也不是治病的地方,他又看看简旭。
简旭对周录道:“周大人,借你的卧房一用。”
周录唯唯诺诺,忙派人带着廖申等去了卧房。
这时,小纹和侍妾都已带到,跪在地上拜见简旭。
简旭看她们的穿着打扮,就知道了身份,对红姑说道,先带走一个。
红姑会意,把小纹拽着走出大堂。
简旭对那个侍妾道:“我来问你,是你说麻六奸污了你吗?”
侍妾答道:“是。”
简旭道:“那么你们认识了?”
侍妾道:“奴家足不出户,哪里认得他。”
简旭火了,“你不认识,我说是麻六奸污了你吗,你答是?”
侍妾被简旭噎住,停了一下才说道:“我也是事后才知道他叫麻六。”
简旭又道:“把过程给我讲一遍。”
侍妾看看周录,才说道:“那日,我正在房间里午睡,谁知闯进来一个男子,突然把我按在床上,然后就……”说着,她嘤嘤的哭了起来,很委屈的样子。
简旭又问:“那小纹不是你的贴身丫鬟吗,她此时在哪里?你这堂堂的知州府衙,难道连一个守卫的兵士都没有吗?”
侍妾道:“小纹去给我烧热水去了,因为我午睡之后要沐浴。”
简旭道:“小纹既然去厨房给你烧水,那周录为何说小纹可以作证?”
侍妾道:“等小纹回来,那贼人刚好想走,被小纹撞见,等小纹喊人时,他已经跑了。”
简旭又问,“小纹走到哪里撞见的麻六?”
侍妾迟疑一下,道:“刚好走到奴家的卧房门口,那贼人完事之后想逃。”
简旭道:“你可以下去了。”
侍妾走了,简旭又给廖申使个眼色,廖申喊红姑把小纹带到。
简旭问:“你把这贼人麻六如何奸污你家夫人的事情讲一遍。”
小纹道:“是,那日大人不在府中,夫人午睡,我去厨房给夫人烧热水,因为夫人说过,她醒了之后要沐浴,等我烧好了热水回来时,正好看见一个男人从夫人的卧房里冲出来,我便大喊起来,谁知那贼人逃的快,等守卫到了,他已经跑的没有踪影。”
简旭又问:“你因何指正那贼人便是麻六?”
小纹道:“昨日大人带夫人上街,奴婢也一同去的,当时在街上一眼就认出他了。”
简旭心里暗想,这台词串的挺好,有准备啊,离了椅子,慢慢走到小纹面前,“我再问你,你刚刚说,你烧好了热水回来,看见一个男人从房里冲出来,对吗?”
小纹道:“是。”
简旭道:“你只是看见一个男人从你家夫人的房间里跑出来,你如何断定他把你家夫人奸污了?”
“这……”小纹愣在那里,不知如何作答,略微想了一下道:“是夫人自己说的。”
简旭哈哈大笑:“你知道做伪证是什么罪吗?夫人说的,此事你们都是听她的一面之词。”他说着又转身看着周录道:“我要是说你周大人勾结番邦,意图谋反呢?”
周录噗通跪倒,“殿下,此事可开不得玩笑啊,臣对皇上对殿下都是誓死效忠的。”
简旭狠狠的看着周录:“本王说的话不可信,那么你这个妓女出身的侍妾说话,就可信吗?周录,你还不快把实情道出,小心你的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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