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训练也有,早操时只是锻炼队员的抗击打能力和反应能力,能有效躲避对手的袭击,就能躲开丧尸的突然扑击,所以,我们的方法很科学,你们的抗议无效!明天早上如果不想再被揍得这么狠,今天就好好想想怎么闪躲吧!面对丧尸,你再振振有词也无法让它们后退。”锦衣语气充满嘲讽,却不无道理,我们顿时哑口无言。
他们两人扬长而去,我们五人灰溜溜的回到小屋,看看表,马上就七点了,没时间扯别的,赶紧去吃饱,一会还不知基地有什么训练活动呢。
吃过早餐,大部队再次被集合,这次是长兵器训练,每人发了一根细木棍,仍然是两两一组,劈里啪啦的一阵对打,我发现他们使用最多的招数就是将棍子捅在对方的胸前,将对手顶得直后退,想必对手换成丧尸,长棍换成长枪,他们捅的就是丧尸的脑袋了。
我们五个被对手用棍子捅了个人仰马翻,这些家伙下手才黑,也不管是不是训练,玩命用棍子往我们身上戳,我也没客气,闪躲开后也冲着对方身上猛戳,戳戳戳!戳你全家!
显然我这次的对手比早操时那个壮女厉害得多,再者他是个大老爷们,力道也大,被我用细棍戳中前胸只是退了两步,等他将细棍戳中我闪躲不及的肩膀时,我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差点没把骨头给摔散架了。
其他小伙伴,比我更惨。
吃中午饭的时候,我们个个苦着一张脸,一动就哎唷哎唷的喊疼,能不疼吗?身上被戳中的地方都青紫了,再加上摔的,这简直就是魔鬼训练!通过测验又怎么样?后面等着你的更狠,好人也不是那么容易当的!
难怪这些人一个个苦大愁深拉着一张老脸没个笑模样,天天紧锣密鼓的训练,又有个随时给你定罪的**官撒旦在那盯着,心里压力加上身体的辛苦,谁还有心情嘻皮笑脸啊。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我独自来到撒旦的书房外求见,他问我有什么事,我说想见见金玲母子和黄舰,虽然他们“不够好”,“犯了罪”,但总是我的朋友,探望一下总可以吧?撒旦同意了。
我们的见面不是在我想象中的有个单独的屋子,象电影里看的探监那样,隔个桌子还有座位,可以随意的聊天,这个基地没那条件,铁网内外的人想见面,就站在铁网两边,好在没有管教之类的人看管,反正铁网内的人想跑是跑不出来的。
看看周围无人,我迅速的将需要叮嘱的话对金玲和黄舰说了,他俩本来都被吓坏了,糊里糊涂的就被投进了劳动区,进去才有人告知他们,他们现在是罪犯,因为没通过“好人测验”而被判终身劳役,连上诉的机会都没有,这两人每天极度郁闷的干着活,好在安全无虞,一日三餐也给吃饱,就是不知道我们这五人到哪去了,也猜测到我们可能是通过了测验,得到了另外的安排。
知道我们在想办法救她们出去,金玲激动得直抹眼泪,直说我们是她的大恩人,需知她们娘俩与我们只是萍水相逢,交情并不深,我们并没那个义务非救她们不可,她一度以为自己和可乐这辈子就交代在这里了,却未想到我们竟然还为她们娘俩作着逃跑的打算。
“我们一定会尽力!”我对金玲和黄舰说,“但是你们也要保证,嘴巴要严!一旦泄露了咱们的身份和计划,谁都别想走了,我现在了解了这个基地的实力,整个就是个军队!指望我们进山谷那几个兄弟是无法把咱们救出去的,所以,这事得慢慢来,你们千万不能因为心急就露了马脚!”
“朵姐放心吧!我现在就好后悔没听你和亚当叔的,”黄舰一脸悔意,“要是我能把方糖让给那小姑娘,我也能通过测验了!”
“你也不过是个半大孩子,头一次能把方糖让给小女孩,已经很了不起!况且我们那时怎么知道这是个变态的测验?”我安慰他,他和金玲没通过测验是情理之中,一个是少年,一个是母亲,天下有几个少年英雄?有几个大义灭亲的母亲?
撒旦的标准实在是令人无语!可又固执之极!
“总之你们要安心在里面等待,什么也不要做!以免让撒旦察觉什么。”交代完,我们就分了手。
晚上我们照例凑在一起研究计划,以现在的状况来看,别说救金玲母子和黄舰,就是我们五个自己也难逃基地,目前除了咬着牙跟紧训练,别无他法,一点出基地的机会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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