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六也不回答他,呼呼的跑回客栈,去找简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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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又来一个慕天远?”简旭听了麻六的禀报有些吃惊,“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麻六把脑袋使劲的摇,“绝不会,虽然他们长的一模一样,但这个与那个真的有些不同,老大,你是知道我的眼力和嗅觉的。”
简旭信,麻六有超乎一般人的嗅觉和眼力。难道这个才是真的慕天远?他又因何来此?是知道有人假扮他?还是另有任务?可真假慕天远为何长的一模一样,齐小宝分明说过那个女慕天远并无易容,或者是她易容了,而一直没有摘下面具。在此这样猜疑,不如亲眼去看看。
简旭来到客栈的前头,若那慕天远要住店,此时应该是与店家交涉。可是简旭在前头并无看见慕天远,刚好小二担水进来,简旭问道:“小二,刚刚有无住店的客人?”
小二挑着水桶也不停下,随口道:“一大早的,离店的多,哪里会有住店的。”然后把水挑向后院。
简旭在那里琢磨,麻六应该不会看错,慕天远既然来到客栈,怎么没住店就走了,难道他也与店家认识,直接去了后院?想到此,简旭脑袋一转,想了一个借口,直接往后院去找店家。店家住的地方和客人住的地方隔着一个小院子,简旭刚刚到院门门口,就见前面人影一闪,一个人,从院墙上飞跃出去,简旭感觉有些眼熟,好像是慕天远,就想跟踪,但翻墙跃院的事情简旭做不来,他瞄准了慕天远跃出的方向,从前门跑了出去,然后去追,可是院墙外面就是一片田地,田地之外是青山,简旭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慕天远,有些累,索性坐在一块大石上,看起风景来,心里想着,我就在此守株待兔,看你回不回来。
再说慕天远,跃出院墙之时,眼角余光也发现了简旭的身影,知道有人跟踪自己,于是又反身跃进院子,从前门大大方方的走了出去,然后直奔镇里,在一家药店门口停下,四下了看看,没有可疑之人,才进了药店之内。
药店伙计正在收拾柜台,看见有人进来,急忙招呼:“阁下是抓药还是看病?”
慕天远答:“既不抓药也不看病,是来卖一件宝贝。”
伙计眼睛一亮,说道:“我们这是药店不是珠宝行,阁下走错地方了。”
慕天远道:“没错,在下是来卖一支千年灵芝草的。”
伙计笑笑,暗号完全正确,说道:“里面请”
慕天远走进柜台,随伙计进到里间,忽然发现里间的床上躺着一个人,慕天远惊呼起来,“兄长,兄长你怎么了?”疾步过去看,床上的人和慕天远长的是一模一样,只是他身体已经僵硬,显然是死了。慕天远大哭起来,“兄长,是谁杀了你?”
“是我。”清脆的声音响起,一个女人掀起门帘而进,此女大概在三十上下年纪,面目极其丑陋,一大块棕红的胎记覆盖住整个右面颊,皮肤黝黑,眼角下垂,头发枯干,只是穿戴却很华贵。她来到里面,往椅子上一坐,冷冷的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人,说道:“家兄几次拜访,好话说尽,他都不肯与我们合作,这样的人,不杀他留着何用,再者,他来到此地,已经有人发现,他是真的慕天远,你是假的,他不死,你怎么办,我这也是逼不得已。”
假慕天远恸哭不止,“可是,可是他毕竟是我的亲哥哥,我们兄妹本是孪生,感情极好,主人你怎么能说杀就杀呢,想我慕天娇这么多年来,为主人兄妹卖命,从无怨言……”
“你现在已经有怨言了,”丑女人喝道,“也别说你为我江氏兄妹卖命,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这么多年,我们兄妹也不曾亏待过你,这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假慕天远,就是慕天娇还是难抑哽咽,道:“主人也是有兄长的,能否体谅一下奴家的感受。”
丑女人听了,稍稍停顿一下,叹口气道:“我怎么能体会不到呢,但是,慕天远一来,你就要暴露,这里很多事情都与你有关,而且,这么多年来,你这个飞贼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你自己清楚,一旦被人发现你的行踪,官府岂能放过于你,究竟是你死,还是你兄长死,我江小扣是看在你我朋友一场,才出此下策,也请你体谅我。”
慕天娇止住哭,想了又想,对这个江小扣说道:“请主人厚葬家兄。”
江小扣道:“我会的,就按一等侯的礼节,但不会是现在,等我们把江山夺来,会追封令兄的。”
慕天娇叩头谢恩。
江小扣脸色突变,有些生气,道:“关于那个简旭的身份,你要尽快查明,他都来了有几日了,这件事对你这样大名鼎鼎的飞贼,应该不是很困难的,你却一再失手。”
慕天娇急忙解释一番,然后领命而去。
丑女人,江小扣,从身上拔出一把牛角弯刀,在慕天远的脸上划下无数道道,等他面目全非,才停手,告诉伙计,“找个地方埋了,不要立碑。”
伙计哆哆嗦嗦的答应着,然后战抖着身体,看着丑女江小扣出了药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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