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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霍小宝的手机响了,接通才知是李堂和打来的。李堂和说你下楼吧,我的车已经到了。霍小宝匆匆下了楼,见李堂和已掉好车头隔着玻璃冲他笑。霍小宝上车一看,车上还有王菲菲。就问李堂和这跟陈部长说的是不是一回事?李堂和说是一回事,陈部长吩咐我接上你去赵羊头家,他由刁老板去接。
霍小宝一听就明白,原来是陈部长请客,刁老板买单。现在的企业家远没有过去的企业家那么单纯了,只要有机会能与党政部门的领导接触,总是不惜代价的,而企业的效益往往是在企业之外的人际关系中增值。老刁算是一个活得比较明白的企业家。
赵羊头的店在yd郊区。赵羊头原在yd开了一家专卖羊头羊蹄羊下水的小店,生意红火了几年,城里人又返朴归-真,兴起了休闲度假,赵羊头又在农村盖了二层楼的羊肉馆。
赵羊头原名不叫赵羊头,只因他卖羊头出了名,人们都叫他赵羊头。叫得多了,他自己也不知他的真名叫啥了,干脆以赵羊头作为他的店牌名,又在牌名旁高挂一颗双角长而弯的羊头骨作为品牌,生意却越发得火爆。
霍小宝与李堂和他们几个曾在这里消费过多次了,所以轻车熟路,不一会儿就到了赵羊头的羊肉馆。一支烟还没抽完,刁老板的奔驰一股风似的旋来了。车上下来的不仅仅是陈部长,还有广电局的王局长以及王局长的两名部下,于虹与柯虹。霍小宝一看到柯虹,不觉怦然心动。这种出其不意的惊喜,使霍小宝差点叫出声来,柯虹显然也很高兴,像只小鹦鹉一样叽叽喳喳地同大家打了一通招呼,然后才握住霍小宝的手使劲捏了捏说,我知道你要来。霍小宝说你怎么知道?柯虹说我有预感。
大家互相打了阵招呼,店主把已备好的苞米棒子、土豆、红薯、南瓜等土特产统统上了桌,让这些城里人先开开胃。这是店主的一种经营策略,一来满足了城里人喜欢吃杂粮的需求,二来让杂粮垫个底,正午羊肉上桌用量就会减少,这样就相应地减少了支出,而收入却没变,每人烟酒除外,平均消费只限30元。这种经营方式已在中国西部河西走廊的许多城郊盛行,农民兄弟已经学会了从工人老大哥的腰包中数钱的新招了。
霍小宝一边啃着苞米棒子,一边正体味着那只小手儿捏在他手上的那种感觉。那种感觉应该说是非常美的,在众目睽睽之下,那一捏,就把两人的心一下沟通了,把所有的语言都表露了出来。
柯虹太聪明了。
柯虹是个。
霍小宝一直怕爱上她,怕把自己陷进去。至此也确有些爱她了。
上次在悦宾休闲美食娱乐中心作别时,柯虹就悄悄伏在他的耳边说我想要你。霍小宝苦手没有一个适当的机会,又加上怕感情太乱了搞得自己不好收场,所以没有表示出过分积极的态度。此刻,看着她那健美轻盈的体态,那张令人心动的狐狸脸,恨不能把她拐到旁边的玉米地里,像《红高梁》中的“我爷爷”和“我奶奶”在高粱地里那样,痛痛快快地过把瘾。
吃了一阵杂粮,大家就聚在一张大桌子旁开始“推拖拉机”。王菲菲、柯虹、于虹三位女同志也不甘寂寞,凑在旁边看热闹,看了一阵,王菲菲就有些手发痒,也参与了进来。王菲菲刚坐上,就拿了一把“金链子”,一下子收了二百多。柯虹和于虹看得眼热,但又不敢放手去玩,怕玩不好就把一月的工资搭进去。老刁就在一旁鼓动说,“推拖拉机”人多了才热闹。二位小姐也加盟进来玩吧。柯虹说你们玩这么大的数儿我俩哪敢玩。老刁说玩得就是个心跳,怕什么怕?我给你们每人二百元的垫底,你们放开玩,赢了还本,输了算我的。说着就从他的底钱里分别给柯虹、于虹抽出了二百元。陈部长见状,笑着说,老刁你明则在关心我们的二位小姐,实则在毒害青少年。柯虹借机说,陈部长明则在批评老刁,实则在鼓励老刁多给我俩垫些底。经她这么一说,大家都为她的精彩对白哈哈大笑,连连称妙。陈部长高兴地对广电局的王局长说老王,你可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呀,有这样的电视记者不愁搞不好节目。王局长得到了陈部长的表扬,自然也很高兴,就说这一代人可比我们这一代人强多喽,这叫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