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景风并非以金闫嫊的男朋友身份去参加严家小公主的生日聚会,以金闫嫊在韩国的身份,她带个朋友去参加严家小公主的生日聚会是件很容易的事情,甚至在外面迎接她的严家的一位长辈还非常热情,对卫景风的身份问都没有问一句就直接放行了。
严家小公主的这次生日聚会是在尔一家属于严家产业的豪华私人休闲会所举行的,像这样的休闲会所平时不会对外开放,它存在的主要意义与目的也并非赚钱,而是维持一个以严家等韩国所在的几大家族为核心的庞大关系网络的场所,没有一定的身份是进不来的。
卫景风穿着一套深蓝色范思哲西装,他身材高大而健硕,完全是一副衣架子,对于身材好的人来说,什么样的衣服穿在身上都能穿出味道来,卫景风如今快二十五岁了,整个人看上去非常年轻,但他这种年轻却又让人看不出他的实际年龄,仿佛可以看出三十岁左右,成熟稳重而又不失年轻人的锋芒,相比一般的年轻人而言,他更多了一分迷人的魅力,这种魅力,源于强大的自信。
金闫嫊今晚穿着一套晚礼服,白色的长袍将她丰腴的身材完美的展现出来,相比苏云沂而言,她并不高挑,但配上一双水晶色的高跟鞋,她站在卫景风身边也丝毫不显矮小,反而高挑挺拔,一双素手轻轻挽着卫景风的胳膊,看上去并不十分亲热,却又给人一种若即若离的迷惑感觉,因为这样的搭配入场属于上流社会的礼仪范畴之内,所以这些韩国上流社会的人看见金闫嫊与一个陌生面孔这样出现在现场,很多人都露出疑惑神色,不知道卫景风的身份以及两人之间的关系。
金闫嫊对这个圈子非常熟悉,她在一年前还不属于这个圈子,因为她一直在雄武家族办事,直到一年前才返回国内,雄武幕对她继承金家的事业也抱着很高的希望,并且准备让她继承金家之后与日国一个军方家族的人联姻,想以这样的方式控制韩国金家,但是雄武幕万万没想到金闫嫊虽然从几岁开始就跟在他身边,其实暗中却还有另外一个师父萧黛儿,而且相对雄武幕而言,萧黛儿接触金闫嫊要早得多,以萧黛儿的本事,金闫嫊对萧黛儿的忠心根本就不是雄武幕可以夺取的。
虽然只回到这个圈子一年多时间,但韩国这个真正上流社会圈子内的人,特别是那些男性成员,没有一个不知道金闫嫊的,先是金闫嫊的身份对这些年轻未婚的男子拥有着莫大的吸引力,其次,金闫嫊本人也具有倾倒众生的气质,就算没有那雄厚的家族背景,她同样可以在这个圈子里迷倒一大群男人。
基于对金闫嫊的关注,卫景风很快就成为在场的那些年轻男子轻轻探讨的话题,都在猜测着卫景风的身份,有说这小子是做鸭的小白脸,有说这家伙可能是某个家族的子弟刚刚从国外留学返国,总之卫景风借着金闫嫊的光环成为许多人心中猜测的对象,很多人已经开始思索着金家是否要与什么家族联姻,联姻之后又会出现什么样的商业局面。
当然,卫景风和金闫嫊是场中最轻松的一个,金闫嫊在这个圈子里的名声素来很好,她凭借上天赋予她的长相以及媚态这两个雄厚的资本在短短一年时间内就成功挤入这个上流社会的中心圈中,进入这个聚会场地之后,与她打招呼的人很多,多为年轻男子,甚至许多女子也接近她与她打招呼,卫景风甚至从有些过来与金闫嫊打招呼的女人眼中看出了浓浓的嫉妒与敌意,可是她们依然像熟识的老朋友一样打着招呼。
“他叫伊恩左,和承俊堂哥是很好的朋友,伊家之所以支持承俊堂哥,与他和承俊哥之间的友好关系分不开。”
金闫嫊轻声对卫景风介绍着一名看见她之后端着价值不菲的红酒优雅的走过来的年轻人。
卫景风淡淡一笑:“这种圈子里的关系只怕并不可靠,伊家支持他不可能单单只因为伊恩左和金承俊关系不错这么简单。”
金闫嫊点了点头,伊恩左已经走到两人前面,很有风度的向金闫嫊举了举酒杯,笑道:“闫嫊,你是今晚在场的女人中最美的,无可挑剔。”
金闫嫊淡淡一笑:“这你可说错了,今天这里最美丽的女人是香芝,是我们可爱的小公主。”
伊恩左呵呵一笑,并没有与金闫嫊纠缠于这个问题,而是目光一转,落在卫景风身上,笑道:“这位先生是?”
金闫嫊闻言向卫景风望了一眼,卫景风对伊恩左点了点头,却什么都没说,直接走开了。
伊恩左的脸色顿时拉了下来,虽然已经三十岁的年纪,虽然在这个圈子里长大,他拥有着很高的涵养功夫,可是被卫景风当场直接给无视的感觉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赤-裸裸的侮辱,是一种无形的打脸。
可以说,在场的都是韩国的名流,而金闫嫊和伊恩左都属于这个圈内最有身份和地位的人物,更重要的是,刚刚金闫嫊与卫景风两人联袂而来已经吸引了场中很多人的视线,而伊恩左主动找金闫嫊和卫景风聊天,也吸引了不少关注他的人,现在卫景风直接将伊恩左无视,这让伊恩左的脸有些无法搁置的感觉,在这个圈子里,敢给他伊恩左脸色看的人都还没有,更何况这样直接的将他无视,这实在是个极大的耻辱。
金闫嫊也没想到卫景风对伊恩左这样,但她也并没解释什么,美丽的脸蛋上依然是那副面带职业微笑的神色,而且也没在这个时候为了避免被伊恩左怀恨上而远离卫景风,反而马上跟了上去,依然看似平常却有似乎有点亲热的挽着卫景风的胳膊。
“你怎么这样对他,这样侮辱他,他一定会报复的。”
金闫嫊有些无奈的看了卫景风一眼,但语气中并没有半点担忧的意思,她比谁都清楚,这个世界上能够对卫景风造成威胁的人不是没有,但绝对不是伊恩左这样的人。
“他说话的语气太难听了。”卫景风给出了一个让金闫嫊苦笑而无奈的答案:“你们韩国男人说话都这么娘娘腔,实在难以接受,更无法想象你们韩国女人每天面对这种说话托着长长的后音腔调的男人是怎么忍受过来的,三十几岁的男人了,说话还这样,我听着有些起鸡皮疙瘩。”
金闫嫊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当然知道卫景风给出的这个解释没有太大的说服力,但她也不得不承认,相对其他国家的男人而言,韩国男人的确不够man,或许这并不能怪韩国男人,而只能怪韩语,因为韩语似乎天生是给女人用的,女人说韩语会有那种嗲的让男人很舒服的味道,可是男人说韩语,拖着那长长的音调,就像个娘们儿,的确不够男人,这一点对在国外长大的金闫嫊来说也是认同的,所以她听了卫景风这个解释,即便在这样的场合下都忍不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