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王天明一把将这种疾病患者扔在地上,“人抓来了!”
“快把他绑在树上,手脚多捆些绳子,以防他挣脱。”武老头道。
王天明立刻将这种疾病患者绑在旁边的树上,立刻解了穴道,那人立刻嚎叫起来,眼露凶光,双眼珠出黄色光。
王天明将他的手脚捆得结结实实,那人用力挣扎着,绳子在树上来回摩擦。
“医护兵,快上去抽血化验,看看血液里毒素的展情况。”柳智大声道。
一个医护兵立马拿着针管,在这种疾病患者胳膊上抽血,抽出的血竟然是黄色的!
“血怎么成了黄色的?”李寒烟惊讶道。
“可能是病毒引起的原因吧。”王天明道。
“立刻把血液送到京都医院去检验。”武老头道。
柳智立刻命令士兵拿着血液上了直升机前往京都军区医院,主要是看看患者血液里有什么病毒。
“报告!村委妇女主任张翠花带到。”
“请她进来。”柳智道。
走进来一位三十多岁的女人,身穿粉红色花衣,两座山峰高高耸起,把小花衣撑得胀鼓鼓的,依稀可以看到里面的圆点。头高高挽起,眼睛如同鱼泡似的鼓鼓着,脸色露出仓惶之色。
“你是牛家村妇女主任?”武老头道。
“是的,俺叫张翠花。”声音有点打颤,张翠花两只眼睛四处打量,一看就是那种暗送秋波的那种,不过此时是什么波也送不出来了,她已经被吓坏了。
“能说说最近几天村里出现这种怪病的情况吗?开始是怎么现的?”武老头道。
“那是十天前,村里的牛扁出去打柴回来,有人见到他,感觉怪怪的,到晚上的时候,牛扁就把他老婆和孩子都咬了,后来牛扁家有冲到邻居苟宝家咬了他一家人,很快到天亮的时候,就有十多家人被咬。”张翠花说道这里,脸上露出惊恐之色。
“你知道牛扁是到哪里打柴的?”武老头道。
“这个我不知道。”张翠花道。
“那天有谁和牛扁一起打柴吗?”武老头道。
“好像村里的马奋一起去的。”张翠花道。
“去吧马奋找来!”武老头道。
“马奋也患了病,被隔离了。”张翠花道。
“你再想想看,还有谁知道那天的事情?”武老头道。
张翠花想了会儿,“牛替老头知道,他经常在村口溜达,很可能看到牛扁进出村里。”
“去把牛替找来!”武老头道。
“不用找,牛替老头已经来了。”张翠花道。
“牛老伯,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张翠花道。
“哦,是翠花,我是到这里来反映情况的。”
走进一个老头,身穿破旧的衣服,露出精瘦的脊背,头胡子都白了,双眼深深地凹了下去,脸上的皱纹如同松树皮。
“牛伯您好,请坐。”武老头招呼道。
王天明拿过一条凳子,请牛替坐下,武老头微笑道:“我们正要去找您了解牛扁当天的情况,没想到您来了。请您谈谈当天牛扁的情况。”
牛替拿出旱烟袋,抽了一口烟,缓缓道:“那天上午牛扁和马奋两人出村去打柴,我刚好碰到他,问他到哪里去打柴,他说去老鸦滩打柴。第二次碰到他是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他和马奋抗着木柴回来,他还和我打招呼,到第二天早上就听说他疯狂地咬人,家里人都疯了,大伙以为他得了狂犬病呢。”
“老鸦滩距离村里远吗?”武老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