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形容这种异样的妖魅的性?感呢?
所有男人都做过这种华丽的梦,尽情掀开那穿着华丽衣服女人的裙摆。正因为那是所有男人暗地里怀抱的愿望,所以不会老实告诉女人,只有在男人和男人之间当做一种传说的美而传承下来。
然而这个浮靡的姿态有时也有其必要。
如今要在这守灵之夜利?用短短的时间做,要不弄坏装扮,也只有这姿?势了。
此刻,蓝馨为接纳霍小宝,已化成美丽的孔雀飞翔。
尽管她含羞不已,但不知不觉中,也因为这姿?势而激?情起来。
当然,这也不能否认是霍小宝慢慢地给予她刺?激、让她兴?奋,又不停地说出的赞美?感动了她。
此刻两人简直像野兽一样。
但这让人羞意萌生的卑狠姿?势,是人类出现在这世上以前,还是动物的时候就传承下来的,虽然原始,却是最自然,也是能诱发快?感的姿?势。
回归本来的野性,再也没有了迷惘、羞耻和胆怯。
就此抛弃理性、教养、道?德、伦?理这些人类现世以来如残渣般渗入全身的一切矫饰,完全像动物般拼命动作,最后伴随着细长悠悠、犹如断气前的咆哮达到高x。
之后,雌雄皆如尸体般重迭着趴在床?上吭哧吭哧地喘着,纹丝不动。
看到这无边的静寂,完全明白死之阴影和爱的极至已飘浮在这种情的场面的尽头。
两人就这样暂时沉在快乐的深渊里。
与到达高x同时即快速清?醒的男人相比,女人依然沉浸在延长的余韵中,清?醒较慢,因此仍保持那趴在床?上的姿态。
蓝馨此时才察觉自己闯了大祸。这从她进了浴?室,一直无意出来的样子就可以知道。五分钟、十分钟过去,又经过十几分钟,门终于无声地打开。
是深深懊悔吗?她垂着眼,脸色苍白,但衣服已重新穿戴整齐,头发也梳得一丝不乱。
不论怎么看,都像服丧中谦谨的有夫之妇。
霍小宝虽被她那僵硬的表情吸引,但蓝馨默默地走到沙发前,拿起迭放整齐的外套。再不开口,她就要这样回去了,霍小宝慌忙问她。
“要回去吗?”
蓝馨的声音似有若无,但从她微微点头的动作就知道她真的要走了。
是自己强邀她来这里,又让她陷入深深的懊悔中,这时该说什么,霍小宝却不知道。
他们就在门前相对而立,霍小宝轻轻鞠躬,“对不起……”
变身为野兽的男人此刻回到人?身,也惊讶自己的寡廉鲜耻。
“实在很差劲,可是……”霍小宝吸了一口气继续说:“我就是想要。”
那是毫无虚假的心声,但是蓝馨轻轻摇头,断然地说:“是我不好。”
“不要那么说。”
“今?晚做那种事,要遭天谴的。”
“既然如此……”霍小宝再度紧抱蓝馨,呢喃说:“我就跟你一起受罚。”
任何爱情都不能只靠一个人成?立,因此女人犯的罪实在也是男人的罪。
可是蓝馨并不为这甜美的台词所感动,她失神的再次端正衣襟,表情苍白的出门。
霍小宝想来个甜?蜜的吻别,但是蓝馨像排斥一切似的头也不回地离去。
蓝馨的背影渐去渐远,绕过电?梯?门的转角就消失不见了。
霍小宝一直看着,关上门,然后回到床?上仰躺。
刚才走时蓝馨头也不回,是为了告别那不愿再想起的无?耻行为吗?
霍小宝伸展双手,指尖摸?到像铁丝的东西。他觉得奇怪,拿起来一看,是蓝馨的发夹。刚才蓝馨半跪半伏?在床?上接纳他时,她头的位置就在这里吧!
霍小宝再次回想刚才的情景,澹澹的黑?暗中,房间静寂无声,只有留在床?上的发夹还留着x荡的余韵。
霍小宝握着发夹,想起已经离开多时的蓝馨。
或许她已经到了家了吧?蓝馨会找什么借口来封住别人的询问呢?
她在这里停留了近一个钟头,加上往来的时间,大约一个半钟头,她怎么解释这段时间到哪里去、又做了什么呢?
因为衣服发型都完整不乱,人们不会猜想到干那事,不过可能有女人觉得怪异。
尽管如此,不会有人想像得到她在守灵之夜以那种姿?势和男人做。
最重要的是蓝馨的态度。
她是因为怯于罪恶而不敢主动表白吗?因此蓝馨的害怕反而可疑。霍小宝虽然坦然说要,但想到她离去时的僵硬苍白的表情,又令他内心不安。
“不要紧吧……”
想着,对蓝馨的怜爱忽然醒觉,霍小宝不觉轻?吻手中的发夹。
回来后从除夕到初二,霍小宝一直留在家里。
话虽如此,却不是只有夫?妻两个过,说说笑笑地过了个热闹的春节。
虽说随着年岁渐增,夫?妻之间话也少了,但是这种冷清究竟算什么?
当然只要霍小宝积极找话说就行,可是现在的霍小宝已经没了那份心,太太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感受,当然也不会主动与他亲?昵。
即使如此,初三下午夫?妻两人还是一起祭奠祖?宗,但那也只是过年的习俗罢了。
他虽然和太太并立神前,祈祷的内容却未必相同。
霍小宝先愿今年一年平稳健康,再愿和蓝馨的情爱地久天长。
身旁合掌祈祷的太太求的是什么呢?祈求两人健康自是当然,然后是祈求现在的工作顺利?早点抱外孙?还是有霍小宝所不知道的秘密?<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