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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雨婷扔下空挎包径直去了阳台,楼下院里是各色鲜花,芳香扑鼻。抬眼透过树叶的缝隙,可以看到山上公园的景观。天空蓝净净的,阳光明媚,不时有一、两只、三、五只叫不出名字的鸟儿从空中飞过。她很喜欢这个地方,如果她是一只不好动的懒猫的话,她肯定早就答应包给老头子了。
而这座宫殿里呢,却只有一个男人,还是个老头。要是老头子出远门办事了,这里就是一座空房,空得可怕,她会生病的,发疯的,闷死的。
两条光胳膊从身后围在了她的胸前,强烈的日光下,胳膊上几粒褐色的老年班显得特别明显。但臂力还是相当有劲的,并且顽强地把她扳转了身体。
老头子的外包装已经脱了,只剩下裤头,他露着满意的笑,还有明显的急切表情。
“我还想看风景。”与老头子她说不上来不来情绪,纯粹是做生意,远不如与眼前的风景在一起愉快。老头子一用力把她横抱起来。
“急什么嘛,我又不走。”她知道老头子要做什么,每次来这里,这是第一个节目。
老头子也不答腔,直接把她抱进卧室,放在床上。
毕竟是年过六旬,老头子折腾一会就累了,继而响起了鼾声。
范雨婷披上衣服,坐起来,点燃一只烟。她看着睡了的老头子,觉得好笑,还有几分怜悯。
她吐一口烟,烟雾中她看见了霍小宝那张年轻英俊棱角分明的脸,那两块明显的胸肌,充满力度和活力的高挑个子。渐渐地,她的眼前又浮现出昨日夜晚在中坝子、在月光下、在树林里与霍小宝在一起的情景,那时,她飘飘似仙,快意得不可言喻。是的,如果单就挣钱,找老头子是划得来,但钱又是永远无法替代世界上那种最最特殊的情感的。
她伸手弹烟灰,老头子惊醒了。
“你不睡会?”他打着呵欠。
“我抽烟。”她说。
“给我来支。”
她接燃一支,给他插在嘴上。
“钥匙在皮包里,自己去开,自己拿。”老头子长长吐出一口烟。
范雨婷想了想,也就掀起被子下床。她在老头子那只黑色皮包里掏出那串钥匙,她知道开保险柜是哪一把。老头子疼她,讨她欢心,钱都是让她自己去拿。
保险柜里有几叠钞票,佰元、伍拾元,拾元,都有。她想,暂住十天吧,于是从佰圆券那一叠上面数了四十张。
她坐回床边,一张张数给老头子看,数完说:
“我就住这么久。”
“哎呀,我不是说了嘛,你随便拿。”
佣人在门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