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敬连心下不禁骇然,只觉眼前银光一闪,自己双剑狂暴的剑势便嘎然而止。楚敬连身形后退,发现公主纯悫挡在了自己的面前。
纯悫花容失色,面皮轻颤,两排银牙咬得咯吱吱直响:“你究竟是谁?”
楚敬连稳了稳心神,冷冷说道:“纯悫,你这么快就将楚某忘怀了不成?”
纯悫一抖掌中流云剑,指向楚敬连:“你手中的双剑莫非就是赫连擎天的银虹、玉融?”
楚敬连看了看手中的双剑,然后向天长笑:“哈!哈!哈!哈!”笑声止歇,楚敬连一脸悲切地说道:“想不到,时隔二十年,还有人能够认得这双剑。纯悫,你没有看错,这就是当年号称天下第一的赫连擎天手中的神剑:银虹和玉融。”
纯悫的身后立刻传来一阵窃窃私语,连酣战多时的诸葛清怡也不由一惊,急忙舍了赵雨杉,退了出去。
纯悫两眼寒芒闪耀:“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有赫连擎天的兵刃?”
楚敬连衣袂飘风,傲然说道:“你还不配知道!”
纯悫冷冷一笑:“当初偷走太子赠予步军统领托合奇的银虹宝剑的人原来是你。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早就是朝廷的反贼,盗寇的余孽!”说罢,流云剑宛如道道银蛇罩向楚敬连。
楚敬连双眉倒竖,玉面含冰,一声怒斥:“满洲鞑子,盗国之贼,也敢在你家大爷的面前发威!”说话间,银虹、玉融抵住了流云。
二人相距不足半尺,脸几乎贴着脸,四目相对,眼见就要喷出火来。
纯悫银牙紧咬,冷冷说道:“等本宫拿下你这逆贼,看你是否还能如此嚣张。”
楚敬连鄙夷地啐了纯悫一口:“清廷果然气数已尽,派了一个鞋弓袜小之辈,也敢在此卖狼言、夸海口。”
纯悫气得浑身栗抖,一摆手中流云,如银蛇乱舞直奔楚敬连的胸窝。楚敬连双剑舞动如朵朵莲花,将银蛇罩在双剑的光幕之中。
二人眨眼便斗了几十个回合。虽然楚敬连与纯悫刚才相互对骂不止,但其实都是意图激怒对方,希望对方能够出现破绽。
纯悫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但武功之高、内功之强,让楚敬连既钦佩,又心惊。纯悫使得就是当年纳兰性德的流云剑法,他们乃是一师之徒,均拜在白教护法喇嘛罕达苏尼佛的膝下。
罕达苏尼佛乃是白教护法禅师,一身小无相神功同样登峰造极。西藏黄白教之战中,罕达苏尼佛不幸败于达偍魔之手,白教只得让出圣域拉萨城,迁往西南不丹与拉达克地区。黄白两教为了争夺西藏,争斗了数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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