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他,指的是夏王,他和白狼是怎样的关系,即使有,他也不会说有,非得自己去逼,也许还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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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冰毒”看云朵匆匆又返回来,向自己索要寒冰毒,夏王问道:“你要这个东西作何?”
云朵道:“这你别管,我有用。”
夏王沉下脸道:“宝珠,不许老是这样和父王说话。”
云朵把脸扭到一边,平静一下心情,自己现在有求于他,不能发火,缓和了口气道:“那个姑娘,叫刘紫絮,她是沧州人氏,母亲突然患病,而且很重,大夫说,需要寒冰毒来做药引。”
她没敢说实话,知道西夏和大乾的关系日趋紧张,更了解夏王的为人,若说是简旭毒,他就是有,也不会拿出来,他想简旭死才是真。
但夏非一般人物,云朵撒谎,他听得出,但又猜想不出究竟作何来用,不过却知道原来白狼来此是为了偷盗此物,宫里没有这种东西,甚至都没有见过,他不知道这是用来作何,可是,那美人不是什么皇妃吗,原之地,物产丰富,她不去向那皇上要,为何来此?问道:“大乾的宫里没有吗?”
云朵道:“若是有,就不必千里迢迢的来我大夏,只因那大夫说,这种东西很宝贵,原没有,她认为我大夏兵强马壮,国富民旺,以为会有此物。”
云朵忽悠夏王,希望他良心发现,能现出寒冰毒。
夏王道:“但宫里确实没有,不信,你可以去问御医,反正现在我人在此,也没有背着你偷偷给御医下令,不准说有。”
云朵看夏王一副认真的样子,信了他,就要赶去飞燕宫,被夏王叫住。
“宝珠,父王不明白,那个美人既是皇妃,也许将来还是什么皇后,你为何救她,你不是喜欢那个简旭吗,父王正在想去向他提和亲之事。”
云朵道:“首先,刘姑娘是个好人,虽然我非常嫉妒她,因为简旭对他实在是好,好到看不见任何女子的存在,但是,我不想做一个如你一样残暴的人。其次,若我杀了她,简旭就能喜欢我吗,非但不喜欢,他要是知道了,还会恨我。”
无端的,又招来女儿的一顿抢白,夏王气的指指她,说不出话来。
云朵转身便走,回了飞燕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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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紫絮听说宫里没有,顿觉手脚冰凉,眼泪再次潸然而下,嘴角却是淡淡的笑,非常肯定的说道:“我就是不信,简旭会因此而离我远去,他那么善良,对谁都好,他帮助过那么多人,从不来都不是因为自身利益,我不信老天会如此的狠心,把简旭从我身边夺走,没有寒冰毒,我就把他的那只手臂砍掉,即使他残了,只要有一口气在,我也感天谢地,我们还可以在一起,还可以听他没完没了的说笑。”
她说到此处,已是痛哭出声,云朵抱住她,安慰道:“妹妹你别哭,我也不信简旭会如此的离开我们,绝对不信,他曾经那样的帮助与我,我还没有报答,绝不会让任何人把他带走,老天也不行。”
刘紫絮擦拭一下眼泪道:“谢谢你云朵,我要马上带着白狼走,简旭还等在那里,未知怎样呢,没有寒冰毒,我得回去想别的办法,或者去找二先生,他那样厉害,总会有办法的。”
云朵点头,她告诉刘紫絮,自己去把白狼找来,然后亲自护送他们出宫,一起去看简旭。
离开飞燕宫,云朵过去找夏王要白狼。
夏王也很爽快,喊护卫去把白狼提来,白狼已不能走路,云朵看看夏王,气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叹口气,事情紧急,不是和夏王吵架的时候,命人准备好马车,然后把白狼扶上去,又去飞燕宫把刘紫絮接了出来,她亲自驾车,往宫门而去。
护卫过来拦住,“公主,夏王不准你出宫。”
云朵毫不迟疑,一剑下去,把护卫刺倒,然后喊声:“驾”继续奔向宫门。
到了宫门口,又过来几个护卫拦住,“公主殿下,夏王让你回去。”
护卫不会还手,不过是做人墙拦在那里,夏王知道女儿心地善良,才出此一招,他不想女儿随白狼走,怕她一走便不会再回来。
云朵此时却一反常性,依旧是不多言语,扑哧扑哧几下,把那些拦阻的护卫全部刺倒,喊守门的兵卒道:“打开宫门。”
兵卒知道她是宝珠公主,见她连杀好几个护卫,不禁吓得纷纷后退,不敢拦阻,也不开宫门。
云朵跳下车去,走过去自己开城门,这时马蹄声哒哒的传来,是夏王带人赶到。
“宝珠,父王派人送他们出去。”
云朵又把宝剑架在脖子上,不和他对话,只说道:“打开宫门,再啰嗦,我就割断自己的咽喉。”
夏王气,却无可奈何,一路看到那些被杀的护卫,心里道,这丫头,脾气还真像我,狠辣,说道:“那你送出他们,即刻归来。”
云朵道:“我答应做你大夏的公主,不会反悔,我送他们,是因为不信你会真心放人,而他们两个都无打斗的力气,等他们安全了,我立刻回来。”
夏王点头,朝守门的兵卒喊道:“打开宫门。”
守门的兵卒打开宫门,云朵看了一眼夏王,大喊一声:“驾”马车飞驰出去。
跑了一阵,白狼告诉云朵他把两匹宝马的藏处,赶过去找了出来,系在车后面,然后又是一路疾奔,出了都城,还是不敢放慢,足足跑了能有八百十里路,才喊了声:“吁”
让马歇歇,人也被颠簸的不行。
车厢里,白狼似乎昏昏睡,刘紫絮在一边依旧是焦急之状,担心简旭。
突然,前面的土岗后面闪出几个人,个个都是黑衣黑裤,黑布遮面,一字排开,把马车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