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哐哐!
地面震动,响声传出老远。
“地震了,大家快跑啊”
于伦全的隔壁邻居李大妈,着急忙慌地跑了出来。
结果,被于伦全家门口的两位公安给叫住了,并且解释了一下。
李大妈顿时非常生气:“你们这是要拆房子么?干嘛不提前通知一下?真的是.很过分!”
吐槽完,李大妈这才突然想起来,于伦全家里又来公安了,难道出事了?
就在李大妈准备八卦的时候,于伦全屋里传出了好几声震惊的声音。
很臭!
许多年力气极大,只是哐哐几下,地面就被砸出了几个窟窿。
坚硬的水泥地板,火光四溅,细小的碎石破碎开来。
他没有想到,自己找的位置那么准确,居然一下子就砸中了。
混凝土地面下,居然真的是空心的。
因为有窟窿,所以里面的腥臭味弥漫开来的时候,一股子令人作呕的味道直冲天灵盖,差点没把许多年给弄晕了过去。
殷旭东和陈志文两人也很快闻到了气味,顿时也是脸色大变。
因为这样的臭味,很明显就是那什么了。
于伦全已经彻底瘫坐在地板上了,他知道他自己已经彻底完了。
因为张雪梅就藏在许多年站立过的那个地板里面,现在恶臭已经散发出来了。
门口站着的两位公安,也闻到了气味,脸色一变,冲了进去。
他们是干公安这一行的,极为敏感。
不过,殷旭东和陈志文比他们更快地于伦全给控制住了。
丧心病狂啊!
“殷科长,快点派人去把朱美玲控制起来,同时再加派人手,先控制现场,后续的我就不参与了!”
许多年丢下大锤,走出了门外。
李大妈已经走了过来,捂住口鼻,瓮声好奇地问道:
“这位同志,里面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没什么事,您先回屋去吧,不要呆在这里!”
对于许多年的劝说,李大妈不以为然,但随后走出来两名公安,她就不敢再往前了。
“两位公安同志,辛苦你们了,不要让别人靠近这里。”
说罢,许多年又冲屋里的殷旭东点点头,然后离开了这里。
他不想再待下去了,现场这样的地方,太可怕了。
更加不想再看到于伦全,因为此人肯定是杀人凶手。
骑着自行车往回赶,一路火花带闪电,火速回到了设计院。
车子刚停下来,他便冲站岗的莫成友道:
“快点去通知保卫科的人,你们殷科长在朱美玲家里发现了一具尸体,你们抓紧时间过去帮忙……”
后者一听,登时惊讶了起来,连忙应了一声,便去摇人了。
许多年把自行车推到保卫科门口停好,接着去了食堂门口的洗碗池。
他还是没能忍住,吐了!
正巧这一幕被不远处刚上完厕所的陈小娴给看到了。
“组长,你身体不舒服吗?怎么吐了呀?”
有点味道,但陈小娴没敢靠太近,所以还好,能忍受得住。
“不是,我……呕!”
正准备解释的许多年,又一次吐了。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他都没有如此近距离看过腥臭味如此浓郁的尸体。
臭死猪、死老鼠这些动物尸体的味道,他闻到之后就远远避开了。
可刚才他可不仅仅闻到了,还看到了。
能坚持到现在才吐,已经算非常不错了。
陈小娴呀地往退了几步,表情嫌弃且担忧地看着许多年,心里实在好奇。
组长的身体极好,下雨天跑完步也不用喝姜糖水,照样没事儿。
所以,刚才组长没说错,并不是身体不好,而是遇到了什么事吧?
过了一会儿,许多年这才渐渐好了。
毕竟吐得七七八八了,早上跟中午的的食物,还没消化完就都被吐了出来。
厕所那边,计春耕也看到了他和陈小娴,也走了过来。
“小许,你怎么了?吐了?”
计春耕皱眉不已,表情带着关心。
保卫科那边已经点齐人马,一队队长马俊华带着十几人离开了设计院。
莫成友则是好奇地走到许多年三人旁边,看了一眼洗碗池里的脏东西,道:
“许组长,只不过一具尸体而已,你咋还吐成这个样子了呢?”
在他心里,许多年应该是很牛逼的人物才对。
没想到居然这么脆弱?
“什么尸体?”
计春耕闻言,眉头皱得更深了。
设计院虽然都是文人雅士的知识分子居多,但在设计院的老人,几乎都是从部队里转业出来的。
像沈院长,当年可是非常厉害的军人,计春耕也是从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过来的人,什么场面没见过?
“计主任,这个您要问许组长,他说殷科长在……”
“小莫,别乱说话!”
许多年连忙打断了对方的说话,冲陈小娴道:“小娴你先回去工作,别乱说话,听见没?”
后者可是大喇叭,一般的事情也就算了,张雪梅失踪案这件事,还是尽量控制一下舆论,免得传开了,造成不好的影响。
陈小娴扁着嘴巴,闷闷不乐地应了一声,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等她离开之后,许多年这才看向莫成友道:
“这件事还没定论,不要乱传,按照部队保密条例来执行,清楚明白?”
看着许多年如此严肃的表情,莫成友下意识地绷直身体,应了声明白!
然后被许多年挥挥手赶走了,等对方一走,许多年这才冲计春耕苦笑着解释道:
“主任,您都不知道我刚才看见了什么……真的是丧心病狂啊……”
后者听了一会儿,表情也逐渐严肃了起来,眉头更是一直没有松开过。
听罢,计春耕更是生气:“这样的人,就该枪毙!”
毫无疑问,于伦全和朱美玲两人肯定是少不了要吃一颗花生米了,不对两人应该是两颗!
黄泉路上,倒也不寂寞了。
跟计春耕聊了一会儿,许多年这才回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