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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虹沉思了一下说:“幽默,坦率,还有些洒脱。反正就是不一样,我一时也说不清楚。”
曲子完了之后,柯虹拿过一张歌单,记下了霍小宝的电话、电话。然后又撕下一半纸,将自己的电话、电话写上交给了霍小宝说:“有空常联系,我还得到那边去,失陪了。”说完就走了。
霍小宝看了看柯虹留下的纸条,轻轻地折起装进上衣口袋,心里顿时涌起了一种甜蜜的感觉。一个男人,如果他没有在这位女孩的心田里荡起一点儿浪花,这个女孩儿能主动地交给他自己的联系号码?一个女孩儿,如果对这个男人不感兴趣,她会主动说有空常联系吗?他看着舞池中飘然若仙的柯虹,像过电影般地又将方才他俩的对话、柯虹的神态过了一遍,不免有点儿陶醉。
既而,转念一想,如果她真的对我有好感,我能同她处成好朋友吗?当这个问题在他的头脑中一闪,他立马从想入非非中惊醒了。心想,梅子的教训已经够深刻的了,难道还要重蹈覆辙不成?倘若与柯虹真的有那种可能,也怕是自己有贼心,也有贼胆,就是没有贼精力了。
下乡回来,霍小宝的情绪好转了许多,但一想起梅子,心情又马上烦躁了起来。他恨,恨得咬牙切齿,又想,。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一个矛盾体,他无法解释自己。每次电话或者传呼一响,他就急不可耐地去听看,渴望能听到那个略带沙哑的他非常熟悉的声音,或者从传呼机上看到那个他非常熟悉的代码,只要她能够向他解也有贼胆,就是没有贼精力释一下,说他误解了,她根本不会与那个骑摩托车的男人有任何越轨的行为,他只不过是她的一位中学同学,或者是过去的老邻居,只是顺路捎了她一程。即使她的解释有明显的编造的痕迹,他还是能够原谅她。然而,他急不可耐地接到的都是别人的电话,急不可耐地看到的都是别人的传呼,他就是在这一次次的惊喜中一次次地失望……
往往人在极度的失望与心理不平衡时,最容易迷航。不论是感情上还是别的。这天,霍小宝处理完了公务,独坐在办公室里,甚感百无聊赖。他想起了柯虹,那个清纯如水的女孩。他掏出她留给他的号码单,用手抚平,细细地揣摩着品味着,看她那纤弱的字儿,想她那可爱的人儿。其实霍小宝早已把她的电话号码、传呼号码写到了他随身带的号码簿上,按惯例,他早该把那张字条扔了。但,这是一个例外,他没有扔,他觉得一看到那张字条儿就能看到一个活脱脱的柯虹。好几次,他拿起耳机,想给柯虹打一个电话或者拨一个传呼,但是,转念一想,我找到她说什么呢?约她吃饭?约她跳舞?还是闲聊神坎?这些对他来讲似乎为时过早,凭他与她的认识程度还没有达到这一步。因此,他终因没有找到足够的通话理由而放弃了拨电话。
他有时也想起悦宾的那次桑拿,想那小姐假扮的因而也就带有艺术味儿的撩人悦耳的呻吟,想那真实的职业性的扭动和无法抗拒的青春活力……想着想着,就想再找个机会体验一次。于是,他就打通了李堂和的电话。
李堂和说:“我正好有事要找你,晚上有没有空,有空过来谈,这里又来了两个新的,你不想体验一下?”
霍小宝笑骂道:“你别给我设诱饵,只要到了你的地盘,哪个能鲜?你先说,有啥事?”
李堂和说:“我想弄块地皮,还得请你帮忙策划一下,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清,等你来了再细说。”
霍小宝说:“我又不是土地局的老爷,你弄地皮找我也是白找。”
李堂和说:“不是让你弄地皮,而是让你策划一下别的,你真是个书呆子。”
霍小宝说:“叫不叫陈部长一块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