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飞快地闹市街穿梭,穿过了一带繁华的商业街,终于在一幢高楼边停了下来。
车轮停止翻滚,飞儿透过车窗望向了那幢摩天大楼。
尽管是夜晚,高楼第三层楼镶着的字符还是毫无预警就蛰通了她的心。
“焰君煌,你觉得还有这个可能么?”
她的话让他胆战心惊,凌厉的眸光扫向了她,幽深的黑眸习惯性地浅眯。
“这是我欠你的。”
“不,你没欠我,我是自己贱,所以,两年前,才会对你有那样的要求。”她的冷漠与疏离,让他彻底抓狂,他拍着方向盘,再也无法压抑心底的怒气,冲着她冷喝:“米飞儿,两年前,那张离婚证不是我办的,是陆之晴背着我去搞的。”
说到底,她还是芥怀那张离婚协议书,可是,他也是受伤害者,都是陆之晴是那二货给害的,要不是那个贱人,他与米妞也不可能分开了整整两年。
“当时,我父亲有事,我不可能又给你去办结婚证,我们就在这儿坐着,等到天亮,民政局的人上班,立刻就去办,至于户口薄,我让小苏子回去取来便是。”
听着他的话,飞儿有一种想大笑的感觉,她把他带到这儿,就是要与她办结婚证,似乎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此时,高高在上,权势滔天的男人对于她来说,就好似一个耍着脾气的孩子,以为她们是在办家家酒吗?
婚姻不是儿戏,岂是他说要结就结,他说不结就不结,更何况,她米飞儿是一个活生生,有血有肉,有思想的女人,尽管他是权力大于天的堂堂焰四少,这一次,她也绝不会屈就于他的淫威之下。而他的霸道也让她恨极,两年前,他就是用这种霸道,不顾她的想法,强势囚禁着她,‘飞园’,他为她打造的牢笼,被人一把火烧了是再好不过,他一边囚禁着她,一边又要去与陆之晴结婚,她永远无法忘记,这个男人两年前是怎么对待她,就算是知道她再次怀了他的孩子,他也并没有改变半丝想法,这就是她绝对原谅他最终的理由。
“四少,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
两年岁月的隔阂,让她们之间隔了太多的东西,夹隔着陆之晴,还有那个欧阳妃妃,还有一个敖雪,尤其是她的那个孩子,那个孩子下落不明,不过,她感觉已经是凶多吉少了,当年,那群l国佬把她当成敖雪捉了回去,把她变成了敖雪,连带着身上的所有标记都除去,自然不可能让她把孩子流下来,所以,那个孩子应该是不存在了。
想到那个孩子,她的心瓣尖就在发麻,发颤,是焰君煌造成了这一切,所以,她绝不原谅。
“为什么不可能?”听到她的绝决的话语,焰君煌气得发疯发狂,他一把将她扯出了车厢,指着不远处,几步台阶上去的那层伟大建筑。
“我们在呆在这里,我马上让小苏子拿户口薄过来。工作人员一上班,我们就可以办理结婚证了。”
飞儿望着他,冷笑一声。“四少,我高攀不起,其实,有那么多的女人都想攀上你这高枝儿,你又何必执着于曾经的我们之间的一段情呢?”
曾经?她把他们之间的感情说成了曾经,难道说,她已经不再爱他了么?
不,这样的结果他承受不了,双手按压在她削瘦双肩上,拼命地摇晃,也拼命地呐喊:“飞儿,不要这么残忍,我只要你,二几年前,自从在阔暑山庄遇到你之后,我已经再也没能力爱别人了。”
她是他的娃娃,他是她的宝宝,他焰君煌早就发誓,这辈子,非米飞儿不娶,他对其他女人早已免疫。
只要她?可是,欧阳妃妃是谁,陆之晴这两年不是仍然在他身边打转么?真是可笑,还是母亲说得对,男人从来都不是长情的动物。
她不再了,这男人不照样活得风生水起。
现在,她唯一念着的就是儿子贝贝,两年不见了,小家伙应该又长高了,脚长长了,腿也长了,手臂也长了,想着他,她就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真是可笑啊!两年前,在他囚禁她的时候,她要求他与她去民政局重新办理结婚手续,然而,两年后的今天,他把她拽到这里来,站在晚风中,等待着白天的来临,誓死要与她去办理结婚手续成为合法夫妻,然而,她的心境早已大有改变,焰君煌,难道你不知道,有些人与世,错了一时,也就等于错过了一生么?<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