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原以为一切都不会这么快就了结,只是没想到,凤冥洛做事是这般有速度,这么决绝。
关于对魔国的声讨与质问,曦驰只是麒麟一笑。
庆幸他们还要碍于使节的面子没有直接露出畜生面孔来管他逼问魔国的下落。那样还真不知道这个弥天大谎需要用什么样的谎言来回答。在这个世界上想得到魔国下落的大部分都是冲着传说的魔国的宝藏。还有一些别的。想想,这一场出使还真是情况百出。
曦驰回到住处时已经是夜深,又是一场大雪,飘飘扬扬的洒落的风情。如果对于你的承诺我坚持不下去了,怎么办?在凌邯坠入悬崖之时,曦驰便安排人手回亡城帝都报信。这一切的事宜都需要两手准备。
很快,纷飞的雪片便将整个视野掩盖成一片苍茫。今夜真是个不眠夜啊!看着窗外亭台楼阁,四处攒动的人影。代千骄应该有所行动了吧!呵呵,你在我心里永远只是代王!!
雪白的白衣人应该不习惯吧!靠,有能耐你在雪白的地方穿个漆黑的东西来偷袭啊!傻呀!不傻也是脑子冒泡了。
突然间就想起了凌邯。心里有那么一种酸酸的感觉,像被人感动了一般,在鼻尖凝结着万千悲伤,虽然眼里没有泪,可是鼻腔里却充满了含着咸味的液体。关于帝凤圣女的身份他是在她蹦Q着要和他出使的时候从在帝凤做卧底的下属那里得来的信息。原本还以为只是巧合,长得一样的女子。
一路上她还是没心没肺的蹦Q着,欢乐的兴奋着。后来进入雪国地界,尤其是在火焰城,那个时候刚好帝凤的送亲队伍也在火焰城停留。她的反常的低调,对仓帝凤的视而不见或躲或避。其实巧合也不是太多。
怎么会突然想起你来呢?
你还好吗?
看着她坠落悬崖却无能为力,也许同样驰骋沙场过有兄弟般的情谊。
右手轻轻的放在桌上的剑柄上,杀戮,鲜血本就是这个时代的最强音。而成为历史的只有杀戮!
毫无悬念被抓住的命运早就在他们年轻的年轮上刻画好。
岚殊从白衣人堆里出来,对着曦驰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众人便带着曦驰消失在这片雪原里。人去楼空,茶凉花败。
从森林里离开以后,凌邯便再也没加过翮颜。有句话说得好,那叫同人不同命啊!表浅点的意思就是说,你是人我也是人,但在遇到同一件事上,我们的命运就是完全的different。就拿现在他们的状况来说,同样是摔下悬崖,翮颜人家就没事,而凌邯倒霉的摔了个大腿骨折。完全就是没办法的事。再者就是从林子里被捉出来,同样是一副狼狈不堪,当然凌邯的狼狈更厉害一些。这翮颜过上了人上人的被王上相中的生活。而凌邯则被一个老男人相中请别往好的方向想,什么大奶二奶,三奶四奶,丫的是要凌邯去做试药的毒人!!
从森林里被捉出来的时候,凌邯便是要死不活的状态,现在能活下来也算是一大奇迹。
当然,作为主角天生被虐的命运不会这么快就结束的。活下去是为了更加被虐。因为那老男人的关系,凌邯仍旧一袭狼狈模样脏兮兮的抱着她的修灵窝缩在囚车里。
禁锢的视线由荒野变为村落最后是封建城市。关于这群兽人打猎的说法对于凌邯来说没有多大的实际意义。现在她应该关心的是她能不能活,而不是这群兽人将有什么动向。在道路两边无数的衣不蔽体身缠铁链的奴隶。
鼻腔里充斥着浓烈的石粉灰尘味道。感觉像是穿越到了南京大屠杀的现场,因为在某一个墙根上,凌邯看见了无数具尸体――挂在墙上的尸体!经过十来日的治疗腿上的伤虽然不清楚到底有没有好,不过手臂以及上身是可以动弹了。抱着修灵的手紧了紧。不知道是恐惧还是害怕。那些死去的尸体挂在那里,来来往往的人们早已麻木没有半点感觉。
“快走!!”
“啪”皮鞭的响亮的抽击声。又是一声,“啪!”
