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间又是数天之后。某日晚间。你别看马水秀这女人工作上吊儿郎当,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就连上班亦极少应时的;多是来的迟走的早。可在扮演“恋人”角色时可从来不含糊,且一贯都是非常积极守时:以前跟宋海明是这样,现今改换门庭,跟了纪检委书记刘鸣反更积极。她积极自然有其特殊目的;凭她一个读大学时犯错误,被处分延迟毕业的差学生,能分个单位有碗饭吃都不错了;而她并未参考公务员,却完全凭关系靠脸蛋,不仅到了行政机关,现今又早当上了科长;但她并未因此满足,决心继续攀登更高位置;自然是先副局后正局。但若想继续上攀的话,宋海明可没支撑她凭大能力。
于是,有晚在她同宋海明约会幽会时,当两人经过亲吻抚摸“预热”,宋海明随即让她满足兴奋时,对方才试探着同其商量。
“阿秀呀,以你的能力和水平,早到了该提副局进班子时候了。”宋海明先给其灌着迷魂汤说。“只可惜再向上推你俺已力不能及;故俺经过多日认真考虑,最终想出个‘割肉补疮’不能不令人心疼的下下之计;其实,当俺想到这不光彩的一着棋时,就羞愧的连搧自己几个耳光子。嗨,还是不说了吧。一来此话实难出口;二来俺实在也舍不的------”
“说嘛说嘛!”马水秀一边抚摸着他厚厚的胸肌,一边撒娇地催促说。“你既往不曾说过,‘搞政治的人就需拿得起放得下,有时候需审时度势,只要有利于自己进步发展,什么个人暂时利益都可牺牲;包括身体或名誉’吗?俺都还记忆犹新哩,你倒已经忘记?阿鸣,您放心:俺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你说吧,除了生命外俺什么都舍的。”
看看火候已到,暗夜中宋海明诡秘一笑,尔后才期期艾艾谈出了自己想法;没料这女人可真豁达,竟一点犹豫都没有,就床上便当场答应了。感动得宋海明不仅抱着亲了又亲;且再次爬上对方之身------
马水秀真不愧为做男女情事的行家里手;当她轻车熟路自当巴家地进入刘鸣别室后,先进卫生间打开电热水器;待水烧热后又放了满满一池热水。立等着新恋人下班回来,两人先洗个“予热澡”,待彼此在相互帮洗,边相对观赏基础上,搞好爱抚“预热”;而当洗罢澡上床之后,便能很快达到目的------
马水秀边向浴盆放热水,边幸福地思忖:看样子刘鸣书记自家老婆当真不怎么的?肯定不是原农村来的老土,便是原父母包办的婚姻;在俺之前也许还未找过其他恋人呢?要不然他这个年逾五旬的半老男人,对自家这长相一般的半老徐娘,也不会如此粘糊用心?既如此,自己现时向其提出,相帮打通关节,提自己个副局,也许不会遭其拒绝吧?
正当马水秀十分得意想着时候,听到门上锁空响;随即刘鸣开门进来了;水秀慌忙迎向去,先接过对方手中公文包挂到衣架上;又相帮着对方脱去外套亦挂衣架;正欲去取拖鞋,对方却已换过了。她仍像往日那样,当即上前伸开双臂将对方一把拥抱;但却明显感到对方却很冷淡;她随即将咀迎上去,对方仅象征性且敷衍地,在她脸上仅亲一口便躲避。尔后便坐沙发上默默无语------
直到洗罢澡睡觉的时候,她这才忧忧试探地问:“刘哥,今天这倒是怎么了?自进屋后就一直魇魇地。是身体不舒服啊,还是遇到什么烦心难解事?”
“没什么。”刘鸣却仍淡淡地应付一句说。“今天有些累了早点休息吧。”边说边转过身去给女人一个背。
“呜呜------您不稀罕俺了------”马水秀突兀担心地哭着说。“俺陪您凭长时间,既不是图您钱;也不要求让您离婚非嫁您。无非是想借用您点权,给俺提个副局吗?咋就惹您这样烦?”
“哼,你还有脸埋怨俺?我问你:自己到底是未婚大龄剩女哩,还是他宋海明的老恋人?”刘鸣忽拉一声坐起来,虎视眈眈盯住女人问。“你俩狗男女演戏配合得怪默契哩!他为孽情暴露怕受处分;却将他用厌的女人送俺,俺却还看作宝贝;你为借我手中权提副科级;你俩合夥搞‘性贿赂’拉俺下水;却还将俺一直蒙在鼓里。你不是总喜欢陪男人吗?今晚就叫你陪个够。”边说边疯狂地对女人进行性虐待;吓得马水秀慌忙下床抱起衣服鼠蹿而去------
在另一间办公室。以组织部长叶蓝为首,有监察局长侯烨,和信访办主任龚立参加的第二组,当刚听完马水秀的苦诉后;叶蓝便神色凝重地总结说:“让刘鸣这样的贪官赃官抓纪检,本身就是我们组织的失误,更是我们纪检战线的耻辱!”<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