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下里来到皇上的寝宫,皇上高卧龙床,一直在养病。简旭还有些不忍,皇上老头病重,这样的来打扰他,他的病会更重的。可是吴王不肯,一定要请皇上裁夺。
郝仁在一旁劝解,“太子,王爷,听老奴一句,皇上的龙体欠安,改日再说,不好吗?”
吴王斥责郝仁道:“郝公公,主子们的事情,你少管,快给我报上去。”
郝仁无奈,唯有进去通禀,一会儿,他出来道:“太子,王爷,皇上宣你们进去。”
两个人来到里面,皇上已经坐了起来,咳嗽不止,太医都在边上侍候着,皇上一摆手,示意太医们退下。
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三个人,皇上喘气不匀,看了看他们两个,沙哑着声音问道:“什么事这么急,说吧。”
吴王恶人先告状:“父皇,太子殿下竟然把你赐予他的墨宝拿到外面去卖,这是大不敬。”
皇上一愣,看看简旭,意思是会有这种事情?
简旭说道:“父皇,本来您龙体抱恙,我们不该来打扰,既然王弟一定要来,儿臣也无奈,但是父皇你想想,我为何要把你送我的墨宝拿出去卖,一来,我不缺钱,二来,那幅字的寓意深刻,我珍藏着,连给别人看都没有看过,怎么能拿出去卖,这分明是有人陷害我。”
皇上想想也是,就是几个字,太子为何要拿出去卖了,他看了看吴王,吴王道:“你当然不缺钱,你拿出父皇的墨宝去卖,是因为你根本不是真太子。”
简旭心里一抖,看着吴王,看看皇上,不会是这父子俩演的双簧吧,怎么都来这样一句话。镇定,要保持镇定,不能自乱阵脚。
“怎么我离宫一段时间回来之后,谁都说我不是太子,我不是太子,那你说我是谁?”简旭反问吴王。
吴王道:“你是谁,你是逆党所扮,我一直在派人监视你,你就是与逆党合谋刺杀皇上的人。”
简旭一听,把所有的屎盆子全部都扣到我头上了,怒道:“一派胡言”
吴王咄咄逼人:“你今早送走的那个女子就是逆党,她就是刺杀皇上的凶手,你与张春潮来往之事都已被我查明,而张春潮,就是尤国人,他图谋造反已久,你不过是他手下的一员。”
简旭心道,与张春潮来往的人是你,怎么话可以反过来这样说吗,问他:“你有何证据?”
吴王道:“父皇,张春潮之事可以请开封府宝年宝大人前来问话,他正在侦办此事。”
皇上听了半天,不一言,简旭心想,宝年和太子关系甚好,传就传,我并没有与张春潮来往,怕人说不成,“好,就请宝年来。”
皇上沉思一下,道:“传宝年御前问话。”
郝仁高喊,“传开封府府尹宝年御前问话。”
过了一阵,宝年急匆匆的赶来,叩拜皇上,皇上问道:“宝年,你可知道张春潮这个人?”
宝年道:“回皇上,知道,他私藏弓箭,而其父又是十五年前一桩奸污案、买凶杀人案的主谋,下官正在侦办,只是还没有完全告破,所以也就未来回避陛下。”
吴王道:“宝大人,你侦破这桩案子的时候,是不是有人说过,太子曾经去过张府。”
宝年看看简旭,老老实实的回答,“是。”
简旭感觉自己这次真的要栽,去张府那次是为了找苗天,原以为宝年不知道,他既然知道,为何那次叫我去开封府时不说出来,我也好有个心理准备,或许是他才知道的。
吴王又问:“太子殿下去时,是否看见张府藏有弓箭?”
简旭抢道:“不是那样的,我去张府是因为……”
“够了”吴王打断他的话,“你还狡辩,去你也去了,弓箭你也看到了,你身为太子,不会不知道私藏弓箭是犯法的,你为何不对宝大人讲,那是因为你和张春潮是一伙的,都是逆党,所以,我断定你根本不是太子。”
简旭喊了声,娘啊,这次真的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