两个奴隶拖着一辆平板车,车上堆着大约两米高的货物,在一边身着铠甲的男人手持的皮鞭一下一下的抽在二人身上,每一下都是皮开肉绽。想起了小时候在故乡爸爸犁田,牛儿不肯走便是一皮鞭抽下去!是不是应该庆幸,老子没有阴差阳错穿越到南京大屠杀的现场啊!否则,真不知道该怎么才活得出来。想来这个年代还没与炸药这么先进高明的东西吧,否则在这个冷兵器的时代感受热兵器的侵袭,尼玛,不死也得残。
很快,整个队伍便兵分两路行进。
凌邯的囚车从主干道上的一条小巷子里拐了进去,而大部队沿着主干道继续向前。在分道的时候,冥熙深深的看了凌邯一眼。也许是在为这个即将逝去的生命感到惋惜。
囚车缓缓的向前行进,木质轱辘在地上滚动,淡淡的声响,仿佛是谁在浅浅的歌唱。凌晨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在囚车里。话说回来,其实以她的身手不至于沦落到这么狼狈的。不过她本人再也不敢玩没有把握的游戏。
对于这个国师老男人,一切都是一个未知数,贸贸然的出手,只怕是左腿真不想要了。身上的衣服散发出浓浓的馊味,天知道这种感觉对于一个有洁癖的女人来说是何种厌恶。
浅浅的幽歌戛然而止,他们到了目的地了。
一看这种阴森晦暗的帝方就知道住在这里的人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一座宅子地理位置看起来十分霸气,但是周围没有半个邻居,鬼森森的没人气的感觉。
国师从前面的人轿里下来,这是离开森林后凌邯第一次清楚的看清这个死老头。和一般富贵人家一样身上穿的也都是俗世之物。不过不同的一点在于他有着很明显代表他职业性格的服饰,看起来很像道袍。但是不知道哪里感觉不对劲。也许外面的那一层金纱侮辱的道家的圣洁。
“国师!”
“把她放出来。”
“是!”
随即便是铁链的响动以及木质轮轴的咕噜声,可怜的凌邯一把便被一个男人从车上扯了下来,本来想单腿站立稳住身形的凌邯还没来得及,电光火石间就整个人便摔了一个狗啃屎彻底的趴在了地上。靠――左腿上挨了一脚。
“见到国师还不下跪!”
老不死的臭男人!尼玛的!国师,国个屁的师,你个死变态神经病!你们全家都是死变态!
“帝凤圣女大人!”
就这一句话就够,没有什么话会比这句更让人震撼的了。尼玛,没想到老子的知名度有这么大!神呐,现在我想照照镜子看看我究竟长成什么样了会有这么令人震撼的知名度呢!
“怎么没想到我会认出你来,或者你还想不承认!”
趴在地上的凌邯这叫一个“矮人一等”啊。“没有啊,我只是在想为什么我的知名度这么大!”
“哈哈――还知名度!圣女大人,在别人面前你或许还可以撑撑圣女的面子,不过以本国师对你们大王熟知,你不过是他利用的一枚棋子罢了!”
擦!
“既然你知道我只是一枚棋子罢了,那我对你来说还有什么用呢?也难怪你为什么不在你们的王上前面揭露我就是帝凤圣女!”
凌邯趴在地上,搂着她的修灵,懒得说话。现在的修灵被凌邯施加了两道封印,整个就是比一只狗还一只狗,可以彻底的认为其实他就是个玩具。之前沾染太多血腥的修灵暴走,若不是神龙出动,她是控制不了修灵的。而以她现在的状态,就算不是暴走,以修灵的调皮发一下疯,她都控制不了。
所以可以明白为什么不敢轻举妄动。修灵呆呆傻傻的,感觉不到疼,感觉不到冷,感觉不到饿……
挺好的。
有些时候越是这样退让越是把自己陷入被动。国师老男人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凌邯的头发,这样无所谓的态度,这是对他的侮辱!所以他现在像炸毛的刺猬。凌邯仰着脸,天知道她是有多无辜啊!
“圣女大人,想必你还记得在帝凤某一天晚上被恶煞攻击吧!”
“嗯。”
“想必你已经猜到某些东西了吧!”
“嗯。”
“那你也应该知道我对你的了解程度!”
“那又怎么样!”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身重恶煞之毒没有死,还可以在受伤的情况下让你们的神话大祭司受伤!”
“哦――”
你无所谓,你无所谓!凌邯这样的态度给这个老男人那叫气得一个吹胡子瞪眼睛啊!
“把她拖到药房里去!”
“是!”
然后躺在地上跟死狗似的凌邯便被两个男人拖着丢进了某一间屋里。浓浓的霉尘味道,还混杂着一些屎尿味,半天凌邯的眼睛才适应这暗视野,在她的对面还有无数个女子被捆在柱子上,脚脖子上拴着大铁链,还有一些女子被关在笼子里。
她们的表情都显得十分淡然,或者准确的说是麻木的漠然。门渐渐的掩上,这是一间差不多有一百二十平米的牢房!和她们比起来,凌邯觉得自己此时的狼狈好像要好得多。或许是因为自己腿伤的缘故,居然都没有人拿铁链子来给她捆住。
这待遇还算不错咯!
靠,最好别让老子活着出去!否则,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门开了,一个红衣男子从门外进来,所有的女子像见了鬼一般尖叫着相互推搡,在笼子的女子更是发出惨烈的嘶嚎。这是什么情况?他的手上拎着一个篮子。凌邯邪恶的脑补了一下,他的篮子里应该盛了一个人头。到此时为止她还不知道其实她是被拿来试药的毒人!
真个屋子充斥在耳朵里全是发狂似的惊恐的嚎叫。凌邯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红衣男子一步一步的走向了自己。
慢慢的从篮子里取出一个碗,碗里盛着黑色的液体。慢慢的,他蹲下身子,如鹰隼一般的眼眸死死的盯着凌邯,左手突然伸出来钳制住凌邯的下巴,右手碗里的药哗哗的便倒进了她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